“我还能放过你？”欧阳怀夕在电话那边说的恣意，倒是和她印象中的欧阳怀夕一模一样。
越宴书在房间维护她的关系网，不到十一点，顾商淮推门进来，说可以走了。
越宴书不确认的看了一遍时间，又看了一遍，“忙完了？”
“需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走了。”顾商淮拽着她起身，每天能来公司两个小时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毕竟谁家好人退休了还来公司上班。
“事实证明，闻特助还是有进步空间的啊。”越宴书已经能想到等闻特助回来会经历什么了。
顾商淮觉得这句话有道理，等闻轻回来，还要给他上上课。
前提是，闻轻要回来。
或者说，闻轻还能回来。
两人离开公司，仿佛瞬间变成了两个大龄失业青年，出了地下停车场甚至需要考虑去什么地方。
“我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说有的人要退休了，需要先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去适应了，真的会觉得无所事事。”而这种感觉，实话实说有些吓。
“去看电影？今天最后一天上映。”顾商淮有了安排，在大龄失业这方面已经做得很好了。
“不给钱我还要给他贡献票房，我才是那个大怨种吧。”越宴书叹了口气。
“老夏那边最近又得了一批新茶，看完电影去他那边坐坐。”顾商淮面不改色的开始算计老夏办公室里的新茶。
“好主意。”如果这么说的话，她就不觉得委屈了。
“阿嚏……”远在办公室和人开会的老夏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夏老？”警卫员担忧道。
老夏微微抬手，“没事。”隐约觉得那姑娘出关了，又要来祸害他了。
不知道现在出差还能不能来得及。
电影节奏和越宴书写的相差无几，演员越宴书认识，但是叫不出名字，但是越宴书知道他们出演这部电影，其实是有风险的。
这部电影的反响据说很不错，但是越宴书错过了第一批的议论高潮，更是错过了所有人看到联合编剧第一位是宴倾的时候在热搜上挂了多久。
这部电影最后的落脚点更多的是在为了除掉放射性武器大家不畏惧牺牲的点上，但是真的能看懂的人却知道，这种所谓的放射性武器，其实一直存在。
因为是最后一场，并且没有当红流量加持，所以来看的人不多，两人几乎包场，除了最前排坐着的一个佝偻老人与一个年轻人，大概是祖孙两人前来看电影的。
电影结束，在音乐还未结束灯还未亮起来的时候，越宴书和顾商淮牵手离开。
只是越宴书出去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第一排的两个人，那耄耋老人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却又觉得有些怪异。
一直到了外面，顾商淮垂眸看着有些呆愣的越宴书：“怎么了？”
越宴书再次回头去看，那一老一少已经从另外一个出口出去，年轻人扶着老人，老人脚步蹒跚，却依旧让人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