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粉丝们也怕动作过激惊吓到小姐姐们。
近千人，围是围住了唐宁等人，但没有出现那种挤得人动都动不了的情况。先到的人识趣地给六个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这才举起手机或者是手上的签名本，问她们能不能签个名。
早就预料过这种情况的六个人自然是来者不拒。
唐宁身高腿长胳膊也最长，她二话不说，一口气接过好几个签名本，然后迅速地在每一个签名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随后问还要谁的签名。
唐宁这么问了，那当然是全都要！
于是，唐宁顺手把签好了名的本子递给了她左手边的陈怡欣。
陈怡欣之后是陈怡宁。
陈怡宁写完了给沈采薇。
沈采薇签完给何蓉蓉。
何蓉蓉再递给阮上安。
最后回到了唐宁的手中。
六个人背对背的站着，手中的签名本一本写完换了一本，唐宁神情专注，周围手机拍照声和闪光灯不断，她却丝毫没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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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落进了不远处的黑色保姆车的人眼里。
裴老师的保姆车上，P4全员都在。
这个时候是选手们的主场，不管是《热秀》还是《女神》都没有安排P4全员在这个时候露面。
开玩笑，光是小姐姐们出场都这样了，如果P4出场了，现场能乱到安保崩溃，更严重的甚至可能出安全事故好不好！
不用出场，不用签名，不用营业，所以现在的童遥很闲。
他坐在裴元野的身边，晃动着他的大长腿。
“话说唐唐她们几个出场的阵势，好像没比我们当年差多少了吧？”
三年前，P4的活动现场，好像也就两三千人围观而已。
不是当年的P4不够红、影响力不够大，是三年前粉丝们到节目现场围观打榜应援的没现在这么多。
更何况，P4是靠作品说话的，在讨好粉丝以及与粉丝互动上，的确做得不太好。
哎……
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这些前辈们呐……
童遥还没感叹完，欧衡忽然插了进来。
“唐宁真的打算组合出道？”
有些事，童遥不操心也从来不多想，沈云修知道但沈云修已经被裴元野趁机打击了好几回，不是很重要的话他现在都不敢多说，于是这个问题就变成欧衡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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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一出，三双眼睛瞬间同时看向裴元野。
正隔着玻璃凝神看唐宁签名的裴元野先是沉默，随后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配置不错。”
嗯完之后，裴元野点评了一下，众人都明白他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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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17年1月1日，perfectperson宣布出道。
那个时候大家都觉得，P4的每个人都很优秀，不需要借助组合来互补，可能凑在一起就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迟早要分道扬镳的。
然而，等到他们发行了第一支单曲、第一张专辑、第一场演唱会、第一支合体广告后，四个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密，真正地成为了一个组合时，大家才猛地意识过来，perfectperson究竟冲击了多少男艺人和男团。
顶、流、男、团。
这四个字不是粉丝们给自家爱豆们的荣誉，是客观数据显示出来的结果。
真正的顶流。
perfectperson里的每个人都是热搜和头条的常客，尤其是队长裴元野，曾经连续霸占热搜榜第一七十七天，各项记录让其他男艺人和男团无法望其项背。
P4成为了男团当之无愧的第一，而现在……
唐宁怕是想一洗国内女团的格局，成为国内顶流女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