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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想碰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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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想碰你?休想

小米糍猛地噤声,睁大了一双黑亮亮的眸子,泪水噙在眼眶中,仿佛受了惊,又仿佛难以置信。

厉景呈面色一凛,“谁!”

荣浅见状,拨开身前的枝叶,脚步沉重踩在落叶上,厉景呈看清楚她的脸时,眼里的讶异惊诧开,黑曜石般的眸子咻地涌起骇浪。

小米糍定睛看了看荣浅,忽然哇地哭出声,也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什么,她扭头抱住厉景呈的脖子,“哇哇哇——”

哭声一道道割裂着荣浅的心,她没想到会这样,她手足无措站在原地,强忍的泪水情不自禁淌出来,“小米糍。”

摄像机还在边上,厉景呈腾出左手将摄像头往下压,“这段不拍,全部掐了。”

“好。”工作人员封机,赶忙离开。

厉景呈有这资本开口,谁让节目组最大的赞助商就是他呢。

小米糍哽咽不止,双手搂紧厉景呈,一边偷偷回头望。

荣浅哪舍得看她这样,她快步上前,“乖,小米糍不哭,对不起,我吓到你了是不是?”

厉景呈伸出手,手掌不小心落在她胸前,握得个满手温软,荣浅面色微变,厉景呈改为推住她的肩膀,“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来这工作,没想到你们也在这录制节目。”

荣浅双眼紧紧锁住厉景呈怀里的女儿,“让我抱抱好吗?”

男人侧身避开她伸过来的手,厉景呈站在土堆边,小米糍哭得两眼通红,过了会,才抬起上半身看向荣浅,“你是我妈妈吗?”

荣浅大惊,厉景呈的面色更是一沉。

“爸爸让我喊,说妈妈会答应。”小米糍抽搭着,双眼逐渐透露出令人不忍拒绝的希冀。

荣浅蠕动下嘴唇,心口扑通扑通直跳,她激动得不能自已,小米糍这样问了,这就是个绝好的机会,之前荣浅总怕孩子一时难以接受,她朦胧的视眼内迸发出光彩,话到嘴边,却被厉景呈生生掐断。

“她怎么会是你妈妈?”厉景呈脸贴近小米糍,“你不是喊过她阿姨吗?”

“可我喊妈妈,她就变出来了啊!”

厉景呈手掌抚向女儿的肩膀,“因为阿姨就在这工作,顺路经过而已。”

荣浅摇着头,当了小米糍的面,他这样断然地否认,看来真是以后都不会让荣浅认女儿了。

她怔怔站在原地,小米糍眼里露出失望,目光一瞬不瞬看向荣浅。

荣浅轻咽下口气,她真想不顾一切就告诉女儿,她是她妈妈,她真想不顾一切抢过来好好抱抱她、亲亲她,跟她讲自己这三年来有多想她。

她从来不是抛弃她,她对女儿的爱也从来没有一点削减过。

荣浅再度上前步,厉景呈看出她的意图。

他手拍着小米糍的后背,言语里充满警告,目光却是直勾勾盯向荣浅。

“你在这要乖,不然的话,爸爸再也不带你出来玩了,我们长大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也该懂了,对不对?”

小米糍懵懵懂懂,只是点点头。

荣浅却知道这里面的深意,厉景呈分明是说给她听得。

“别再闹,不然,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荣浅噙泪,眸内藏满委屈,垂落在裤沿的五指寸寸发麻,这话应该这样说:你如果执意要认小米糍,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连意外碰面都不会允许。

她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硬生生被卡在喉间。

小米糍眼睛一亮,“那我乖乖的,以后能见到妈妈吗?”

男人的视线不由睨向荣浅,她犹如雕塑般屹立在那,厉景呈给了女儿希望,他也不愿为了刺痛荣浅而去伤害小米糍的心,“会的,以后能见的。”

“真的?”小米糍抱住他亲了好几口,“那我乖乖的。”

厉景呈旋身看眼不远处,抱着孩子准备走,小米糍扬起甜甜的笑,冲荣浅摆手,“阿姨再见。”

她勉强勾起抹笑,“再见。”

男人大步离开,小米糍趴在他肩头,过了老远后,她扬起糯糯的嗓音,“阿姨站在那没走耶。”

厉景呈挺拔的身影投落在乡间小路上,他大掌托住女儿,另一手却觉空荡荡的。

习惯地想要牵住某个人的手,可这个动作,已经缺失三年了。

回到选好的山洞内,还有点休息时间。

厉景呈替小米糍换身睡衣,她躺在木板床上,抬头盯着一个小洞看。

厉景呈睡到她身边,小米糍就势侧过身,腿往他腰际一勾,“爸爸。”

“嗯?”

“待会真的能看见月亮吗?”

“能啊。”

“噢。”

她折腾一天,也累了,浓密的眼睫毛扇动几下,很快沉沉睡去。

厉景呈单手枕在脑后,想到方才的一幕,心绪繁芜。他是万万没想到荣浅会突然出现,他侧过身,盯着女儿的脸。

厉景呈不让小米糍认荣浅的初衷,自然是为三年前她的决绝离开,他说过,既然她能狠得下心抛下,他就不会让小米糍喊她一声妈妈。

可如今,她的女儿那么懂事,那么渴望母爱,厉景呈曾经想过,一辈子都不会让荣浅见上她的面。

可,他的强硬抵挡不住现实,从初次的意外碰面到颂颂的出现,事情犹如挣脱了铁轨的火车,将要往哪个方向冲连他自己都吃不准。

厉景呈摸摸小米糍的脸,他想过,让她们相认,可这个念头仅仅是闪了下,便又被他掩藏起来。

小米糍那么渴望有个妈妈,一旦相认,厉景呈不由惶恐,三年,如此煎熬如此折磨地度过,连小米糍都认回了荣浅,那他还剩下什么?

他的爱就那么多,全部给了出去,收也收不回,好不容易有了个女儿,她是他全部的寄托和希冀,厉景呈指尖轻抚她的眉宇,就算他自私吧,已经失去了一个视若生命的宝贝,这个再失去的话……

男人的手臂改为搂住女儿的腰,将她小心翼翼贴近自己。

厉景呈久久不能入睡,他本来也没睡午觉的习惯,静谧无声的氛围刺得他耳膜反而阵阵发疼。

有些人,真是不见还好,不见,就只是空想。

一见,各种不可能的希冀就会凭空钻到他脑子里,即便只是幻想,但他就是挥之不去。

这三年,怎么可能不想她,怎么可能?

忘记一个人,不是你下多大的决心,就能有多大的成效。

到了晚上,编导过来喊人,说是要准备晚饭。

今儿是第一晚,晚饭就在露天,旁边还有戏台,是一个月一次的集会,村里人唱戏用的。

小米糍打着哈欠,还嫌睡得不够。

在山沟沟里,自然不会有盛宴准备着,都是就地取材,张网捕鱼、蓄养家禽。

荣浅坐在房间里休息,主家有个十八岁的小妹,满心热情地进她房间来,“姐姐,我们出去走走吧?”

“去哪啊?”

“有明星来我们村录节目,大家伙都去看了。”

荣浅有些动容,小妹上前拉住她手臂,“走吧,睡觉还早。”

她们来到村里的广场上,大家伙都聚在树底下,小妹四处张望,“前面在录节目,村长说这会不能打扰,只能站在这看。”

荣浅站在人群中,觉得这样就分外满足了,小米糍坐在厉景呈的腿上,前面摆了张长长的桌子。孩子们有说有笑开始帮忙,爸爸们则忙着准备晚饭。

这样的夜晚静谧安详,荣浅抱住手肘,在小米糍生命中缺席的三年,是她无法挽回的遗憾,她目光出神地盯向远处,看到小米糍捡了几根柴火帮忙要烧饭。

小孩子在一起难免会嬉闹。

小米糍拿着根树枝四处跑,猛地摔在地上,娇嫩的小脸都是烂泥,她摇下脑袋,“爸爸,呜呜呜。”

荣浅大惊,急欲出去,小妹拉住她的手,“姐姐,不能去啊,村长交代的。”

厉景呈闻到哭声,快步赶去,他一把将小米糍抱起来,让她站在原地,擦干净泥巴见脸上并没受伤,也就松口气。

他专心地替她擦着手心,“哭什么,很痛吗?”

“嗯,好痛的。”

“但爸爸并没看到你受伤,就说明不是很痛对吗?能不能忍忍?”

小米糍擦下眼角,点了点头,“能。”

“好,真棒。”厉景呈亲亲她的脸。

目光落过去,正好看到人群中的荣浅,厉景呈牵起小米糍的手,“走,跟爸爸一起做饭。”

“嗯,好。”

她杵在原地,寸步难行,厉景呈握紧女儿的手,给了荣浅一个背影,在她第一时间要冲出来时,厉景呈拦着了,他就是要告诉她,三年内没有她,小米糍也是这样逐渐长大的。

而荣浅此时的心境,却跟他完全不同。

小米糍摔痛后,厉景呈的沉稳感染了孩子,她本就又痛又怕,不该再看到大人眼里的惊慌,荣浅望着父女俩走远的背影,这就是一个父亲该承担起的责任啊。

节目散场后,小妹拉拉荣浅的手臂,“姐姐,我们回去吧。”

厉景呈抱起小米糍,让她跟其他几个同伴说再见。

翌日。

一座座土屋蜿蜒在半山腰,石子路上的泥洼显露出来,被雨水打湿的枝叶下压,一滴晶莹顺着叶茎滑到叶尖,猛然有个停顿的动作后,落入绿草盈盈之间。

远山、炊烟、灰雾蒙蒙的天色勾勒成一派旷世美景,这种天气并不适合节目的拍摄。

荣浅穿着村长送来的雨靴,来到村东的一户人家家里。

那是个怪老头,七十岁出头,戴着一副厚重的圆眼镜,叼着长烟斗,他亲自将东西从卧室一个个抱出来,全部都是瓷器,桌面上放不下后,便摆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荣浅和边上的人相视而笑,这老爷子,难不成卧室内全摆满宝贝了?

老爷子总算开口,“这些都是我的,年代可能不一样,你们给看看。”

荣浅笑容温柔,“大爷,您放心,我们保管给您看得真真的。”

几人立马开始工作,有些藏品其实年代并不久,属于近现代的东西,老爷子说是家里在外经商,他又不愿意到城里生活,儿子知道他喜欢这些,每趟回头就给他淘两件。

屋外,小米糍和几个伙伴经过,看到门敞开着,便进来了。

编导看到村长时,上前询问是否方便,刚要让孩子们另寻地方,小米糍手里挎着个篮子就来到了内堂,她一眼看到荣浅,“阿姨,阿姨!”

荣浅心一热,“小米糍,你来做什么?”

她小脸别向老人,面带讨好,“爷爷,你家有青椒和牛肉吗?”

老人绷着脸,似乎并不情愿被打扰,“没有。”

荣浅放下手里工作,“小米糍乖,到隔壁阿姨家去看看,爷爷这儿有事忙好吗?”

“好。”小米糍很懂事,当下便转身往外走。

她跟杰米说着话,小男孩全身脏污,来的路上肯定摔跤了,这会闹着情绪,“土豆是我要来的,你快去要牛肉。”

“我们再去找啦,这儿忙呢。”

杰米也不知怎得居然生气了,一把推向小米糍,她趔趄下没稳住脚步,撞在了椅子上的花瓶上。

一阵碎裂声传到诸人耳中,老人大惊,手掌撑着桌沿起身,“哎呀,我的宝儿啊,毁了啊,你们这些小伢崽知道要多少钱吗?”

小米糍吓坏了,哇地惊叫出声,“爸爸——”

编导赶紧过来,看看地上的狼藉,老人脾气暴躁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他上前用烟斗敲敲椅把。“你们这些人,谁让你们进来的,看看……”

荣浅推开椅子,快步跑到小米糍身边,“乖,不哭,别怕啊。”

小米糍挣开她的手,谁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往外跑,摄像反应一句,“快追!”

四岁的Y头,撒着跑居然能这么快,她很快跨出门槛,往左,编导急得不行,“追上啊,外面很乱。”

荣浅是最先跟在后面的,这儿的房屋有个特征,屋子之间挨得很近,走廊又多,出口也多,摄像扛着机器在后面,编导让助理留下看住杰米,等她出去时,只有几条廊子摆在她面前,哪还有小米糍的身影。

荣浅追着喊道,“小米糍,别跑,快等等我。”

她出来时看到女孩闪过去的身影,一路找,总算在某家的墙角根看到自己的女儿蹲在那。

小米糍的菜篮丢在脚边,哭得很伤心,荣浅放轻脚步,她知道女儿是被吓坏了。

荣浅来到她跟前,伸手将她拥抱住,“不怕啊,没大事的,就是个花瓶而已。”

“爷爷说好多钱。”

荣浅被逗笑了,这孩子,难道不知道他老爸说句话都比个花瓶金贵吗?

但荣浅不能这样说,“是啊,是好多钱,但已经打碎了,爷爷也很伤心,我们躲起来也没用啊。”

“我没钱啊。”小米糍很转得过弯,荣浅抬起手指替她擦拭眼泪,“对啊,因为你还小,所以这种事情就要找大人帮忙,不用跑。”

“臭杰米推我,我讨厌他,都是他!”

荣浅转个身,坐到凸起的石块上,她将女儿抱到怀里,“杰米是不是摔跤了?”

“嗯,路上太滑,他手摔破了。”

“那就是啦,你要体谅他知道吗?杰米摔痛了,肯定心情不好,但他还在走路找食材,他很勇敢对不对?”

小米糍止不住抽泣,垂下脑袋,“是。”

“所以,小米糍原谅他好么?”

女儿还是很伤心,手上还有泥巴,她撅着嘴巴不说话,荣浅耐心地跟她说话,“那你说,爸爸好不好?”

“当然好啊,爸爸是好爸爸。”

荣浅两手圈紧怀里的孩子,她有着张粉嫩的小脸蛋,配上公主一样的打扮,谁都喜欢。

“但爸爸也有小的时候,他小时候也很皮,还跟人打架,被人打哭了,他就回家告状,后来,好多小朋友都不跟他玩了。”

“啊?”小米糍张大嘴,“为什么啊?”

“因为小朋友们都喜欢坚强的孩子啊,爸爸是爱哭鬼,大家就不敢和他玩了。”

小米糍噤住哭声,“阿姨,你怎么知道啊?”

荣浅笑了笑,轻揉下她的脑袋,“我看你这么爱哭,我就知道啦。”

女儿使劲擦干眼泪,“我不哭,我坚强了。”

“这样才乖,小米糍也是坚强的宝宝。”

“可说不定,我是像妈妈呢,妈妈会是爱哭鬼吗?”

荣浅答不上这个问题,但若让她答的话,小米糍这点似乎是遗传了她的。

“小米糍喜欢这个节目吗?”

“喜欢,我喜欢杰米哥哥,喜欢拉拉姐姐,喜欢……”

荣浅好不容易安慰住她,节目组的人肯定是跟丢了,荣浅站起身,“我们回去好不好?不然叔叔阿姨都要着急了。”

“好。”

荣浅抱起小米糍出去,走过廊子后来到一片空地,并没看到任何人。

她等了会,想先带小米糍去老人那儿,刚走出两步,就看到厉景呈从远处大步而来,他面上是拂不去的沉重和焦虑,似乎已经找了一圈,裤腿上还有溅起的泥渍。身后,摄像和编导几乎要跟不上他的脚步。

厉景呈三两步走到荣浅跟前,猛地抱过小米糍,手里的力道将她隔开,“你把她带哪去了?”

“我就跟小米糍说了几句话。”

厉景呈扬起手臂,铂金镶钻的腕表几乎撞到荣浅眼前,“几句话?从她跑出去到现在都半小时了,你一声不吭把她藏在哪?”

身后的几人见孩子找到了,并没再跟来。

荣浅眼里噙满委屈,她声音不高不低,“我能把她带去哪?我跟着她出去,她哭得厉害,我自然要安抚。”

厉景呈看眼小米糍,将她身上的麦和录音掐掉,“这三年来,她也是这么过的,她现在哭,你倒是听见了。”

小米糍眨着一双眼睛,疑惑地扫向两人。

但她的聪明劲还不够听明白厉景呈话里的意思。

她双手抱住他脖子,“爸爸别生气,阿姨好好,我喜欢她。”

“小米糍乖,你还不懂好和不好。”

荣浅闻言,眼圈微红,她咽下喉间的苦涩,转身要走。

她的委屈,他全看在眼里,荣浅当着小米糍的面还是没把话说透,那种隐忍浸透在眼中,令人看了就莫名的难受。

荣浅走出去两步,手忽然被人拉住。

她惊愕回头,视线慢慢落下去,看到厉景呈紧紧拽着她的掌心。

修长的五指收拢,捏得她指关节发疼,荣浅张张嘴,厉景呈这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也完全出乎他自己的意料。

只是那一眼,触痛了他本来已经坚硬的心,他想到三年前的荣浅,那般恣意、那般无法无天,这样的改变令他心真得疼了。

但他很快便收回神,自然地松开了荣浅的手后,他抱起小米糍往前。

荣浅手背上仍留有厉景呈的体温,那里因他的用力而血色尽褪,衬出一道道苍白的印子。

荣浅怔怔盯着父女俩的背影,意识到是往方才的老人家里而去时,荣浅快步跟上。

她太了解厉景呈了,编导肯定将方才的事全说给他听了,依着厉景呈的脾性,当场揭掉这都有可能,况且被吓跑得又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荣浅大步跑去,在厉景呈跨进门槛之时越过他,双手拦住他的去路,“厉景呈,那名老人也是无心的,没有刻意责怪小米糍的意思。”

“无心都让我女儿跑丢了,若是有心呢?”

荣浅猜得没错,他果然是要去兴师问罪,“花瓶的事我来解决,你带小米糍离开吧。”

“你?”厉景呈手掌按向荣浅胸前后一推,“你是小米糍什么人,要你操心?”

荣浅面色苍白后又红透,如果说昨天那把真是无意,那现在呢?他总不能每次推人都朝胸口推吧?

但她哪有时间想这些,她转身快步跟上,厉景呈修长的身影越过庭院,已经来到屋内。

村长和老人都还在,村长看到小米糍,喜逐颜开,“Y头,总算找到你了啊。”

厉景呈朝小米糍耳际说了几句话,然后将她放下来。

荣浅走到他身侧,“你——”

小米糍快步走到老人身边,她眼里其实还有害怕,这个老爷爷之前好凶,但她还是大着胆子过去,“爷爷,对不起,我把花瓶摔碎了。”

老人方才也悬着颗心,生怕孩子走丢,这会听到小米糍的话,心更是软了,“爷爷不怪你。”

“爸爸说我还小,没钱,但我是好孩子,爸爸会赔您花瓶的。”

“不用了不用了。”

荣浅倚在门框前,心里的担忧化作泡影,小米糍跑回厉景呈跟前,节目还要录制,厉景呈抱起小米糍暂时离开了。

她走回屋内,坐在了椅子上,抬起的目光正好看到厉景呈出去的背影。

原来,她对他的了解并不深刻,她努力想阻止的事,却只是她以为的而已。

是厉景呈变了?还是他骨子里原本就有这样的一面呢?

一直忙到傍晚时分,荣浅才跟几人出去。

宝贝全部鉴定完了,除了几样古董,其余的都是新品。

到了门外,村长叫住荣浅,“谢谢你刚才没有说透。”

荣浅看眼院子内的人,“那些瓷器,都是在附近买的吧?”

“是啊,有些真是他儿子带回来的,但近两年……”村长叹口气,“他儿子得了重病,为瞒住他,就没再回来过,瓷器都是托我去买来送给他的。”

“落叶归根,说到底还是家里好啊。”

“他病得不成样子了,一回来,老父亲看到他非背过气不可。”

荣浅动容,“说到底,也是个孝子。”

“是啊,若不是有苦衷,谁能几年奔波在外呢?”

荣浅想到自己,“你放心吧,这个秘密我会替你保守的。”

“谢谢荣小姐。”

厉景呈抱着小米糍走出去一段路后,看向怀里女儿,“你刚才跑哪去了?”

“就不远处啊。”

“她跟你说了什么?”

小米糍趴在厉景呈的肩头,“不告诉你。”

他轻拍她臀部,“说不说?”

“让我别生杰米的气嘛?”

“没了?”

“没了啊。”

几句话能说这么久?

荣浅记挂家里的颂颂,尽量把行程缩短,吃过晚饭,她打算去村西的一户人家家里。

但这边的路并不好走,小妹找来家里的手电给她,村长在前面带路。

荣浅打着手电,路旁长出层青苔,她尽管走得小心翼翼,但还是没提防住,摔下去时滚在了旁边的灌木丛里,村长听到动静忙回头。

“怎么了怎么了?”

荣浅说着没事,想起身,却发现后背疼得厉害,伸手一摸,摸到个尖利的石块。

村长下到灌木丛内,“摔痛了吧?”

“我,我起不来。”

村长帮忙拉她起身,用手电一照她背后,“哎呦,都流血了。”低头朝地上一看,一块手掌大的石头尖角竖着,村长不免着急,“别摔出个好歹来。”

荣浅痛得站在原地不能动,她尝试着挪动脚步,村长见状,忙将她扶到路边,“可别乱动了,这样,你坐在这,我去叫人来。”

周边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荣浅根本走不了,村长指了指不远处,“别怕,十分钟我就回来了。”

村长交代完后,大步离开,荣浅手掌摸向背部,她嘶了声,拿着手电照向周边。

树丛内发出奇怪的叫声,她竖起双耳,恐惧犹如灭顶的潮水般袭来,这一幕,熟悉得令她几欲崩溃,荣浅双肩颤抖,两年前,似乎也是这般伸手不见五指,她手抚向颈间,荣浅掏出手机,可她在这边除了厉景呈,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她指尖握紧,就是想让自己心安些。

经过两年前的事后,她怎么可能还会去打电话给厉景呈呢?

等到疼痛缓和些后,荣浅撑起身艰难地往前挪步。

村长很快找人来帮忙,是节目组的医疗队,他们将荣浅抬下去,医疗队配备齐全,但大部分都是男人,当初考虑到男的身强力壮,况且《爸爸带我玩儿》本来就是个男明星参与的节目。

荣浅躺在床上,疼得直喘气。

“没事,包扎下就行了。”

“那我就让人进来了?”

荣浅并没觉得有多不自在,“好。”

女编导闻言,转身出去。

厉景呈抱着小米糍来到节目组驻扎的地方,女儿的腿上被咬了个包,肿的厉害,作为父亲自然是担忧的。

刚走进屋,看到几人围在一处,交谈声不免会传到厉景呈的耳朵里。

“那姑娘挺能忍得,这山路确实要当心,晚上千万别出去。”

“人家也是来工作的,好像是个鉴宝师。”

一人拿着馒头在吃,“我看她那样子,我自己都觉得很疼。”

正好女编导从外面进来,“赶紧来个人,帮忙把伤口处理下,不然会感染。”

几人面面相觑,“我们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人家都不介意。”

有人笑道,“既然这样,我来。”

厉景呈闻言,抱着小米糍走过去,“出什么事了?”

“噢,有个姑娘摔了,后背需要处理下,这会村医还在挺远的地方,我们就给带回来了。”

“在哪?”

“在里屋趴着呢。”

厉景呈听到鉴宝师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下,他跟着编导走到门口,果然见荣浅一动不动趴在那。

身上的衬衣渗着点点的红,她脸埋在臂弯间,编导招呼厉景呈身后的男人,“进来吧。”

他挎着医疗箱进去,厉景呈俊目微冷,看到男人走到床边,仔细检查过后,并未伤筋动骨,就是背部蹭破了,血迹干涸住,所以动一动都痛得半死。“要先把衬衣剪开。”

“那你愣着做什么,剪啊!”

厉景呈听到编导在催促,她觉得在救人,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荣浅的声音也闷闷传来,“剪吧,我没事。”

厉景呈一听,全身火气蹭地烧起来,“什么叫剪吧,没事?”

这一剪刀下去,不止背部,就连前面都得春光乍现。

男人从医疗箱内拿出剪刀,厉景呈上前步,“等等,”他将小米糍交给编导,“我来。”

荣浅闷着的脑袋抬了抬,不敢有大动作,只能看到男人一双笔直的双腿,但这声音她并不陌生。

编导诧异,“你,你来?”

厉景呈接过男人手中的剪刀,荣浅这会反而烧红了脸,“不,不要你。”

厉景呈冷笑了两声,索性坐向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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