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秋感觉气氛有些奇怪，下意识转移话题，“我跟姜耀成做了交易，他让我把他捞出来。”
凌寒司松了口气，“我会让人去办的。”
只要她不反感自己就好。
“办什么？”姜染秋疑惑，“我又没答应要捞他。”
这次轮到凌寒司愣住了。
姜染秋眉角微动，嘴角微微扬起，“如今的孔氏不是以前的姜氏，我没这个本事，只答应他会尽力。”
“他以为我会来求你，自然觉得自己百分百能出来。”
她说得很得意，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凌寒司的手又痒了，但还是忍了下来，“你要求我吗？”
姜染秋眨了眨眼睛，“放心，这是我的事，不会麻烦你的。”
凌寒司眉头瞬间皱起，周身的气势低了几分，“咱们是未婚夫妻，不用分那么清。”
姜染秋正要开口，就看到林婆婆从里面走出来，她连忙欢喜的跑过去，“婆婆！”
林婆婆怜爱的看着她，“秋秋，你怎么瘦了？”
姜染秋：“……婆婆，咱们不是昨天才见过吗？”
“一天也瘦了啊！”林婆婆拉着她的手，“秋秋，我今天看电视上说你妈妈是……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她就是看了新闻，才急匆匆的想出来找秋秋，担心这孩子受不住。
姜染秋自然知道她的担忧，心中温暖，“婆婆放心，我有计划的。”
她也不隐瞒，“孔氏基本稳定下来，对未来我也有相应的计划。还有一个月高考，我打算好好准备，争取考进帝都大学。”
林婆婆放下心来，“你自己有主见就好，学业这东西可千万别放下。”
凌寒司听着两人的对话，眉头深深皱起。
她想去帝都？是因为萧卓元么……
凌寒司低垂眼眸，周身的气势慢慢变冷，垂在身侧的双手也在一点点变紧，几乎要将自己掐出血来。
“嗡嗡嗡——”
手机忽然剧烈的震动，姜染秋连忙转头看向凌寒司。
只见后者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姜染秋一惊，连忙上前挽着他。
他果然发病了！
“婆婆，我和凌先生还有点事儿要谈，就先进去了。”
说完，她急忙扶着人进去。
林婆婆只当是两人感情好，也乐见其成。
……
姜染秋以最快的速度将凌寒司带上楼，生怕路上碰到杨管家和凌老爷子。
凌寒司似乎真的很难受，几乎大半个身子都挂在姜染秋身上。
多亏姜染秋力气大，否则还真不能将人扶上楼。
将人放到床上后，她立马拿出银针，“怎么会忽然发作？”
这算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凌寒司病发的始末，毫无征兆，毫无诱因。
凌寒司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却是拦住了她的手，“按摩就好，这一会儿已经没什么了。”
姜染秋怀疑的看着他，但手机上确实没了警报，便信了几分。
她将银针收好，换成了按摩。
凌寒司直接将脑袋放她腿上，动作自然，似乎没感觉有什么不对。
姜染秋愣了一下，见他这么坦然，也不好说什么，“你平常发病都是这么毫无征兆的吗？”
凌寒司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但被他掩饰得很好，“每次情绪波动，或者劳累过度时，大都会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