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刚哥和道长两个人怎么能玩的到一起的,两个人性格根本不同,刚哥属于老谋深算,而道长属于看破世间那种感觉,他俩能玩到一起,也是个奇迹。
“嗯,等他老了,走不动的时候,我找个地方给你们修个道观,到时候你们两个在道观里养老。”
刚哥笑着给了我一脚:“你小子,脑子想什么呢,言归正传,这次回去啊,你还要帮我做一件事儿。”
“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么?”
刚哥摇头:“出去后,你回去一趟,去见下你王老,在回去看看父母,我会安排你去一个地方,那里会很辛苦,你啊,就受累吧。”
我点头:“行,没有苦我吃不了的。”
刚哥满意的点点头:“小宇,你不会恨我吧?”
“怎么可能,刚哥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总问这样的话?”
“年纪大了怎么了,我摆弄不了你了?”
“哪里的话,我就说你从祭祀这个浑水开始,你就开始婆婆妈妈的了。”
刚哥摇头:“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和我一样。”
“不会,我不会糊涂成您这样。”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我问:“道长脾气挺大啊。”
“怎么了?”
“说不见我,就不见我,和我定的五年之约,我去面都见不到他。”
刚哥笑着说:“他啊,一心修炼,人很好,我们算的上是忘年交了。”
“你们的师父很熟悉?”
“对啊,我们像你这个年纪就认识了,这一晃三十多年了。”
我撇了撇嘴:“三十年,挺好的。”
刚哥说:“小宇,我和你说啊,你要防着所有人,唯独道长不用,他不追求任何东西。”刚哥指着帐篷,我跟着刚哥指的方向看去:“你看到没,这么多人,没有一个能活的过道长的。”
我一脸惊讶:“这么厉害?”
“包括你,都不一定。”
我算了算,我才二十多,我这个身体,最多也就八十岁,也就是还五十多年,道长还能活六十年?刚哥,你的意思,道长能到一百多岁?
“嗯,都不一定打的住,只要他不羽化,绝对没问题。”
我心里佩服,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刚哥,那还搞什么祭祀啊?直接把道长请出来就可以了啊?”
刚哥给了我一个脑盖:“那能一样么?”
我想一想也是,道长除了能果腹,剩下就没什么追求了,不闻世事的,自己种菜什么的,心境也不一样,这一点和这群人不同。
我看着刚哥:“刚哥,这次完事儿了,休息休息?”
“休息不了,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慢慢来吧。”
我和刚哥聊了一会儿,便各回各的帐篷,时间不早了,大家也早早的休息了,第二天的一早,我刚钻出帐篷,刚哥已经在吃东西了。
我凑了过去,说的算的人都围坐在火堆前,刚哥见都来了:“一会儿咱们都要进山洞,要从里清理一下,然后明天就开始祭祀。”
没有人说话,最多的就是点点头,刚哥继续说:“大家这次要准备妥当,不能出差错,要是出问题了,就麻烦了。”
刚哥问姓褚的:“东西都放哪里了?”
姓褚的说:“都在山洞里,进去就看到了。”
“那就好,行了,十分钟,集合进山洞吧。”
各自回了帐篷,我回到帐篷找到小鲁:“小鲁,一会儿我进山洞了,你们就在这个山洞休息,该吃吃该喝喝的,不用管我。”
“张办事儿,我会安排人在山洞口,你要是遇见危险了,就大喊,我第一时间就去救你。”
我拍了拍小鲁:“好,记得,只有你,还有老慕的保镖,剩下你们两个千万不要进去。”
“明白。”
我出了帐篷,正好碰见老慕的保镖,他看到我:“张总。”
我说:“你一定要听小鲁的话,千万不要一意孤行,别害了老慕,有我在他不会出事儿的。”
老慕的保镖点点头:“张总,那就麻烦你了。”
我们在山洞口集合,刚哥见人全了,一挥手,带着我们进了山洞,来到上一层山洞,山洞的洞顶的洞口透进阳光,将半个山洞照亮了。
我看着洞口,就发现山洞的洞口怎么还有一层保护罩,我伸头想看清楚一下,陈老板说:“那个洞口用的玻璃。”
“怪不得。”
山洞门口摆放着很多的木头箱子,刚哥说:“来,都别闲着,一人一把扫把,扫干净。”
大家一人手里拿了一个,从里面开始往外扫,经过那个血池,我发现里面还有着东西,因为有阴影,又没有头灯,根本看不清。
大家开始清扫,地上的灰非常大,强忍着将地面扫干净,来到洞口,刚哥将箱子打开,我发现箱子外面是木头的,里面竟然还有一层真空的玻璃罩。
刚哥拿出来一件:“老慕,老楚,你们两个给我打下手,按照顺序摆放,陈总,你带着他们将物件都拿出来,递给我们。”
刚哥将一件青铜递给了老楚,又递给了老慕一个,他们三个拿着青铜走近祭祀台,祭祀台上有一个青铜大鼎,刚哥带着老慕他们将大鼎上的保护罩拿了下来,一件青铜鼎呈现在大家眼前。
我撇了撇嘴:“这个鼎,都是一级了。”
陈老板笑着说:“这物件就没面过世,要是那些考古的看到,半夜都能笑醒。”
我点点头:“的确。”
陈老板递给我一个人像:“你小心点,有点沉,给李老板。”
我们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将整个山洞布置完成,看着整个山洞内满满登登的青铜器,我有种回到了那个年代的感觉。
一群古人,在青铜器面前朝拜,祭祀,祭祀台上有一个祭司,手握黄金权杖念着咒语,我愣神的功夫,陈老板拍了我一下:“小宇,你怎么了?”
我小声耳语:“我感觉在做梦,好像这都不是真的,这也太邪乎了,就这么摆放着,就是专业的人看到也懵了。”
陈老板说:“第一次我也这样的感觉,所以我认为是有用的,那个年代,能制造出这么多的青铜器,不只是礼器,都是为了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