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凤打破沉默。
“小华，你和妹妹直接去了邱家吗？”
“没有，没有。”杨华连连摆手，手中的筷子也跟着来回摆动，差点掉了下来。
众人这才从震惊状态下回过神来。看着得意啃着鸡腿的两个孩子，等后续说法。
“妹妹拉我去村尾的公共厕所等到的。”杨华看着六双眼睛看着他等待下文，有些紧张的老实交待出地点 。
“你们在厕所里面对面告诉他的？”肖凤温声询问，她已感觉到孩子的紧张。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和他没有面对面。”杨华连连摇头。“妹妹是拉着我到男厕所的墙根，我们俩一问一答说给上厕所的年轻叔叔听。”
杨泽坤听完儿子的话，看了一眼正专心啃着鸡腿的春芽，八卦心起。
“他后来发现你俩了吗？”
“没有，说完妹妹就拉着我躲了起来，直到那个叔叔进了邱家，我们俩才回家。”
春树听到这里又是一脸的无奈，女儿的一点心机全用在邱老师身上了。其它人不理解他的无奈都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这两个孩子太有意思了。
杨泽坤对春芽伸出一个大拇指：“你呀，真是个鬼精灵！”
春芽放下刚啃完的鸡腿骨，还没忘记掏出手绢把手一一擦干净。她很不客气的反驳着杨泽坤：“我是小仙女，不是鬼精灵。”
“好，我们芽儿真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小仙女！”
杨泽坤大笑着改口，一点被怼的自觉性也没有。
春芽得意的摇头晃脑，接过杨奶奶递过来的鸡翅继续啃起来。
肖凤感叹一声：“那个小伙子听完该有多受打击呀！”
春芽头都不抬来了一句：“应该是受到刺激了，我和哥看到他出了厕所走回邱家时多用了和倍的时间，不过总比被瞒在鼓里好吧？”
杨奶奶看着杨华的鸡腿也啃完，赶紧给孙子也递了一个鸡翅。免得他也像春芽那样擦手。
她边递嘴里还嘀咕着：“也不知道邱家后续如何了？”
“那还不简单，杨奶奶明天去和老太太们跳舞时不就知道了！她们可是无所不知的 。”春芽边啃鸡翅边给杨奶奶出主意。
杨奶奶点头认同，邱家隔壁住着李奶奶，对邱家的事特别感兴趣，邱莹很多消息都来源于这个李老太太。
想到这里，春芽不由庆幸自己在城里的家还是非常隔音的。
春家三口在杨家待到晚上才回家休息，杨华也跟着春家人回春家睡觉。春节回村的里这段时间，春芽和杨华两人白天在杨家吃饭，玩耍。晚上两人回到春家睡觉。春家也一直保留着杨华住的那间卧室。
“小华和春芽两人在一起都六年了吧？”肖凤看着前面你追我赶的两个孩子对身边的春树感吧一声：“也不知道形影不离的两个人长大后还会不会这样好！”
春树笑着拍拍妻子挽着自己胳膊的手，没有说话，他觉得妻子想的有点多。才多大呀，想那么多干啥。
夜里，大家都洗漱好睡下的时间，肖凤看到杨华已进入梦乡，而春芽还趴在被子里看着书。她走进闺女的房间，歪头看了一下女儿看的书名。
“这本红楼梦你都看几年了吧？现在能看明白吗？”肖凤的问话让春芽的注意力从书上转移到母亲身上，她聪明的发现母亲是有话和自己说。
“妈到被窝里来，今天我想和妈妈一起睡。”春芽一撒娇无人可敌，更别说是全心全意爱她的肖凤了。
肖凤出去和春树打了招呼，就进了女儿房间关上了房门。
“门都关上了？看来妈妈要和我聊秘密哟！”春芽笑着放下书，在被子里躺好。
肖凤也脱了衣服睡到女儿身边把女儿搂到怀里。
“不知不觉我姑娘都快和我一样高了，想搂都搂不住了。”
肖凤感叹：“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最近感慨特别多。”
“妈妈才不老呢，永远都十八岁。”春芽反手搂住肖凤的脖子：“妈妈搂不住我了，就换我来搂妈妈。”
“芽儿，你现在也大了，天天和你小华哥哥形影不离的，你心里是咋想的？”
春芽瞪大眼看着母亲，心想：妈妈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虽然我心理年纪成年，可身体还在十一二岁祖国花朵般的年纪呀！
“杨华哥当然就是哥哥呀！妈妈不能给我生个哥哥，刚好杨华哥哥来了，就成了我的亲哥。”
肖凤听完女儿的回答，眉头控制不住皱了一下。
“只是哥哥吗？”肖凤喃喃着。
“不是哥难道能成为弟弟吗？”春芽故意装不懂问肖凤。
“我看着你们那样好，就想着你们长大了还会不会这样好！”
肖凤没有直说，却表达了内心的想法，今天余香还和她说会对春芽像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好一辈子。她当时表达的意思是不是想让春芽做杨家的儿媳妇？只有做他家的媳妇才能一辈子在一起呀！她没有和春树聊余香和她说的话。
她也想让杨华做自己的儿子，这个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对孩子的性格很了解。他如果娶了春芽会对女儿好一辈子，这个一点肖凤是一点都不怀疑。
春芽当然知道肖凤的意思，妈妈怎么想的她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无非是自己和杨华在一起知根知底，两人的家庭也非常友好。杨泽坤和余香都把她当亲女儿一样。杨奶奶也喜欢她胜过杨华这个亲孙子。任谁是春芽的亲妈也会觉得杨华是最好的选择。
“妈妈，我们一辈子都会这样好，只要我一直是杨华哥的妹妹，我们两家关系也会这样相亲相爱的维持一辈子。”
春芽的话一说完肖凤立马清醒过来。
她心里开始翻江倒海：是呀，如果两人成家了就转变了关系，要是两个人相亲相爱还好，要是一有矛盾，就成了两家人的矛盾。自己一个成年人还不如一个孩子看的清楚。
“嗯，我们芽儿怎么样决定就怎么样去做，妈妈永远在后面支持你。”
母女俩相拥而眠，春芽非常期待第二天快点到来，她要去村口打听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