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今天有些热闹。
林渊有些无语的看着外门站岗的几个警卫。
转头看着坐在那里气定神闲喝茶的两位大佬。
林渊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奇将军，开国上将中唯一没有带兵打仗的将军。
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这位干的事比战场上的凶险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林啊，过来坐。”
李老看起来完全不像传说中那么凶神恶煞，戴着眼镜的他一张脸满是慈祥，到像是一位教书先生。
林渊从善如流，陪着他聊家常。
旁边的老爷子翻了个白眼，对李老的做派很是不屑，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隔八百里外都能察觉。
林渊也大概能猜到李老的心思，可惜，他并没有去特殊部门的想法，何况，他现在差不多也算是特殊部门的人。
周老虽然是内务部专员，但干的事也不像是内务部专员该干的，大概和林渊的内务部内勤一个性质，都是摆在明面上的玩意。
说起来，林渊到现在都不知道周老和李老干的事有什么区别。
大概是对内和对外的方向不同，这是林渊的猜测，具体情况他懒得问，也不想知道。
不过，林渊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如果按照历史轨迹，眼前这位传奇人物，明年就去世了。
林渊神识在李老身上来回扫视，脸色出现了一丝变化。
这个小细节直接被两个老江湖看在眼中，有些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最后还老爷子开口。
“小林啊，怎么了？”
林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李老的身体情况不是一般的严重。
在他的神识探查下，这具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
林渊抬起头，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李伯伯的身体似乎已经快到极限了。”
林渊的话并没有引起两人的惊讶，或者说，这种事两人都很清楚。
李老不在意的挥挥手。
“没什么，一点小毛病罢了。”
声音很是随意，似乎完全不在乎，仿佛他现在不病入膏肓，而是打了个小喷嚏。、
林渊一时无言，他能发现对方的情况，可惜治不了。
这也是他能力的局域性，倒不是灵能不够强，理论上讲，战锤世界的灵能能做到任何事。
但前提是你的灵能等级能达到那个水平。
林渊这种七级的渣渣显然做不到。
人体的比想象中复杂多了。
林渊能轻易捏碎石头，但却没办法抹去疾病，这就很无奈。
李老不在乎他的身体，倒是对林渊能看出来有些感兴趣。
“一些身经百战的战士也会出现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比如对危险的感知能力，但似乎你的能力格外强一些，这就是顶级武者的感知能力吗？”
林渊微微点头，算是认同了李老的说法，他总不能说这是精神力感知...
“所以，你能找出那些敌特和间谍，也是因为你的这个能力？”
李老三两句话就将话题引到了他的专业上去了，林渊一脸无奈，只能再次点头，一句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他算是真切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
李老得到肯定的答案，兴趣大增。
“能感知多远？”
“大概几十米左右。”
林渊随便说了一个范围，李老似笑非笑，显然，林渊的回答多少有些敷衍的意思。
旁边的老爷子打断道。
“行了行了，你又不是武者，问那么仔细干嘛。”
李老尴尬的咳嗽两声。
“咳，习惯了。”
转头，又再次问道。
“你这个能力很适合做我们这行，有没有兴趣换个地方工作？”
老爷子一脸黑线，你挖墙角都当着面挖的吗？
林渊很委婉的拒绝了。
“还是不了，港城那边我还有一些工作。”
李老微微叹了口气，林渊现在在做什么他也知道，后勤同样是重中之重，何况还是弄到国家弄不来的物资和技术，这可不比他们这些维护国家安全的部门来得轻松。
“行吧，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来找我。”
林渊点头答应下来，算是接下了李老的这份善意。
两人公务繁忙，并没有在林渊这里待多久。
只是临走前，林渊给他们每人灌了一壶水带走让两人有些诧异。
按照林渊的说法，等将水喝掉了再去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效果。
两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接受了林渊的好意。
虽然完全不明白这两壶水是干嘛用的。
林渊拿出来的是他空间里的灵泉。
说是灵泉，但多少有些拉胯，林渊一直没将这玩意当回事也是因为效果太差，跟其他小说中的灵泉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至少林渊经常拿来泡茶啥的，也没发现有什么区别。
就如同空间介绍的那般，长期饮用能强身健体，但这个长期是指多长就不好说了，而且强身健体能强身到什么程度也是个未知数，非常的鸡肋。
林渊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有用呢。
两位大佬这次是坐车来的，小车内，李老看着手中的这壶水有些好奇，转头看向旁边的周老。
“周兄，小林这是几个意思？”
他研究了半天，也没发现这壶水和普通的水有什么区别。
周老同样不明所以，想了想，于是直接喝了一口，顿时感觉精神一振。
“味道有些甜，而且喝一口似乎精神都好了很多，应该不是普通的水，难道还真是什么好东西？”
林渊这货并不知道，灵泉的效果也是有上限的，以他的身体素质，能有效果才有鬼了，就算有，那肯定没有提升灵能等级对他的影响大，于是，灵泉在林渊眼中直接成了摆设。
但对其他人可未必，其实像许大茂那种情况，多饮用灵泉水同样可以不药而愈。
毕竟再怎么拉胯的灵泉那也是灵泉，单单这个灵字就已经将这水与凡品区分开了。
也就林渊这货，一开始就凭借一颗蓝色小药丸将身体强化到了灵泉无能为力的地步，然后这个在普通世界绝不可能出现的灵泉就直接被他无视了。
加上他的空间无法种植，于是这灵泉很憋屈的被他当成了泡茶或者洗漱的生活用水。
虽然这灵泉的确可能是生活用水，林渊以前就猜测空间可能是一个洞府，但那也绝不可能是普通人的生活用水，起码得是修士才能用得起的玩意，不然怎么会叫灵泉。
唯一的受益者大概只有长期在空间里生活的敖璃。
现在敖璃已经变化了不少，如果说以前敖璃算是猫中极品，那现在大概能和豹猫之类猎食者掰掰手腕。
可惜，敖璃的变化并没有引起林渊的注意，对他来说，敖璃这点战斗力增加跟没有也没多大区别，而且，林渊压根就没见过敖璃出手...
在他这里，这傻猫就是一个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