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回去发现没有用……”你就不担心他们来找你麻烦吗?
后面的话陆谨佑没有说完,因为他发现,姜宁的表情完全可以用有恃无恐来形容。
胆子这么大的吗?
“草药确实没有用,但是水有用啊,只要在水里泡一泡,把痒粉洗掉了就没事了。”姜宁一脸真诚,没有半点儿的心虚。
陆谨佑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彻底风中凌乱了。
“那你还让他们泡三天?!”
“嗨,要不是仙帝三天之后来,我想让他们泡半个月呢~”
让他们泡三天不过是不想他们这三天来打扰自己就是了。
而且体会过痒粉的威力,他们就算是察觉到身上不痒了,应该也不敢出来,肯定会老老实实的在水里泡上三天。
就是这么简单。
陆谨佑:“……”
“那你就不怕他们中有人发现这个秘密,来找你算账?”
如果有人提前从水里出来,发现痒粉只要洗掉了就没事了,肯定会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来找麻烦怎么办?
姜宁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了陆谨佑一眼,把陆谨佑看的目光躲闪,有些不自在。
“你看什么?”
“看傻子。”
陆谨佑:“…… ”
姜宁挥舞了两下手里的小草,提醒道:“你别忘了,痒粉在我这里,最终解释权就在我这里。他们要是发现了,再给他下一次药就是了,还能趁机再赚十万灵石,我巴不得他们发现呢~”
陆谨佑这次彻底的服了,无言以对。
这一刻,他深切的体会到了脑子的重要性。
可为何明明自己没有任何损失,他还是有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呢?
龙傲天给二十多人下了毒并且还狠狠的从他们身上大赚了一笔这件事很快就传了出去。毕竟突然少了这么多人,再加上用水量激增,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一些原本还想着探探龙家人虚实,在仙帝来之前做最后一次准备的人在得知长老们并没有处罚龙傲天之后,也是彻底哑火了。
都是聪明人,明知得罪不起,他们我就不去找那个不自在了。
而住在城里的司晨也终于凭借着他们神族的独门绝技——富,成功从一个城门将领的口中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说老弟啊,你为啥对城门口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啊?这城门天天进进出出,啊不对,现在没有出出……可每天进来的人那么多,我上哪记得谁是谁啊。”
守门的一个小将领喝的五迷三道东倒西歪的,语气里没有怀疑,只有浓浓的调侃。
自从两天前救下了这个因为喝多了酒调戏人家妻子被人殴打的男人后,这男人就天天来找他喝酒。
这不,今天他换班之后,他又来了。
还带了两瓶充满灵力的佳酿,自从上次自己喝过之后便久久不能忘怀。
像他这种守门的,虽然只是个小将领,可这等美酒也不是他能够喝得起的。
之所以调侃司晨,那是因为他把他当成了想要和自己套近乎,从而能够在城门处谋得一项差事的那种人。
别看他们工钱不高,可手里的权利可大着嘞~他们若是看不上谁,不让你倾家荡产,谁都别想进城!
守卫里不乏一些世家有钱子弟,不就是享受这种高人一等,能够随便践踏别人的快乐吗?
哈哈!
只是这个老弟实在是古怪的很,怎么总问他这段时间城门楼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进来呢?
“嗨,我这不是好奇吗?毕竟封锁城门,只能进不能出这个规定就够奇怪的了,再加上最近还是圣子和圣女的选拔……我怀疑这其中有故事啊!”
司晨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只是没有对面喝的那么痛快,他只是十分享受的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美酒虽好,还是他们家神君亲自酿制的,但要是因为贪杯误了事,他怕神君下次拿他酿酒。
想到自己被泡在酒坛子里的场景,司晨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们家神君绝对干的出这种事!
守城的小将领丝毫没有察觉到司晨脸上一闪而过的恐惧,他只听出了司晨那浓浓的好奇,他抬起有些沉重的脑袋,突然一脸邪笑的朝他伸出了一根手指——“真的想知道?”
司晨以为机会来了,迫不及待的点头,“想想想!老哥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和别人说!”
听到司晨肯定的回答,那守城将领才神秘兮兮的把头凑近了司晨的耳朵,然后,在司晨期盼的目光中,对着他的脸——“嗝~~~”
司晨,“……”
被臭气熏得翻了个白眼的司晨在短暂的无语之后,默默的消化掉了那团臭气,咬着牙继续问道:“你刚才要说什么?”
此时酒意上头,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守门将领已经开始东倒西歪,可还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想知道……可以!再……再给我一坛酒!”
张口就是一坛,你怎么不上天啊?
那可是神君亲自酿制的酒,用的都是他们神族最好的材料,喝一口修为都能增长的那种!
这两天他已经忍痛给他喝了两酒壶了,他竟然还想要一坛?自己一共才有两坛!
看着守门将领那红彤彤的一张胖脸,想到他恬不知耻的话,司晨捏了捏拳头。
“呵呵,我让你再要一坛!我竟然蠢到给了你两壶?都怪我……我竟然担心招摇?呵呵,把我的酒给我吐出来!”
司晨站起来,一拳接着一拳的招呼在了守门将领的身上,每一拳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刚开始守门将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喝的好好的突然就开始打他了呢?
可渐渐的,在那如同狂风骤雨的拳头中,他捂着脑袋开始了四处的逃窜。
“喂,你有病啊,你打我干什么?”
他一边跑一边问,声音里除了不解就是愤怒。
什么毛病?不是他找自己喝酒的吗?
见他清醒了,司晨也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一边捏着拳头,把拳头捏的吱噶作响,一边冷哼,“这不是很清醒吗?装什么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