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装酒回来的姒念苏说：“念念，你拿点香肠腊肉，还有萝卜干出来。”
“妈，萝卜干就不用了吧！”
“这有什么，自己家做的，才是真正的土特产呢！”
说到土特产，苏禾想起还有皮蛋和咸鸭蛋也是。
对姒念苏补充说：“咸鸭蛋也拿一些出来，我给它抽真空。”
姒念苏就配合着苏禾忙起来，送就送吧。明天看看墨弦家人的反应，一旦有不喜欢的表现以后就不送。
“喔喔喔”
“喔喔喔”
……
第四次听到不同方向传来的鸡鸣声，才伸出手摸不知道在哪里的手机。
迷迷糊糊摸到手机，打开一看时间，快九点了。
还想着今天她妈怎么没来叫她，等穿好衣服出来就知道了。
和昨天清晨一样，大雾天。
苏禾看见姒念苏下来，说：“我还说上来叫你吃饭呢，雾太大，开车不安全。我就没上来叫你。”
姒念苏吃完早饭，在厨房里拿了一件罩衣穿，和苏禾说了一声。就去空间里忙昨天晚上应该做的事情。
就多了一晚上没给蚕换桑叶。大簸箕里的排泄物铺了很厚的一层。
忽略上面蠕动的桑蚕，像晾晒的油菜籽。
姒念苏重新在一个簸箕上铺上一层厚厚的桑叶，把桑蚕转移过去。
拿出小毛刷清理排泄物。
现在蚕已经到了四龄，已经变得白白胖胖的，食量增大。
姒念苏在空间里又插了一批枝桠。开始摘桑叶，摘满八背篓，就出空间。
外面的浓雾已经散去。
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的姒国明和苏禾看见她出来，很有默契地各自分工做事。
姒国明就提着桶里的桑蚕排泄物去橘子林里，把排泄物埋进土里，增肥。
苏禾就把背篓里的桑叶铺在竹床上，还催姒念苏出发。
“念念，雾散了，你可以出发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和你爸做。”
“行”姒念苏解开身上的罩衣，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提上礼品就准备出发。
苏禾在阳台上看见念念两手提满了东西，姒国明也提着桶回来了。对姒念苏喊：“念念，你等一下，你爸上来了，让他给你提一些。”
“没事，我能提。”
姒国明上来就听到苏禾说的‘你爸’，马上问：“怎么了？”
苏禾直接说：“让你帮念念提一下东西下去，她现在两只手都提满了，我怕她走路不方便。”
姒国明立马来到姒念苏身边，拿过她手里的东西。说：“别逞强，需要爸爸就直接开口。”
“爸，我才没逞强，这点重量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好吧！是我看不下你一个人提这么多东西下去。”
苏禾也说：“让你爸提一些，有好几瓶酒呢，这个摔了可就碎了。”
“那行吧！”姒念苏妥协了，要是真摔了就浪费了。
天气变冷，静静和闹闹就不爱出去了，这两天雾大，鸟笼也移到了客厅里。
看见姒念苏出门也不跟着了。
球球和滚滚悄悄地跟在父女俩后面，姒念苏打开车门，看见冲在她前面上车的球球，还有试图挤开她的滚滚。
笑了。
“啪”地一巴掌，打在滚滚的屁股上。
滚滚迷惘的转过头看向姒念苏，好像在问：主人你干嘛呢，我也要上去，老大都上去了。
在后备箱放东西的姒国明听到动静问：“念念，发生什么事了？”
姒念苏看见座椅上的爪印，无语说：“球球和滚滚跟来了，现在在车里造反呢！”
姒国明放好东西，来到前面，滚滚还在那里努力，可惜姒念苏站在车门口寸步不让。
姒念苏生气地对球球喊：“二球，我数三下你没出来，就死定了。”
平时极有眼力劲的球球，现在装耳聋眼瞎。
姒国明就想从后座把它抱下来，结果一打开车门，平时不怎么聪明的滚滚身体灵活地从姒国明旁边窜了上去。
这下好了，一只没下来，另一只也上去了。皮椅上的爪子印更多了。姒国明赶紧弯腰进车里，准备先把球球抱出来。
球球下来，滚滚也就跟着下来了。
球球想着体积小，灵活地窜到前排座椅上。
姒念苏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往上涨，左顾右盼。
好像发现了什么，马上跑到马路对面，从杂草堆积捡起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跑回来。
名也不喊了，怒吼：“快给我滚下来！”
棍子还往地上使劲的挥了两下。
球球见姒念苏是真的生气了，立马避开姒念苏，从姒国明身边跑下来。滚滚也跟着跑下来了。
姒国明和姒念苏拿着纸巾开始擦狗爪印。
心情平静下来，姒念苏边擦边庆幸，还好今天没下雨，不然全是泥爪印。
姒国明把后排座椅擦干净，就赶紧和姒念苏再见。
“念念，我就带着它俩回去了。后备箱有酒，你开车慢点。”
还是快点把它们带回去放心一点，晚一步说不定又要开始干坏事。
巧了，姒念苏也是这样想的。
“嗯嗯，我知道，你快把这两个家伙带回去。”
姒国明回到家，拿上背篓。马不停蹄地带上两个家伙和苏禾一起去地里拔草、割青草。
顺便消耗消耗它们的体力。
苏禾还奇怪呢，最近都没有带球球和滚滚去地里。临近过年，陌生人多了起来，都是把它们留在家里看家。
问：“今天怎么想着带上它们？”
“还不是它们精力太旺盛了。”
姒国明就把刚才在下面发生的事情给苏禾讲了一遍。
苏禾听完之后说：“行，不过要看着它们一点。别让它们在菜地里疯，到时候菜也踩坏了。”
“嗯嗯，要是还不听话，我也学念念，随时拿根棍子在手上。”
苏禾想了一下还是对姒国明说：“那你还是大哥那边和妈说一下，让她过来在坝子里坐一会。我听许大嫂说前几天周家湾有家里进小偷了。”
“好，我现在就去。”
这件事姒国明也听到说了，每年快过年的时候，小偷小摸事件就多了起来。而且每年这段时间偷菜的人也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