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一直努力维持着自己无辜受害者的形象，不愿轻易放弃。
戚璟衍的声音在亲吻的间隙低沉响起，带着一丝戏谑与不容置疑：“朕给你那么多珍贵的礼物，你就想用一盒糕点把我打发了？这世上有如此便宜之事？那些财富足以买下整个京城的花魁。”
他的手在被褥下悄然游走，轻轻解开她的衣裳，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细腻的肌肤，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微笑。
随着他的动作，衣物无声滑落，露出柳兰昭雪白的肩头。
正当戚璟衍想要更进一步时，突然，一阵剧痛从唇上传来，口腔里弥漫开铁锈般的味道。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如刀，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刺骨的寒意。
然而，这股令人胆寒的气势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月光如水，映照着柳兰昭满是泪痕的脸庞，她的眼中既有委屈也有恐惧，欲言又止，显得格外无助。
戚璟衍嘴角勾起一抹冷讽，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得了朕的恩宠，你竟是这般不乐意？”
“陛下，您实在过分。”柳兰昭抽泣着说，声音里充满了哀伤，“陛下您强行占有臣妾，还将臣妾与那风月场所的女子相提并论，实乃大大的侮辱。”
戚璟衍心头一震，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但他并不愿意轻易示弱。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面颊，温柔地拭去那些晶莹的泪珠。
“不过陛下所言非虚，否则臣妾怎会无法赢得夫君的青睐，相见亦难，想必是臣妾缺乏魅力，才遭人嫌弃吧。”
柳兰昭自嘲地笑了，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悲凉与无奈。
月光洒在她身上，更添了几分凄清之色，衣衫不整，春光微露，却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但一想到柳兰昭心中另有所属，戚璟衍的胸中便燃起了熊熊怒火。
“躺在朕的怀中，心里却念着旁人，当真觉得朕不敢碰你分毫？”
戚璟衍的手轻轻搭在她纤细的颈上，那看似脆弱的地方，只需轻轻一握，便能决定生死。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女子对自己的影响远超他的预期。
“可陛下忘了，他才是我的夫，而您……”
柳兰昭未说完的话，其意不言自明，让戚璟衍的面色骤然阴沉。
“你是想让朕亲手结果了你吗？来吧，反正这世间对臣妾来说已无甚挂念，更无人在意我的生死。”
柳兰昭苦笑着，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她仰头望向戚璟衍，趁着他的怔忪，猛然前倾，以唇封缄了他的嘴。
戚璟衍并未抗拒，反而被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所吸引，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炽热而胶着。
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戚璟衍猛地将她推开，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与困惑：“你到底意欲何为？怕朕真的对你下手？”
他的手在她颈间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内心的挣扎显露无疑。
柳兰昭却笑得凄美：“陛下若要杀，便动手吧，反正臣妾也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