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斯法尔：“是，殿下。”
在这阁楼里面清点剩下的东西，几乎全部腐烂，只剩下屋子空壳，年份或许比想象中还要久的多。
可以从玫瑰徽章中，取出之前存在里面的东西。
这里还是独立于某个地方的空间，并非真的纸张和镜子内里，只是相当于个媒介。
原理神奇奥妙，或许永远都无法完全领悟。
当前只需要暂时在这停留，直至吸纳全部的元素。
珀斯法尔切换至“勤劳贤惠”版，一阵行动。
这处地方很小，大概是一个人生活的规模，仅一个卧室，再加上个杂物室，甚至没有厨房。
伊泽疑惑不用吃饭吗？
思考片刻，在那个级别，新陈代谢所需会变少吧。
他找个地方坐下，沉浸入冥想状态里，充盈到全身感到凉飕飕。
伊泽摒弃全部，在充足到可以冲击时，毫不犹豫的冲刺。
当前浓度已完全足够，再说，不一定一次就成功。
想到上次成功晋级干的事，面皮一紧，差点从状态里出来。
这次，可别又是和上次一样的情况。
似乎是“召唤”那一系，对比水系的量稍少了些，但分明日夜待在一起。
目前，倒是大概率会出现“召唤”缺少的情形。
按照以往的经验，第一次冲击，几分钟后，伊泽蹙眉。
在发现失败后，直接施展个“提纯”咒语上去，重新往内吸纳。
魔法弦内，代表水系的光线在变亮，但是“召唤”的光线，本就暗淡，此时更显灰暗。
一个钟头的时间，伊泽睁开眼睛，目露失望，第二次冲击同样失败了。
他低头看自己身上，表面已湿透，像是露水般，盛在头发、身上。
他寻找珀斯法尔的身影，入目的景象——在穿衣物。
伊泽眨眼：“在这旁边的水里清洗的吗？”
珀斯法尔眼眸转动，“是的，您貌似缺少我这一系。”
这句话后，伊泽有些小尴尬，“除了那方式以外，还有什么可补充的途径？”
珀斯法尔认真思考，最终饱含深意的道：“我的血、肉。”
闻言，伊泽摇头，非常欣慰他会真的告知，但这部分还是算了。
曾提及一定概率会变成恶魔，要是比先前那只还要丑陋的东西……风险太大。
伊泽：“还有别的方法吗？”
珀斯法尔：“不知道了。”
伊泽微歪着头望着他，带点耍流氓的意味：“不用穿起来，还没看本相。”
说的同时，余光扫过后面建筑，焕然一新，各处溢着水意。
“好。”珀斯法尔当下反方向的解开。
伊泽在这空隙，杂七杂八的想，若是无法接受怎么办……
他心里叹息一声，总不能换掉，大不了尽力遗忘。
珀斯法尔解下最后一件，阳光下，肌肉线条分明，犹如雕塑一般，符合人的审美。
“确定现在吗？”
耳里传来他再次确认的声音，问的伊泽想要放弃，反正不会影响些什么，只是心里有点疙瘩。
伊泽眉头动动，忽然想到预知梦，不想未来十几年后依旧是初级，正好在这验证下，改变的难度有多大。
他抗拒“退缩”的想法，直接回答：“是。”
几乎立刻，体型暴增，若是原先大概一米八的个头，那现在就有两米三左右。
同比例增大，包括某个部位。
白皙的皮肤变黑两个色度，眼睛上下以及身体各处，浮现纯黑色的线条。
乌黑碎发长出一大截，头上一对黑色的角，带有弯折向上。
手指和脚上的指甲，延伸的很长，尖端锐利。
伊泽眨眨眼，出乎意料，还蛮符合审美的，两相对比，更为粗狂些，这俨然是战斗形态。
他看的认真，“后面是什么？”
一条黑乎乎的尾巴，尖端是箭头？
正在来回的晃悠，瞧着很惬意，珀斯法尔转动身子背对人。
伊泽看清楚全貌，在其腰部与下方交接的位置，一根足有一米长的尾巴，尖端确实是箭头，边缘看起来十分锋利。
“这样的状态会更自在吗？”
珀斯法尔则仔细观察伊泽的神情，回答：“会的，堕落后变成的黑色，原本是白色，没有尾巴和角。”
伊泽站起身的凑近，“背部上方的突出是什么？翅膀吗？”
“是，没能完全长出来。”声音很轻。
伊泽抬手触及上方，触感是坚硬的。
想到准备要做的事情，伊泽有些别扭，每次都是珀斯法尔主导，自己这边想要，怎么主动？
伊泽：“先变回来。”
现在骑士等级还是三阶，不能胡搞，他再是捂在肩膀上。
“休息沉淀两天，再无法冲击到中级，我们就……”
欲言又止，委婉的道：“事前准备的那些东西，有带够吗？”
虽然不是直接挂钩，但莫名其妙会成功突破，说是达到一种平衡，那就试试吧。
今天距离上次多久来着？
十一天左右？
珀斯法尔目光闪闪，表情有跃跃欲试，回答：“有。”
一下缩回原来的体型，面上有“展示形态过关”的满意。
甚至得寸进尺询问：“您喜欢这个形态吗？”
伊泽避开些目光：“还行。”
亏他以为会很恐怖，整体要比外面那东西，要好太多。
住在这里两日，想要热食必须离开这里，在镜子外面的城堡才能升起火。
镜子内的水系过于充沛，相克的火，甚至没能生出半点火星子。
在到第三天的时候，伊泽道：“出去找一下克莉里娅，安置好，准备在这里吸纳全部以后，尔后再离开。”
珀斯法尔：“是。”
两人从镜子出来，再是到竖条面的城堡，返回书屋。
伊泽站在地上的一刻，重新对上满满的书架，“这么多书，不知道其他书籍记载着什么。”
假使一本书有三十多个空间，那这么多书，简直就是个巨大的宇宙分布。
伊泽试着拿走那本书籍，一切成功，依旧不知道这里的活物在哪里。
他拿着的往门口走，身旁的珀斯法尔眼眸转动，没有出声，跟在旁边。
伊泽在踏步至门槛的一刻，忽然感到一阵牵引力，低头注视着书籍。
表面多出四根印子，没有实物，但看着像是透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