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
整齐划一的口号，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喊出来的。
当那么多弟子的上面，苏凝憋不住笑出声：“你裤衩还在吗？夜生活可真丰富啊。”
人家夜炼。
他也是夜‘炼’，但这个炼是个不正经的炼。
宴亭山尴尬不已，怒斥：“你们少诽谤我。”
而众弟子受别人指示，仿佛没听到他的解释，继续炸裂发言：“山师兄，记得常来啊。”
“山师兄，我们模仿的对不对？”
花楼招揽顾客的话，都让他们成功超越了，看来灵玉宗很有潜力发展另一个花楼。
宴师安可以当个老鸨。
宴亭山跳下去：“模仿的很好，相处别模仿了。”
“山师兄，你这叫不解风情。”其中有个小弟子也不怕被他穿小鞋，出言嘲笑他。
宗门上下谁不知道。
山师兄每次翻墙外出，他猥琐的身影都会出现在花楼门口，有几次还被宗主逮住了。
不是逛花楼，谁会出现在门口？
宴亭山：“……”这小子今日的风情他记下了。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关键是，众弟子看着苏凝一行人，又逆天道：“师兄逛花楼就逛花楼，怎么还把人带回来。”
之前都是他一个人逛。
现在不光逛，还把人带回来，一下带仨？
苏凝及时反驳：“我旁边两位更像花楼的。”
慕小御还好一点。
就那个宋少谦，每一件衣服都透着妖娆。
“你不是？”众弟子不信。
“当然不是。”生怕被误会，苏凝指着宴亭山：“你们山师兄，性别男，爱好男。”
“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
对不住了。
这点名声而已，宴亭山是不会在乎的。
“……！”众弟子的反应是捂住胸口，集体后退几步，一个个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有人战战兢兢地问：“山师兄好这口？会不会半夜趁我们睡着，溜上我们的床……”
“胡扯。”宴亭山气得面红耳赤。
他直男。
比头发还直，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呢。
怕苏凝再说出诋毁他的话，他连忙把人拽走，走时越想越气，警告那群看热闹的弟子。
“你们还不修炼？等下我就去向宗主告状！”
果然。
此话一出，比什么话都灵验，刚才还调侃他的弟子，现在炼剑的炼剑，试符的试符。
没有一个人在偷懒了。
“你跟我过来。”宴亭山拽着苏凝往宗门另一个方向去，他要好好跟她唠嗑唠嗑。
苏凝铁了心不去：“我不认识，我不去。”
他跟人贩子当街强抢民女。
“你不去也得去。”宴亭山忘记还有宋少谦和慕小御的存在，不由分说生硬带拽。
护师姐心切的慕小御，按住他一只胳膊，危险地眯起眼眸：“你想带我师姐去哪里？”
而宋少谦则是按他另外一只胳膊。
“这是个误会。”这才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宴亭山，放开拽着苏凝的手，一脸赔笑。
“咱们什么交情了……”不给他说完的机会。
慕小御与宋少谦对视一眼。
两人瞬间心领神会，下一秒，一人拽着一只胳膊，把悔不当初的宴亭山强行拽走。
宴亭山挣扎：“我的地盘你们要造反吗？”
“叫吧，等下你就没力气叫了。”
“以咱们多年的交情，不至于。”他准备打交情牌，企图唤醒这两头烂蒜的良知。
他们六亲不认：“没有交情。”
“……”
望着三人，苏凝挥了挥手，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再见。”
……
回到院子，苏凝一边走一边打哈，因为那个面具人的缘故，她现在浑身上下没劲。
眼皮子更是在打架。
走着走着，却不小心迎面撞上了回来的慕小御。
“师姐。”慕小御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
“咋滴？”见他挡路，苏凝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脸色似乎有些不一样，但她没有细想。
“有事的话明天再说，我困得要倒了。”
刚才扛着一把比宋少谦还重的剑窜上窜下。
她的精力早没有了。
“……”慕小御沉默不语，几番内心挣扎之下，他也学着宴亭山的方式，拽着她往外走。
因为是自己的师弟。
她也没有反抗，就这样迷迷糊糊被拽了一路。
不知过了多久，慕小御终于是停下脚步，看着眼睛只睁开一条缝的苏凝：“师姐。”
“嗯？”她迷糊中应了一声。
“师姐，你是不是装很菜？”他问出心中的疑问，按照今晚的情形，不得不怀疑。
师姐只是在外人面前装菜。
而当遇到危险时，她直接开大号出来了。
苏凝有一搭没一搭回他。
不过是闭着眼睛回的：“不用怀疑，你师姐我就是菜，就是一个废材，以后可指望你。”
“师姐……”他还想再问什么。
不想听废话的苏凝拽过他，给自己当枕头。
“师……”
慕小御浑身僵硬，低头就能看着师姐的脸，还有薄薄的唇，第一次与女的如此亲密。
他的心漏了半拍。
从入门争位分相比，他好像对师姐改观不少。
正当他陷入回忆时，苏凝扯了扯他的袖子，开始无意识的胡言乱语：“师弟，快……”
听到师弟两个字。
慕小御眼前一亮，出于好奇的他低下头，想靠近一点，听听她做梦都叫自己名字。
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
可苏凝下一句的话，让他脸色当场就绿了。
只因，师姐说：“师弟，你快点帮我抓住海棠，把他放我床上，我要让他一胎揣俩。”
他气急了，连忙起身。
于是乎，苏凝的脸成功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哎呦。”她瞌睡彻底醒了，揉了揉有点擦红的脸颊，瞪着眼：“师弟你干什么呢。”
是不是把她摔死。
他就可以当梦寐以求的师兄了？好继承她的衣钵？
“没有，我腿累想站一会。”慕小御冷着脸，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没有给她好脸色。
那个海棠有什么好的。
还一胎揣俩，人家男的，一个都揣不了！
“真扫兴。”苏凝准备打道回府。
可慕小御不让她走：“师姐干什么去？”
“干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