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颤颤巍巍地问：“昨晚上卧室的床单处理了吗？”
“嗯，处理了。”
“处理了就好。”
傅景明漫不经心地问：“昨晚，是不是有点疼？”
“呃，有点吧。”
“是不是也有点舒服？”
知意红着脸，没有说话。
傅景明瞥了她一眼。
“我喜欢听你的叫声，以后保持好这个‘优良作风’。”
知意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他们那个的画面。
羞得她此刻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别害羞了，我们来日方长，慢慢适应就好了。”
“来日方长？”
“傅先生，你的意思是我通过试用期了吗？”
傅景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可没这么说，一切等最终的结果吧。”
“还要看后续你能不能让我满意吧！”
“你要是乖一些，听话一些的话，我会更喜欢的。”
紧接着，傅景明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书本上。
知意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窗外漂浮的云。
“傅先生，你今年多少岁？”
“我呀，今年48岁。”
“什么？”
“48？”
“怎么？你还挑剔上金主的年龄了？”
“不......不是，只是有些惊讶。”
“因为你看着很年轻。”
听完，傅景明扑哧一下笑起来。
“知意，你是不是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乖巧听话嘛。”
傅景明：“......”
他慢慢地合上书。
郑重其事地说：“我今年28岁。”
“傅先生，你这个年纪，完全可以和大学生谈恋爱，为什么选择包养大学生？”
“谈恋爱，多费劲，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何必动真感情。”
“喔。”
过了一会，傅景明又说：“知意，我给你提供赚钱机会。你也满足了我的私欲。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很完美吗？”
“对，是挺好的。”
“知意，差点忘了给你说最重要的一条。”
“傅先生，你说。”
“我们就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你千万不要爱上我。”
听完，她差点笑出声来。
我爱上你？
真是可笑。
有些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要不是父亲的病需要钱，最好八辈子也不要遇到。
“傅先生，请放心，我是不可能爱上你的。”
“恩，最好是这样。”
“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被女人纠缠。如果你爱上我，我们的雇佣关系就此终止。”
“傅先生，放心吧，关于这个问题，你大可不必担心。”
“那就好！”
知意环顾着空旷的别墅。
“傅先生，这么大的别墅，平时就你一个人住吗？”
“对，平时就我一个人。偶尔保洁阿姨会过来打扫清洁。”
“傅先生，你是因为孤独，才会选择包养的吗？”
“有这么多书，陪着我，我不会感觉孤独。”
“包养嘛，就是因为正常的男性生理需求。”
这回答干脆又明了，毫不掩饰。
“你也知道，男性也是雄性动物，当然，会有兽欲。”
“你也一样，有发情的排卵期。”
“成年的雄性和雌性交配，符合自然规律。”
听着傅景明的话，知意感觉自己在上生物课。
听着，听着，竟然觉得还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