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乾还以为有啥大缺点，就这？
能耗大吃得多，放在以前可能会造成粮食紧张，现在杨乾就怕粮食吃不完，国民能消耗多少，玉衡生物就能生产多少。
对百姓来说，以后不怕美食不够就怕自己的胃不大，吃不了那么多。
现在好了，消耗大意味着吃得多，能尝到更多美食。
每年维护一次，杨乾觉得只要不是太贵也不算事，不过他依然不放心，问道：“维护一次成本多少？”
“这不好说，目前还没产业化，预计在5万元以内！”实验室负责人说道。
听到这个数字，杨乾开始觉得贵了些，但想到产业化之后成本肯定大幅下降，到时候能降到2万元也说不定。
这个成本以国民收入来说，还是能承担得起，更何况花出去的钱最终还是会回到他们口袋里。
“现在成本如何？”杨乾问道。
“实验室制备这么一瓶，也就是一个人的用量，成本是100万元左右。”负责人说道。
这个成本比杨乾想象的要便宜不少，因为功能实在是太逆天了，实验室成本要上千万元都是合理的。
没想到只有区区百万元，如果工业化成功，成本可能就会降低到50万元以下。
“什么时候能量产？”杨乾又问道。
“刚内部测试完成就急匆匆通知老板您，目前还没有进行工业化量产方面的研究，不过我想也不会很难，年后差不多就能完成量产技术准备工作。”负责人说道。
听到这里，杨乾完全可以接受。
实验室负责人见杨乾脸上的喜色，泼了一盆冷水道：“虽然这确实是好产品，但不一定如老板想的那样畅销！”
“你是不是觉得太贵了，民众不愿意花着钱？”杨乾问道。
负责人点头道：“确实是这个原因，就算量产后售价是50万元，对很多家庭来说依然是一笔庞大的开销。
毕竟这东西不是全家用一套，而是一人一套，如果是五口之家，每人一套就需要花费250万元。”
杨乾没直接回应，而是问道：“多大年纪才能使用这套伴生守护者？”
“刚出生的婴儿就行，而且我还建议刚出生的婴儿就使用，这样婴儿得病的概率大幅降低，出现生命危险的概率同样大幅降低。
而且对孩子的智力和身体发育都有极大的好处，越早和孩子共生，对伴生守护者的成长越有利。”负责人说道。
“按你这么说，伴生守护者从孩子出生到老死，能够守护宿主百年左右，如果50万元一套，平均每年付出的成本是5000元。
虽然一次性支出较高，但整体支出成本并不算高，哪怕将每年的维护成本也算上，国民依然能支付得起。”
杨乾的分析实验室负责人倒也没反驳，只是说道：“产品肯定是好产品，但民众想要靠存款一次性支出难度还是挺高的。
如果天璇金融服务公司能提供金融方面的支持，倒是对普及非常有利。”
杨乾也是这么想的，国家经济扩张不能只靠投资端金融扩张，也要依靠消费端的金融扩张来达成目的。
“我会和天璇那边谈！”杨乾笑道。
谈完之后，杨乾准备将青薇喊过来，商量产业化的问题，结果实验室负责人说道：“我们还有一项研究的副产品，也许你感兴趣！”
“什么副产品？”
“你跟我来！”
负责人没直接说，而是带着他出了实验室，前往距离这实验室有段距离的另外一个实验室。
杨乾看到实验室的牌子，心中更是疑惑，怎么来到了病毒实验室了？
两人又是一番准备，这才进入实验室核心区域，负责人从一个保险柜里面拿出一支试管，里面是淡蓝色液体。
“这是什么？”杨乾不解道。
“这是思想病毒！”负责人这才说出了真相。
“……”
杨乾理解字面意思，但不确定是否是他自己想的那样，沉默了片刻问道：“能够控制思想？”
“虽然确实有控制思想的作用，但非常微弱，对心智稍微坚定人很难产生影响，真正的作用是探知人的思想。”
“卧槽！”杨乾震惊了。
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病毒，那岂不是完全没有秘密可言？
“伴生守护者想要发挥出应有的能力，不只是要有自主防护能力，而且还要具备听从宿主召唤的能力。
这意味着伴生守护者要和宿主心意相通，知道宿主的真实想法，这样才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所以伴生守护者其实已经具备了探知人类思想的功能，只是外人无法通过伴生守护者知道这些想法而已。
这款病毒就不一样了，我们不仅能通过它们探知宿主的思想，还能通过它们将宿主的想法传递出来。”
“……”
道理是能说得通，但总感觉有点离谱了，病毒还能起到通信设备的作用？
负责人似乎知道他心中的想法，笑道：“单个思想病毒确实没有对外释放电磁信号的作用，但多个思想病毒组合在一起，却有类似的功能。
这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病毒，我们能对其进行高度定制化，例如对人体不存在危害，或者多少时间内自动死亡等。
甚至能对其繁殖多少代都能进行控制，完全不用担心其失控。”
“我记得病毒很容易变异吧？”杨乾问道。
“说了，这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病毒，其基因不仅能高度定制化，而且还非常稳定，甚至都可以不称为病毒，而是另类的生物机器人了。”负责人说道。
“你为什么要研究这个？还特意告诉我！”杨乾问道。
“我只是觉得有些特别，便研究了出来，既然研究出来了，自然希望能对你有用。”负责人毫不避讳道。
要不是对方是高阶机器人，杨乾都怀疑她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这和脑电波信号探测有什么区别？”杨乾问道。
因为脑电波也是对人想法的探测和分析，如果功能差不多，好像有些鸡肋。
“我了解过天玑实业的脑机接口技术，目前只能对浅层意识进行探知，深层意识还无法探知，而这款思想病毒能探知深层意识，在它的面前将没有任何秘密。
甚至连本人都遗忘的记忆，都能被思想病毒翻出来！”
杨乾听到这里，说实话不心动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有强烈探知别人秘密的欲望，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这个口子一开犹如决堤的堤坝，想要再堵上就难了，要克服心中的欲念。
“你们可以继续研究，但不能留下任何记录！”杨乾说道。
“放心，我们本来就没打算留下记录！”负责人笑道。
“……”
总感觉她是有预谋一样，笑容也变得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