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什么都可以做得到
女人是世界上最复杂且矛盾的生物。
她们的单纯愚蠢有时像孩子一样，有时却聪明狡诈的像个政客。
与之相对的，男人却自大愚蠢的非常简单。
他们会轻易相信自己的感觉和判断，并且无法抗拒女人的眼泪和拥抱。
在魔女小姐用真话和表现出的，恰到好处的柔弱感与恐惧感下，玉城光的确相信了她。
毕竟除了相信也没有其他的选择，难道要嘴硬说这还不够，你需要表现更多吗？
如果是真的，那太伤对方的心了。
如果是假的，那万一对方不演了直接动手怎么办？
姑且，从目前所知的一切来看，玉城光还是抱以相信的态度。
毕竟他身上又没什么值得对方图谋的，如果后续有新的信息再说。
目前，玉城光还是选择相信爱塔妮缇所说的一切，毕竟这份善意并不虚假。
“好了好了，别抱的这么紧，我相信你了。”
温软的雪腻还在他的掌心中跳动着，魔女身上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味道，如同淡淡的青烟般缭绕着。
这种亲密接触的体验并不陌生，但少女有些青涩的身体，让玉城光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明明在细川玉子或者今出川姬月身上，就没有这种感觉。
果然还是太小了吗？
“不要。”
少女不仅没放开他，反而抱的更加用力了。
“再多感受一下，没有关系的。”
“她们能给的，我当然也可以，不用觉得害羞，不用抗拒。”
“虽然的确不如她们的大，但是在手感方面，我还是有很有自信的。”
的确，撇去够大带来的那种无法掌控的重压感和满足感不谈。
单从触感上而言，绵软的同时充满弹性，肌肤的顺滑程度更是比起其他几人都要舒服。
就是小了点，再稍微大那么两圈，刚刚好到一手之极限，就好了。
不过或许这就是自然的平衡之道，过大就会因为大小而失去弹性，皮肤也会因为过度的生长而触感下降。
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呢？
玉城光打消了脑海里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连连摇头，将爱塔妮缇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够了够了，已经够多了，我们还有正经的没聊完呢。”
“那聊完正经的我们要聊点不正经的吗？”
前所未有的直球攻击，让玉城光沉默了，这跟今出川姬月那种逗弄性质的恶作剧不同。
这家伙是认真的，如果玉城光点头说好，她等会就绝对会把自己推倒在床上，或者地板上。
“开玩笑的。”
少女朝着他眨了眨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玉城君肯定不会答应的，因为女孩子的贞洁是非常郑重的事物，对吗？”
完全切入了玉城光在意的问题，魔女就仿佛真的能读懂他的内心一般。
“放心好了，我不会骗你说魔女根本不在意那种事情来减少伱的心理负担。”
“毕竟只有守节的女孩子，才值得男人去爱不是吗？”
少女的小脚晃动着，丝带穿插在如同珍珠般的脚趾之间，白皙中带着红润的肌肤中，点缀着深紫色的色彩。
无论怎么看，她似乎都是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不过我们还有什么正经事没聊？开后宫的事情吗？玉城君你想好了？”
爱塔妮缇的眼中，闪过了异样的神采。
“魔法连这样的事情都可以做到吗？不过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形式？”
给予人足够大的权势？或者能够让异性离不开的能力？还是说直接修改常识变成一夫多妻制的世界？
当然，玉城光不是动心了，只是好奇魔法究竟能做到什么样的事情而已。
他的那枚骰子似乎只能做到运气的变动这种程度而已，但货真价实的魔女能做到什么呢？
“全部哟。”
爱塔妮缇挥动着指尖，原木桌椅上生长出了绿芽，从舒展的绿叶之中，露出了发育成形的虫蛹。
紫色的蝴蝶挣脱残蛹的束缚，拍打着翅膀飞起。
“魔法是无所不能的奇迹，所以什么都可以做到。”
“你想要实现什么样的后宫，想要怎么样都可以，不用担心任何事。”
“你可以让任何人爱你，无论是谁，年龄也好身份也罢，就算是性别，也可以随着你的想法扭转。”
魔女的诱惑如靡靡之音，灯光如烛火般摇晃着，仿佛随时会熄灭。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有没有心动？”
无所不能，这真的是非常诱人的一个词。
人哪怕只是拥有了一点点的权力，都会产生莫大优越感和野心，追求“我能做什么”是无数人一生的写照。
一点超越了当前阶层的权势便能出现祖国人或者不吃牛肉的情况，更何况无所不能。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玉城光并没有一丝心动。
他已经提前了解过一点点关于魔法的内容，更因为身边的见闻而明白。
这个世界是非常讲究平衡的，得到什么便要先失去什么。
所谓的无所不能，或许也意味着，什么都做不到。
就好像很多作品里如果主角方拥有全作最无敌的战力，那他一定会因为各种原因下线，导致什么都做不到。
所以爱塔妮缇所说的魔法之神奇，玉城光只会觉得这背地里必然有偿还不尽的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
爱塔妮缇的表情有些疑惑。
“你是指这种魔法的施展条件吗？确实会有点麻烦，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混淆问题？
玉城光的眉毛微妙的拧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我的意思是，使用魔法的代价是什么？这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吧？”
“为什么不会有？”
少女有些奇怪的反问道。
“难道魔法用多了我还能变成魔女吗？我本来就是魔女了好吧？你以为这是什么路过的小圆脸片场吗？”
“奇迹之所以是奇迹，自然就是因为它是不符合常理的事物。”
少女说的的确有那么几分道理，但可以经由人手复刻的奇迹还能算奇迹吗？
玉城光突然想起那封信上所写的内容。
奇迹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两个人口中的魔法，似乎有些许的差异？
“如果有代价的话，我还会跟你说根本不用考虑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爱塔妮缇轻哼了一声，再次朝玉城光竖起了手指。
“需要考虑的问题很简单哦，玉城君你究竟想不想开后宫，就这么简单而已。”
“用魔法扭曲她们的心智？那玛娜你会扭曲我的心智吗？”
玉城光淡淡的说道，他不知道魔法究竟有没有代价，但使用魔法来完成这件事就真的正确吗？
所有人不会嫉妒，不会反对，平静而美好的后宫，就好像安拉圣主赐予的七十二个少女一样简单粗暴的美好。
这很符合幻想的美好，玉城光也不介意这样去幻想。
但这不该是现实。
催眠？认知修改？这跟本子里的渣滓男主有什么区别？
如果世界上存着所谓的爱神丘比特，用着他的爱心小箭为世间带来的，也绝对不仅仅只是爱情。
爱的确是自由意志的沉沦，但那应该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沉沦，而不是被某种力量所影响下的沉沦。
“抱歉，这个问题的答案毋庸置疑是我想，但那并不需要便利的魔法来直接帮我完成。”
玉城光十分坦率的说道，男人当然都有一颗后宫的梦想，但那是需要自己一砖一瓦去建设的。
像游戏一样，一键按下去，所有人都会无条件的对你满好感，爱你爱的死去活来。
这样的爱没有真实感，她们能一键爱上你，也可以一键离开你，就像玩偶一样虚假。
【叮~】
【你坚定了自己的原则，证明了自己是纯爱型的主角，而不是会堕落成人渣的鬼畜男。】
【你的意志+1，你获得了技能【无害之颜】。】
【无害之颜：异性对你产生的伤害欲望降低，对方的岁数越大，效果越强。】
看到这个奖励，玉城光有些无语。
这是什么意思？防止柴刀？但为什么要加一个年龄越大效果越强？
对八千代弥生特攻是吧？针对的话可以再明显一点。
姑且算是有用，就是不知道对年轻的效用有多少了，玉城光也不可能专门找个异性犯贱让她打自己。
系统的提示看了一眼之后，就算是直接过去了。
现在和魔女的交谈，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玉城光拒绝了她的提议，但魔女却并不见懊恼的模样。
“不要惊扰我所爱的，要等他情愿吗？”
这是一句圣经中的话，但却从魔女的口中吐了出来。
少女撑着下巴，咀嚼了一番玉城光的回答。
“但是爱本身就是高贵的谎言不是吗？为了让一个人爱上自己，付出各种各样的努力。”
“改变自己，去展现会让她爱上的地方，迎合她的喜好，为之使用各种手段，这不是正常的情况吗？”
“就算不直接使用恋爱的魔药那种改变心智的事物，灰姑娘用魔法带来的马车和新裙子不也是一种手段吗？”
“爱本身就是占有和欺骗，对自由的剥夺。”
“是的，但那是因为我自己选择了更加珍贵的不自由。”
玉城光打断了魔女的长篇大论。
“你知道吗？羁绊这种东西，原本是用于身陷各种困境的意思。”
“被外物所困，被世俗名利所困时，羁绊是贬义，但为爱人，为家庭，为朋友而奋不顾身，羁绊便是褒义。”
“人可以自愿的跳进深坑，而不喜欢被迫的跳进坑里。”
魔女若有所思，转而露出了一个笑容。
“说不过你啦，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了。”
魔女选择了退让，空气中的氛围也随之欢快了起来。
“不过玉城君不想这么做我也是开心的哦~”
纤细的双指对接在了一起，爱塔妮缇脸上再度展露了明媚的笑意。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玉城君只喜欢我一个人，如果后宫之路过于艰辛导致想要放弃的话，可以来找我哦。”
“我相信最后，玉城君你的选择还是会是我的。”
“这也是所谓的命运告诉你的吗？”
玉城光多扒了几口饭，光顾着聊天，他连饭都没吃几口。
“当然，我对此深信不疑。”
爱塔妮缇看向玉城光的目光，总让玉城光有种自己已经被牢牢锁定的感觉。
“不过说出来的话，的确会舒服一点，平时看着玉城君跟那群家伙来往我却不能说话真的很麻烦诶。”
“所以你为什么非要隐藏自己呢？”
玉城光问了一句。
“嘛，最开始没想到玉城君身边会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以普通人的身份慢慢发展的。”
爱塔妮缇无奈的摊手，她最初的想法的确是这样的，后续的发展的确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后面发现的时候，总是犹豫要怎么跟玉城君摊牌，况且如果不摊牌的话也有好处吧？”
“即使到现在也是一样哦，她们或多或少都存在问题，只有我没有哦~”
爱塔妮缇轻笑着，双眼始终落在了玉城光的身上。
“魔女也是普通人，除了会使用魔法之外，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会生育，不会以人为食，寿命也是一样。”
“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如果玉城君你打定主意跟我在一起的话，她们的问题我都可以解决的。”
所有问题都能解决？
玉城光有一瞬间的心动，但还是没有直接答应。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目前还没有这种焦急到必须求助爱塔妮缇的事情，欠今出川姬月的人情可以用血抵消。
欠她的，暂时可不知道要如何弥补。
“不过我有点好奇魔法究竟是怎么使用的，我也可以学会使用魔法吗？”
“玉城君很想学吗？”
爱塔妮缇笑意吟吟，注视着他。
“嗯，想学。”
“嘿嘿，那就想着吧。”
对玉城光百依百顺的少女，却突然拒绝了他的请求。
“教会了你，我还拿什么吸引你啊？玉城君当我是笨蛋吗？”
非常有道理，玉城光竟无话可说。
爱塔妮缇狡黠一笑，伸了个懒腰。
“想要从我这里学习魔法很简单哦，只要玉城君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当然会倾囊相授的。”
“但是白嫖是不行的，玉城君不要妄想哦。”
灯光下的魔女小姐，完美的俏脸上忽明忽暗，时而美丽，时而隐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