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莱雅的意思是要垄断他线上、线下的宣传活动。
对于顾时序来说剧如果播的好，那么自己的流量势必会上来，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少新资源找上来。如果剧播的不好，宣传期间也能给品牌顺便打几个广告赚些。
莱雅这样垄断了剧播期间，实在是太影响其它商务了，顾时序不禁有些犹豫。
对面的人迟迟不语，宋闻璟看出来了顾时序脸上的迟疑。早在之前他就考虑到了艺人的顾虑，已经做了准备。
……
“当然，莱雅垄断了剧播期间的代言，肯定会损害到艺人侧的最大利益化。所以，莱雅会出提供补偿金，价格你定。”
宋闻璟定睛看向对面的人，拿出来了足够的诚意，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听他这么说，顾时序收回了思绪，看向了面前的茶杯。莱雅背靠远扬，补偿金肯定不是一笔小数目，甚至肯比接两个新代言要多。
而且，莱雅的目的就是为了宣传幽净。那势必会帮新剧做宣传，又多了一个助益，就不怕剧方给一点经费做宣传了。
这样算下来，对顾时序来说不算亏。
“好。”
顾时序的思绪被打断他没再纠结，片刻后应了下来。
……
“您放心，莱雅这边的需求只是限在剧播期间，播完后您随意接商务。”
一侧的秦柯拿出来了事先准备好的合同，还贴心地提醒了句。莱雅也不是无良公司，总不能不让艺人永远不接新商务。
“这个是我们宋总拟定的合同，您这边先看一下，没有问题后，麻烦您签字。”
紧接着，秦柯递到了顾时序面前一份合同，示意道。
宋闻璟是会把各种合作落到纸上的人，相对于人情又或是口头上的答应，都没有一纸合同来的客观。
……
到现在，顾时序早就明白了，莱雅这边已经笃定他会同意了，这合同还真是准备的高效。
顾时序没做任何怀疑，又接过来了秦柯递过的笔，打开了最后一页，在落款处丝毫没有犹豫直接签了字。
签字的时候，顾时序的目光很快捕捉到了那一长串的赔偿金，挑了挑眉。
不出意外的话，是他代言幽净三年的代言费的1.5倍，算是可观。
……
“您不看看吗？”
见他答应的痛快，也签的利落，秦柯忍不住轻声提醒了句。
毕竟那份合同还是挺厚的一份，秦柯没想到顾时序连翻都没翻看，直接就掀开了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旁边的奥斯汀也是难掩担忧，毕竟一不小心就是一笔翻倍的违约金，工作室又一年白干。
奥斯汀：老板倒是潇洒了，员工也许得跟着还债了。
“不用，我相信宋总。”
顾时序已经放下了手里的笔，把合同还给了秦柯，轻笑一声说道。
闻言，宋闻璟也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
顾时序今天本来就是专门谈莱雅投资这件事的，现在已经达成了目的，但是他没有立刻离开。
早晨进莱雅大楼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顾时序看不出来苏晚晚和这位之间什么关系，但是第六感让他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联系的。
两人姓氏不一样，年龄也差不少，顾时序没少看一些狗血电视剧桥段，他觉得或许是同父异母，又或许是表亲。
“宋总，是家里独子吗？”
顾时序若有似无地随口问了句。
“抱歉，这是我的私事。”
闻言，宋闻璟眼神明显闪过一丝诧异，缓缓才回了一句话。
不知道顾时序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私事感兴趣，心想或许是在国外听说过唐锦的那个二儿子，但是宋闻璟不想再和唐锦扯上关系，没有直接回答顾时序的这个问题。
……
“宋总别误会，只是觉得宋总很像我表哥。他下周要过生日了我还不知道送他什么好，就想问宋总会喜欢什么礼物。”
想到还可能是表亲，顾时序找了个我有个朋友级别的理由，他很是坦然地看向了对面的人，又试探道。
虽然像是在说生活里地琐事，但他话里还特意着重提及了表哥，想看看宋闻璟的反应。
结果，宋闻璟只是自顾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淡定自若地抿了口茶水，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
顾时序看来，对面的男人似乎对表哥这个称呼一点也不敏感，那平时应该没人这般叫他。
……
“顾先生不必纠结，既然是心意，送什么他都会喜欢。”
宋闻璟放下手里的茶杯，定睛看向对面的黄毛，淡淡地说了句过场话。
他对别人的事情，极少会表态，也不想多理会。况且，自己和幽净的代言人也没熟到谈生活的地步。
“那合作愉快。”
顾时序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想再从宋闻璟这里旁敲侧击知道些什么，便微微颔首也说了句客套话，话音未落，他便径自起身了。
“合作愉快，秦柯送一下顾先生。”
宋闻璟紧接着站起身来，轻轻点了点头，侧身吩咐了秦柯一句。
顾时序也没有推脱，任由秦柯将自己送到了电梯口。
……
等到两人进到电梯里，奥斯汀才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序哥，莱雅这边的要求这么无理取闹，你为什么答应啊？”
“过几天那部剧，播出状况还不一定呢，现在也算是和莱雅共担风险了。放心吧，资本家是不会让自己赔钱的，莱雅过几天说不定比你更在乎播出效果。”
顾时序眯了眯眼睛，随后他目光落在那迅速变小的电梯数字上，接着戴上了口罩，冷静分析道。
“那我们这次不算亏。”
奥斯汀见他这么说，没了心中的顾虑，赞同道。
“无所谓谁占了便宜，各取所需。”
电梯已经到了一楼，顾时序轻笑一声，便抬腿迈了出去。
……
“不过，序哥你什么时候有表哥了，过生日怎么不跟我说，我去买礼物就好了。”
等两人下了电梯，奥斯汀想起来了刚刚顾时序的话，贴心问了句。
“你……”
顾时序摇了摇头，欲要说出口的话，还是忍了回去，略有些无奈。毕竟，奥斯汀经常和自己不同频。
顾时序：懒得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