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陪白乐菱跟沙芮芯两人在桃条胡同玩了半下午,一直到五点来钟才跟着她俩晃悠回了四合院。
之所以半死不活,一半是装的,另一半则是白乐菱报复性消费导致的,谁让她憋了二十来天呢,再加上对小宫同学那件事的不满,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当然,白乐菱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因为沙芮芯知道跟谁才是真正的自己人,当然要帮着何雨柱对付小姐妹,所以白乐菱这会儿走路也有点发飘。
进前院的时候,不出意外的遇到了常驻Npc闫老三家两口子当中的一个。
杨瑞华一看到何雨柱就有点懵,昨天下午院里才浩浩荡荡去探望过,这就溜达回来啦?她家老大可送了不少东西呢,这不白瞎了嘛。
杨瑞华立刻几步上前,一副关切的样子问道:“柱子,这就回来啦?脑袋里那伤才住了两天院就没事儿了?”
何雨柱毫无精神头的摆摆手:“哪能好啊,这是人家医院不让我住了。”
杨瑞华一脸惊讶:“医院不让你住了?你可是在他们那儿见义勇为受的伤,他们连多住两天都不行?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何雨柱叹了口气,解释道:“哪儿呀,是因为我这脑震荡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休养,医院那六人病房太吵,不利于恢复。单人病房我又级别不够,所以大夫就建议我回家静养。”
“你级别不够,不能让你老丈人帮帮忙?再不行…”
杨瑞华说着,下意识的瞟了眼旁边的白乐菱,那意思不言而喻,她爹官儿够大。
何雨柱一听立马一脸像个正经人似的拒绝:“那可不行,三大妈我跟您说,规定就是规定,这种找关系的事儿可不能干,咱得以身作则,讲究个原则性。”
杨瑞华被他这冠冕堂皇的话噎了一下,撇撇嘴道:“得,还是你们家觉悟高,那快回家好好歇着吧,这十五还没过,你也放不了炮了,正好清静养病。”
我放炮碍着你什么事了,不就是在你儿子跟儿媳妇儿嘿嘿嘿的时候,在他窗户底下放两二踢脚嘛,多大点事,顶多吓的不好使,又没吓死他。
我回头还放。
回到中院的时候又跟外边的一大妈跟小当解释了一句,三个人推门进了正房。
一大妈是知道何雨柱在装病的,不过她也不是个多嘴的,这些年经常会因为何雨柱的骚操作帮忙演戏,都习惯了。
屋里还挺暖和,可乐不在,不知道跑哪去了,只有可可带着七喜在玩儿。
冉秋叶倒是不闲着,正拎着个何雨柱给她做的壶铃,在书房边听留声机边做深蹲。
留声机就是大领导那个,何雨柱早拿出来了,冉秋叶没事时候听听黑胶碟。
要说家里这几个女人的塑身理念被何雨柱影响的挺超前,别人家的女人不工作在家时候,有文化的看看书写写字陶冶情操,要不织织毛衣缝缝补补的干点家务。
冉秋叶倒好,在家专心练臀,这是怕自己的大蜜桃走形吗?
白乐菱回屋就摘下帽子围巾趴炕上去了,连一下午都没见到儿子都懒得多看一眼,沙沙则是倒了杯水安静的坐在了一边。
冉秋叶抽空回头瞥了三人一眼,冲何雨柱似笑非笑的道:“回来啦?累坏了吧?”
何雨柱当然不会认怂,嘴依然硬:“不累,一点不累,精神着呢,不信我给你走两步,我还能垫步,我还能大跳。”
说着他还模仿范厨师蹦跶了两下。
白乐菱都趴那儿了,你还能有好?看丈夫还跟个小孩儿似的跟她搞怪,冉秋叶嗤笑一声:“你一下午被她俩整傻了?发什么神经呢?”
何雨柱走过去在她翘臀上拍了拍:“别瞎说,我精神病康复好几年了。”
可可跑过来扑在亲爹怀里,眨巴着大眼睛问道:“爸爸,你是不是病好了?”
何雨柱立马切换成慈父模样,蹲下身在闺女的漂亮脸蛋上亲了口:“嗯,这会儿好了,爸爸陪你跟七喜玩儿。”
然后就把外套脱了跟闺女儿子耍去了,作为一个纯种的八零后,陪两个七零后的小姐姐跟小哥哥玩儿,一点毛病没有。
沙沙没看到自己儿子,以为又跟着他哥在后院呢,一问才知道人家那两大的没带他玩儿,他跟豆汁儿还有后院小杨瑞去找自己的一年级小朋友去了。
至于可可为啥没去?一个是她要在家哄弟弟,另外就是,那又不是她的同学。
可可一个人在央音附小上学,她的同学大部分都在西城区那边。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陪白乐菱带着七喜一家三口去了什刹海滑冰,沙沙跟冉秋叶都没去。
下午又又陪着白乐菱在桃条胡同继续斗地主,不过这次另外一个人从沙芮芯变成了冉秋叶。
何雨柱感觉还得继续装病,邱玲还不知道他住院的事呢,她未婚又是领导家的孩子,过年期间也有一些领导长辈需要拜访。
至于尤凤霞,是她们胡同的金凤凰,穷在深山无人问,尤凤霞以市文科榜眼的成绩上北大后,亲戚突然就多了起来。
再加上她爸妈懦弱卑微太久,现在抖起来有个显摆的,过年期间不得把闺女拉出来亮个相?
比如说,凤霞,去,给大家表演一下,背个唐诗听听。
不过,估计这两天她也该被显摆完跑过来了。
也幸亏她俩不知道,这要是前天都挤在医院,那可就更热闹了。
礼拜五中午的时候,白乐菱带着七喜回了她家大房子,日子稍微轻松了点。
白乐菱走后,何雨柱也后脚出门去了东交民巷的珐籣玺邮局旧址。
上不上班的另说,他打算先去把工作证办了,轧钢厂同意借调后就把他的工作证收了回去。
那意思就是这往后半年我们跟你何雨柱没啥关系,你若出去再捅了娄子,也不要透露为师的名字,你已经短暂的属于别人了。
何雨柱对此倒是无所谓,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再也回不去了,他来三产公司的目的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换个工作体系,利用一下这个部门的信息差,还有职务之便去找娄晓娥化缘。
更深层的原因是,如果有冉秋叶在国外的稿费收入,甚至好莱坞的电影改编或者分成,他需要在港岛那边操作一下,如果他能借职务之便常去港岛,以后冉秋叶的稿件会通过那边的公司运作。
冉秋叶用的是英文笔名,何雨柱暂时不想让她公布在国内的身份,否则的话,一两千稿费是你的,几万十万几十万上百万呢?还能安安稳稳的是你的吗?
钱不钱的倒是好说,但别忘了,这年头哪有什么个人?全都是集体的,你挣的太多的话,钱交了还能挣,要是人家提出要把你的作品由上级文化部门来操作呢?你给不给?不给有的是办法用道德跟大局绑架你。
给了?凭什么给?上面那些玩意儿,尤其是文化部门的,是一群什么货色谁不知道。
所以呢,挣到的外汇要先放在港岛,就算要支援国家建设,也要通过投资、采购或者其他方法给,把控制权攥在自己手里。
别说的你多牛逼多硬气,个人再牛也整不过集体,白临漳帮忙的话,他是什么立场?这不给自己人找麻烦嘛。
珐籣玺邮局位置在路北,朝向挺好,分别有东西两个厅,木质的门窗都是白色。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过,这地方前面经常会看到拍婚纱照的,九十年代是个饭馆儿,后来成文物了,不让人参观。
这建筑说的好听是栋单层小楼,东西有二十五六米的样子,其实跟个比较高的平房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