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为师怎么觉得,哪哪都藏了人呢?
“啊……”,沈倦面色一紧,连忙打着哈哈,“怎么会呢,我觉得挺冷的……”
自从黎砚进来后,屋内就跟开了空调一样,那冷气一个劲的从黎砚身上往外冒,沈倦都觉得冷。
“越道友,你屋子里不会藏了什么人吧?”,黎砚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越行雪”。
“怎么会呢……”,被黎砚质问了,沈倦色厉内荏的严肃道,“道尊,您怎么能空口白牙这般说我?”
“若您来这里是想吩咐弟子办些事,弟子定当全力以赴。”
“可您来了弟子住处这般说,是为何?是想要羞辱弟子吗?”,话落,沈倦眼眶微红,似乎真的被冤枉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般。
一直装死的小亿鼓掌,【你的演技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沈倦懒得管它,他微微低头正拿着手帕假装抹眼泪。
“……”,黎砚的目光意味不明的看到了沈倦拿着帕子的手上,“越道友手上的印记……是契约了那条龙?”
靠了……
沈倦连忙把手收回去,才发现他被骗了,他刚刚抬起来的手分明是没有印记的左手!
瞳孔猛的一缩,沈倦还没作出反应,他的下巴被泛着凉意的指尖抬起。
“你哭了?”
沈倦一眼与黎砚幽若寒潭的眸对上,他眸底带着沈倦看不懂的情绪。
眉头微蹙,分出神来的沈倦想要往后退去,他刚刚分明没哭……只不过是假装,黎砚说这句话……是想做什么?
“越道友,你的那位契约道侣还真是不称职。”,黎砚带着冷意的声音如清泉,在寂静的房间里面响起,格外的清晰。
躲在房间各处的人通通都听到了。
沈倦的眼睛微微睁大,他已经猜到黎砚的意图了!
刚要张嘴说些什么,微凉的指腹便抵上了他的唇,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
“唔……”
“越道友不妨考虑换一个道侣。”,指尖冰灵力汇聚着,在触碰到柔软的舌时,黎砚眼瞳微动,随后,他不疾不徐道,“毕竟,他看样子不太合格……”
啪嗒——
衣柜的门被一条黑色的龙尾推开了。
“不要啊,道尊,我是他的契约兽……之前你和我爹都商量好的——”,龙霜绝从衣柜里面爬了出来。
他俊朗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听到沈倦的师尊说自己不太合格,龙霜绝实在是躲不下去了。
从地上爬起来后,龙霜绝朝着沈倦的方向看去。
黎砚在龙霜绝从柜子里面爬出来时,就收回了手,将沾了些水色的那只手藏在衣袖中,背在了身后。
他慢慢转身,“哦?本尊记得你契约的好像并不是越行雪。”
看到这条龙这么快就沉不住气吧诓了出来,沈倦尴尬的讪笑着,怎么办……
现在这题该怎么解才能有活路?
“这个……那个……”,龙霜绝这才察觉出来了不妥,他想起来了,之前沈倦变成越行雪时让他不要喊他本名的事。
“越道友,你睡觉喜欢压着人睡?”,黎砚把目光移向了沈倦的床底,“本尊怎么觉得,这房里……”
“哪哪都藏了人呢?”
沈倦还没做出反应,龙霜绝先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看黎砚,又把目光移向了正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沈倦。
“那个……我爹喊我回家吃饭。”,龙霜绝觉得在这里留下去的话,好像不太妙,他一把抓住了沈倦的手,“我爹说叫我带朋友回去吃,我们就先走……”
沈倦被他抓着手,刚要赞同的点点头。
黎砚薄唇轻启,“禁行。”
言出法随间,沈倦和龙霜绝都走不了了。
“那个……我房里没什么人了……”,沈倦弱弱的说道,他说的很没有底气。
就像是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妻子一般无助茫然。
就在沈倦说完这句话后,衣柜传来一阵响动。
“哎呀……”,袭炤不小心的推开了门,不小心的摔倒在了两人一龙面前,他那张妍丽的脸上带上了恰到好处的惊慌。
袭炤摔倒的姿势极其优雅,带着媚态。
他单手撑着头,看向了周围尽是冷意的黎砚,又慢吞吞把目光移向了嘴角不停抽动的沈倦。
“阿倦,真是对不起,里面实在是太冷太黑了……我实在是忍不住想出来看看你。”,他边说边掉着眼泪,那演技可甩了沈倦十八条街。
盈盈目光像是看负心人一样看向沈倦,“你不会怪我吧……”
这下是真的遭了,袭炤喊的是“阿倦”。
套上越行雪这层马甲的沈倦身份昭然若揭。
沈倦脸色木木的呵呵一声,“不会怪你。”
他想死。
“阿倦?”,黎砚低沉的嗓音慢慢念着这个称呼,没有去看慵懒躺在地上的袭炤。
“还有吗?”,他转头问沈倦。
沈倦已经汗流浃背了,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
他哪敢说还有啊?
黎砚冰冷的视线扫向了床底,周遭的冷意几乎快化为实质。
静,周围谁也没开口说话。
在床底当尸体躺着一动不动的迟叙被冰冷的视线盯着,实在是受不住了。
还是主动承认错误比较好吧,迟叙这样想着,慢慢伸手摸索着爬了出来。
道尊肯定不会生气的吧……他只不过是待在了沈哥哥的床底,又没有待在床上。
自己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
迟叙站在床边,左手抓右手,态度诚恳的低着头,“道尊,床底有点脏,我只是想打扫一下。”
“哦?”,黎砚突然朝着迟叙温和的笑了一下,“你是帮你的沈哥哥打扫,还是帮越道友打扫?”
迟叙面色一僵,想到沈倦这时候肯定是有些为难,他开口道,“是帮越……”
“若是帮越道友,内门有很多越道友,本尊可以帮你操办一下婚事。”,黎砚冰冷又直接的打断施法。
这还得了?
迟叙连连摇头,他不能要别人,只会要沈哥哥。
可是沈哥哥现在很为难,他还是说不出那句话。
“小倦,为师再问你最后一次。”
“还有人吗?”
黎砚的眸光转向床底,又看向窗外。
他修无情道这么多年,头一次情绪波动这么大,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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