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选,
李子民自然愿意留在电热毯厂,经过一番斗争,张厂长被批倒下了。
史副厂长成了电热毯厂的革委会主任,他在原单位不知道多爽,结果大领导一纸调令。
给他干回来了。
“李主任,给谁打包的?”
刘岚压低声音,“还能有谁,秦淮茹呗。呵,捡个钱包的交情,给她绑了一张长期饭票,真划算。”
李子民打趣,
“你捡个钱包,也有。”
刘岚摇了摇头,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可拉倒吧,我已经和傻柱扯证了。”
“不做乱七八糟的事。”
李子民有点意外,
“你们藏得够深啊,啥时候的事?”
“就我帮傻柱洗裤衩子那次,傻柱怕有人捣乱,第二天,就带我扯了证。”
“不过,我们什么都没干。等满了三个月,到时候,我带着闺女搬过去。”
李子民颇为意外,
“老何,同意了吗?”
刘岚眉飞色舞,“同意呀。他说不同意,我婆婆会找他算账。”
“行,到时候记得请我。”
“那必须的,不过,我和傻柱商量了,不大操大办,就请双方亲戚朋友摆两桌。”
李子民一眼看穿,“当初许大茂婚礼上,傻柱掀了桌子,破坏婚礼,他是怕许大茂报复吧?”
刘岚一脸尴尬。
“刚才李主任点的菜,再来一份。你帮我找一下老何他们......”
很快,人来了。
“李大哥。不对,是李副主任!”
“大茂,都是兄弟,私下里,该怎么叫,就怎么叫。”
许大茂又惊又喜。
有个副主任靠山,他的位置说不定能往上挪一挪。
“哎哟,真是你啊。”
何大清瞪着大眼泡,“刘岚说你调到轧钢厂,成了革委会副主任的时候,我还不信。”
“您尽管吩咐,我愿效犬马之劳!”
“呵呵,好说,好说。”
许大茂,刘海中暗骂何大清不要脸。
李子民拍着何大清的肩膀,“老何,我知道你一直想回到食堂,干回老本行。”
“我跟李主任提了,明天,就回食堂吧。”
“哎哟,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啥也不说,都在酒里。”
何大清举起酒瓶,要一口闷。
被李子民拦下,“你可悠着点喝。晚上,李主任有招待,要你掌厨。”
何大清胸口拍得啪啪响。
“放心,一准给你长脸!”
李怀德是个吃货,傻柱被开除后,食堂小灶的伙食一直不行,所以他一提。
就答应了。
李子民也是未雨绸缪。
动荡时期,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整。
李怀德为了巩固地位,整了六个革委会副主任互相牵制,和帝王一样,玩起了平衡术。
“李副主任,我...”
刘海中急不可耐,他太想进步了。
“二大爷,我懂。”
李子民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就冲咱俩的关系,还能忘了你吗?”
刘海中眼珠子一红,宣誓了。
大有一副士为知己者死。
“就冲你的体格,还有敢打敢拼的性格,至少能当一个护厂队队长。”
“大茂,你一样是年轻有为,也别科长不科长,努努力,就凭你的脑子,混个副主任不在话下。”
刘海中抖成了筛子,许大茂激动万分。
离开前,
李子民下了一个任务。
“李大哥,你放心!”
许大茂一脸自信,“那个广播员,是杨厂长的人,仗着杨厂长的亲戚,拽得像个二五八万。杨厂长栽了,李主任看他不爽,我分分钟能拉她下马。”
“大茂,我看好你。”
李子民拍了拍许大茂的肩,“兄弟几个中,就属你脑瓜子活,我信你。”
许大茂被夸得心花怒放,“李大哥,晚上去我家吃饭吧,我为了接风洗尘。”
“我丈母娘来了,改天吧。”
李怀德拎着饭盒,去了轧钢厂的废弃仓库,没过一会儿,秦淮茹来了。
“淮茹,我为你打包了宫保鸡丁,水煮鱼,你为我打包了什么呀?”
秦淮茹抛了个媚眼。
“海鲜,吃不吃?”
李怀德一脸淫笑,将秦淮茹搂入怀里,下一秒,就摸到了盘中菜。
“讨厌。”
日后。
秦淮茹一边系扣子,一边娇嗔道,“你个没良心的,当上了革委会主任,就不理人家。”
“你眼中有没有我,有没有女儿?”
听到女儿,李怀德目光柔和了一些,“淮茹,之前我不是一直蛰伏吗?”
“扳倒了杨厂长,我才有机会呀。”
秦淮茹摊开手。
“槐花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这几年,你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经济上,是不是要支持一下?”
李怀德倒也大方,拿出钱包,抽出一百块,想了想,又加了一百。
“星期六,单位组织放电影。到时候,你带我女儿过来,让我看看孩子。”
秦淮茹眉开眼笑。
她盼星星,盼月亮,可算盼到了李怀德东山再起,她也能过上好日子。
“哼,还算有点良心。”
李怀德嘿嘿一笑。
“没办法,之前,被母老虎管得死死的。身边,还有一群杨厂长的狗腿子监视。”
“我懈怠一点,就是万丈悬崖,终于熬到头了,之前,欺负你的那个大妈,我不是罚去扫厕所了吗?”
秦淮茹得意一笑,
“再帮我教训一人。”
“谁?”
“刘岚。”
李怀德一愣,“食堂那个刘岚?她将你怎么着了,连她,也要教训一下?”
秦淮茹咬了咬牙,
“当初,她也说了我坏话。还有她的相好,也不是个东西,想占我便宜。”
对于傻柱,
秦淮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看到刘岚和傻柱有说有笑,就感到不舒服。
李怀德不是精虫上脑,就意气用事的人,“刘岚,好像跟李子民很熟。”
“哪个李子民?”
“就电热毯厂调过来的李子民,以前是电热毯厂的副厂长,你认识?”
秦淮茹一脸惊讶,“我们住一个大院。”
李怀德顿时来了兴趣,“那你说说,李子民是怎样一个人。突然,安插这么一个人,总感觉来者不善。”
一种比傻柱更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李主任,他绝非善类。这人看着不着调,但整起人一点也不手软。”
李怀德皱了下眉,“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