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落地窗染成琥珀色,金红光线斜斜淌进房间,在地板上拖出两道交叠的影子。
好不容易背完一百多个单词,牧小昭只觉得浑身酸软,比刷完三套真题还累。
脑子里全是挥之不去的香艳碎片,让她满脑子都是郁夕狡黠的模样,根本没法让思绪彻底沉下心。
她本以为这场酷刑般的补习总算结束,刚想起身逃离,手腕却被一股温热的力道猛地攥住。
“呜……郁夕?”
牧小昭回头,撞进女友眼底深不见底的笑意里。
郁夕微微挑眉,刻意板起脸摆出几分老师的威严,指尖还轻轻点了点她泛红的脸颊:“还没下课呢,牧同学可不能走哦。”
她俯身凑近,气息拂过耳廓,带着狡黠。
“学了这么多,该检验学习成果了。”
“检验成果?”
这四个字让牧小昭心里咯噔一下。
若是旁人说这话倒也罢了,可从她这位腹黑女友口中吐出,多半没什么好事。
果然,话音未落,郁夕便拉着她往沙发旁走,不容分说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下一秒,一块带着微凉触感的黑色眼罩便覆上了她的眼,布料柔软却隔绝了所有光线。
“你、你要做什么?”
视觉刚刚被剥夺,牧小昭僵着身子,还没反应过来,双脚、腰腹也接连被绑了起来,牢牢固定在椅背上,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坏了坏了坏了坏了!!!
大事不好!!
小萝莉瞬间警惕——过往的经验告诉她,郁夕突然拿出这堆小工具,绝对没安好心!
“别乱动呀。”
郁夕的声音带着笑意,在耳边轻轻浮动,冷香混着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她裹住。
“牧同学,现在,我们要开始考试了,”她指尖轻轻划过牧小昭泛红的耳廓,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威胁,“考试时间三十分钟,要是分数低于六十分,今天晚上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哦。”
“什、什么?!”
这跟关小黑屋有什么区别!
牧小昭急得想挣扎,可刚一动,耳垂就被轻轻咬住——力道不重,却带着触电般的酥麻痛感,让她忍不住“呀”地叫出声。
“乖,不许闹,”郁夕松开唇,指尖摩挲着她发烫的耳垂,声音柔软,动作却十分强势,“再挣扎,惩罚可就不止这些了。”
牧小昭咬着唇,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最终只能气鼓鼓地放弃抵抗:“好吧!你要怎么考?”
“嗯……当然是这样考。”
话音刚落,她便觉得郁夕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缓缓抬起,朝着自己身体的方向探去。
指尖先触到一片温热细腻的肌肤,接着便碰到了不平整的触感。
这是……郁夕的锁骨?
指尖顺着细腻的肌肤缓缓摩挲,一点点确认着锁骨流畅的骨骼轮廓,温热的触感混着郁夕身上的冷香,让牧小昭的呼吸都乱了节拍。
“还记得这里写的是什么单词吗?”郁夕的声音在耳边低柔响起,带着笑意,“读音、中文释义,还有词性,一个都不能少哦。”
换做以往,一百多个生词她至少要啃上三天三夜。
可此刻,那些写在白皙肌肤上的花体字母却清晰得不像话——连郁夕当时拨弄肩带的弧度、指尖划过字迹的触感,都跟着涌进脑海,深刻得让她羞于启齿。
她咬了咬发烫的唇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细若蚊蚋般开口:
“Ethereal……形容词,意思是飘逸的、超凡的,似仙的。”
“很好,回答正确。”
郁夕的笑声带着愉悦,指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随即引导着她的手往下移动。
这一次,触感比锁骨处柔软了许多,指尖边缘还能摩擦到细腻的布料纹路,带着几分微凉的顺滑。
“这里呢?”
牧小昭声音小得几乎要被空气吞没:“Seraphic……形容词,天使般的、纯洁的。还有……还有Serendipity……”
可恶!为什么会记得这么牢固!
她恨不得自己此刻脑子一片空白,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指责郁夕用这种羞耻又无赖的方法教学,可身体的记忆比脑子还诚实,那些香艳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连带着单词的细节都记得分毫不差。
这个学习方法,比她想象的还要有效!
郁夕的手没有停下,带着她继续往下滑,掠过纤细紧致的腰线,穿过布料与肌肤的交界处。
触感从光滑逐渐变得有些粗糙——是那片被她撕开的黑丝,布料纹路还缠绕在指尖,带着几分拉扯感。
牧小昭脑子已经晕乎乎了,刚要脱口说出那个写在大腿上的单词,却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郁夕的呼吸比刚才急促了许多,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廓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娇媚的沙哑:
“牧同学……嗯……这里写的是什么呢?”
那一声带着轻吟的询问,让牧小昭指尖猛地一颤,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涌上头顶,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
只能感受到郁夕的身体微微贴近,温热的肌肤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温度,还有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将两人之间的空气都熏得发烫。
“牧同学……唔……快说,再不说……唔……就要超时了哦……”
“是……是obsidian……”
牧小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带着不受控制的颤音,连尾音都在发飘。
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郁夕低低的轻笑,那笑声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答对了,小昭好厉害……好棒……”
没等牧小昭缓过神,便觉得压在手腕上的力道一松,紧接着,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突然朝她倒了下来,牢牢地贴在了她的身上。
牧小昭这才反应过来,她的郁老师已经痴痴缠上她的身子,全身酥麻的,仿佛陷入了某种遐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