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新兵能顶用吗？”萨米尔还是有些顾虑，他昨天去基地看过，不少孩子脸上还带着稚气，
“而且查曼的人都是打惯了仗的。”
“他们的人虽然不少，但心不齐。”
哈吉·奥马尔指尖点在地图上的山谷入口，
“这里是瓶颈，他们最多只能同时展开五十人，我们的机枪能把这里变成屠宰场。”
“更重要的是，查尔曼以为我们只会被动防守，艾哈迈德的突袭会让他们彻底崩溃。”
“他们也根本想不到我们多了1200人。”
“他们实际没经过章法训练；”
“我们的新兵嫩，但知道听命令、懂配合。”
哈吉指尖点在地图上的山谷入口，
“这里是瓶颈，他们最多只能同时展开五十人，我们的三挺重机枪能把这里变成屠宰场。
“更重要的是，查尔曼以为我们还是以前那支靠弯刀的部落，”
艾哈迈德的后路伏击和你的地雷阵，会让他们彻底崩溃。”
他顿了顿，从腰间解下一把手枪递给萨米尔，
“这是给你的，训练时教过的三点一线，别慌。”
凌晨时分，查曼部落的人马开始进攻。
土炮的轰鸣声震得堡垒的土墙微微颤抖，碎石块从头顶掉落。
萨米尔趴在箭楼里，紧紧攥着机枪的扳机，看着下方挥舞着弯刀的敌人一步步逼近。
他想起父亲的斥责，想起艾哈迈德日益增长的威望，心中的怒火与斗志交织在一起。
凌晨时分，查曼部落的人马开始进攻。
土炮的轰鸣声震得堡垒的土墙微微颤抖，碎石块从头顶掉落。
“再近点……再近点……”萨米尔低声念叨着。
当敌人的前锋距离堡垒只有三十米时，哈吉的信号弹在夜空中炸开，红色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战场。
“开火！”萨米尔大喊。
说完萨米尔猛地拉动引线。
“轰！轰！”连续的爆炸声掀起漫天尘土，冲在最前面的二十多个敌人瞬间被掀飞。
重机枪的咆哮如同猛兽的嘶吼，暗堡里的机枪同时响起，众多火舌在敌人中间交织成死亡网，密集的子弹撕开一道道血口子，惨叫声此起彼伏。
新兵们按照训练的节奏，飞快地给机枪递上弹链，动作流畅得不像第一次上战场。
查尔曼的儿子带队冲锋，刚举起弯刀喊出“冲啊”，就被一颗子弹击穿了胸膛，
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在地上。
就在查曼部落的人马陷入混乱时，艾哈迈德带着人从胡杨林里冲出，他们的枪口喷吐着火舌，将敌人的退路彻底切断。
新兵们虽然紧张得浑身发抖，但没人敢擅自离岗
训练时“退后者死”的规矩，比敌人的弯刀更让他们敬畏。
有个少年的枪卡壳了，身边的老兵立刻接过他的弹药，同时用阿拉伯语大喊：
“按战术手册来！左侧三人组掩护，右侧补位！”
“投降不杀！”艾哈迈德骑着马，在战场上来回奔驰，高声呼喊。
他的声音穿透了枪炮声，传到每一个查曼部落成员的耳中。
那些原本就被两面夹击打得晕头转向的士兵，纷纷扔下武器，跪在地上求饶。
“投降不杀！放下武器者，卡卡尔部落接纳你们！”
艾哈迈德骑着马，在战场上来回奔驰，高声呼喊。
这是训练时特意强调的心理战术
查曼部落的士兵大多是被强征来的，根本没有死战的决心。
那些被两面夹击打得晕头转向的士兵，
看着身边倒下的同伴和对方精准的火力，纷纷扔下武器，跪在地上求饶。
有个查曼的小头目想反抗，刚捡起弯刀就被艾哈迈德身边的老兵一枪托砸晕，拖到了队列里。
天蒙蒙亮时，战斗终于结束。
查曼部落死伤过半，首领查尔曼被艾哈迈德的人活捉，五花大绑地押到了哈吉面前。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部落首领，此刻头发凌乱，脸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哈吉·奥马尔，你别得意！
周边的巴尔部落、库奇部落都会为我报仇的！”
查尔曼嘶吼着，试图挣脱绳索。
哈吉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热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查尔曼，你错了。他们不会为你报仇，只会来抢你的地盘。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他放下茶杯，目光锐利地看着查尔曼，
“让你的人归顺卡卡尔部落，你依然可以担任副首领，管理原来的族人。”
“否则，你的尸体明天就会出现在山谷口。”
查尔曼愣住了，他没想到哈吉会给出这样的条件。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我答应你。”
收服查曼部落后，卡卡尔部落的实力大增。
查曼部落的士兵被重新整编，他们带来的土炮和武器，也补充了卡卡尔部落的军备。
萨米尔在这次战斗中立下大功，哈吉亲自为他佩戴上勋章，父子间的裂痕似乎在并肩作战的热血中慢慢弥合。
仅3个月，哈吉就统一了周边十几个部落，控制了大片的土地和水源。
这天，哈吉站在堡垒的了望塔上，看着下方来来往往的人群。这些人来自不同的部落，说着不同的方言，但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对未来的希望。
艾哈迈德和萨米尔站在他的身边，兄弟俩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爸，我们现在拥有了整个戈壁最强大的力量。”
艾哈迈德说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哈吉望着远处的群山，那里是更广阔的世界。他从怀里掏出那枚铜制护身符，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统一戈壁。”哈吉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们要利用这些黄金和力量，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王国，让所有族人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但我们现在的重心是鹰酱的汽球。”（自行脑补）
萨米尔握紧了拳头：“爸，我们跟着你干！”
哈吉·奥马尔看着远方，“现在就是要抓紧培训我们的基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