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有在温津面前老老实实。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因为喜欢温津,所以才会无底线的对着温津妥协。
但现在,她和温津都结束了,她为什么要对温津妥协?
只是想想,生病的人是自己,不吃药最后难受的人还是自己。
所以好似无意之间,又被温津给拿捏了。
想着,苏岑欢有些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反抗。
最终她还是把药给吃了。
药效上来的时候,她有点昏昏沉沉地想睡。
所以她就靠着躺椅睡着了。
在睡着之前,苏岑欢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要离开丽江。
不然和温津在一个酒店,不知道为什么,大抵就是一种直觉。
太容易出事了。
想到这里,苏岑欢在梦魇里都无声的叹息。
这一觉,她直接睡到了下午的三四点。
睁眼的时候,饥肠辘辘。
外面的下雨也已经停了,地面湿漉漉的,温度有点低。
苏岑欢躺了一天,站起身就直接朝着外面走去了。
她依旧很低调。
丽江的古城说大不大,转来转去就是这么点地方。
忽然之间,她有点厌烦了。
所以她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安排好后面的行程。
助理很快就联系好,给苏岑欢发来了一长串的行程。
只要她做选择。
有很多线路,都可以离开丽江。
苏岑欢选了一个。
助理就把电话打了过来:“岑欢姐,那明儿早上中午11点,司机到路口等您,可以吗?”
“好。”苏岑欢点头。
“那我把后面具体的行程发给您,您有调整的话,随时告诉地接就可以。”助理把话说完。
苏岑欢应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古城依旧热闹的要命。
她随机找了一家店吃饭。
在古城的半山腰,一个半虚掩着门的小院。
苏岑欢是看见里传来饭菜香,还有人端着菜,就推门进去了。
服务生看见苏岑欢的时候也愣住了。
她戴着口罩,倒是没认出苏岑欢。
服务生很礼貌的走上前:“抱歉,我们没有对外开放。”
苏岑欢:“?”
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个反应想到了温津。
然后她真的觉得自己出门没烧香,因为她真的看见温津了。
这一次不仅是温津,还有唐晚。
温津的眼神也落在了苏岑欢的身上。
“温总,唐小姐,抱歉,打扰你们用餐了。我很快处理好。”经理也有点紧张。
温津不喜欢吵闹,现在冷不丁地多了一个人,温津肯定不高兴。
经理哪里敢得罪温津。
所以当即就朝着苏岑欢的方向走去。
温津不动声色,低头看向唐晚:“你先进去。”
“好。”唐晚乖巧的点头。
但是下意识的,唐晚还是看向了苏岑欢,而后就很快消失在院子里了。
温津已经朝着苏岑欢的方向走来。
经理也紧张了一下,温津没让经理跟上来,经理当然也不敢。
一直到温津走到苏岑欢的面前。
“不是……”苏岑欢难得有点结巴。
温津居高临下的看着,单手抄袋站着:“苏岑欢,你知道你这样很像一个变态吗?一直在跟踪我?”
苏岑欢:“……”
她忽然就有点百口莫辩的感觉。
因为她自己都反驳不上来。
怎么就这么见鬼的,哪里都看见温津。
“有事?”温津依旧寡淡。
甚至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岑欢。
苏岑欢别扭,也有点气不过:“我只是凑巧进来的,谁知道这么倒霉,在这里还能看见你,我出门没烧香。”
说完,苏岑欢恼怒的转身就要走,再呆下去,感觉自己真的会动手。
结果,就在苏岑欢转身的瞬间,忽然她的手就被温津扣住了。
这下,苏岑欢拧眉:“放手,被你女朋友看见了不好。”
温津没松手,眼神依旧看着苏岑欢。
苏岑欢在挣扎。
但是无济于事。
她的力量根本不是温津的对手。
“放手,温津。”苏岑欢冷静的说着。
“岑欢。”忽然温津只叫着她的名字,“我要是真的放手了,那我们就再也不见了。”
这话不紧不慢的,但是却带着一丝丝的威胁。
苏岑欢在温津的话里听明白了。
这是告诉自己,这辈子他们就不会再见了。
“就算有糯糯,我们也不会再见了。就如同你说的,我有女朋友,她看见会不高兴。而我,从来不喜欢脚踏两只船。”温津一字一句说的明白。
“你现在这种拉拉扯扯,不就是脚踏两只船吗?”苏岑欢想也不想的反驳温津。
“我和你有关系吗?”温津反问。
一时之间,苏岑欢哑口无言。
“于情于理,我不可能对你不闻不问。但是看不见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温津平静的说完。
有瞬间,苏岑欢觉得,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好像都没这么冷静过。
就算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基本每天都在吵架。
是她在吵架,温津不怎么理睬自己而已。
要不然,怕是当时的苏家都能被苏岑欢吵翻了。
“所以你想清楚。放手了,就真的再也不见了。”温津一字一句把话说完。
然后他把选择权放到了苏岑欢的手中。
苏岑欢不应声。
“今晚领导来,我要去应酬。”温津淡淡说着,“你要想在这里吃饭,我让人给你准备包厢。”
“不要。”苏岑欢闷闷的说着。
她在这里算什么。
搞得好像见不得光的小三。
什么时候她要这么狼狈了。
就算当年在温暖面前,苏岑欢都是坦荡荡的。
她做不得任何龌龊的事情。
“那你要怎么样?”温津低头问着。
但是和之前的声音比起来,温津已经温柔了很多。
“不想在这里,我想去外面吃饭。我想吃米线。”苏岑欢闷闷的说着。
只是这个声音里面带着几分的妥协。
再抬头的时候:“你干什么不跟我去吃饭!”
这一次,苏岑欢把选择权也放到的温津面前。
甚至是一种无理取闹的姿态。
明知道温津今儿陪的大概是当地的领导,并不是可以离开的。
但偏偏,苏岑欢激温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