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仓看着李如霜的脸蛋红扑扑的,也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岔,说道:
“各位前辈,要不然咱们走一圈看看?”
“别急,小梁,你说这潭水里有机关,要不然你展示一下呗?”
“展示一下?机关在水底咋展示,总不能我拉着你你们老几位跳下去吧?真要是这样,李老爷子不得杀了我……”
“哎呀,你想想办法嘛,这样吧,你要是能让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开开眼,我们人人欠你一个人情,到时候小李要是欺负你,跟咱说一声,保证把他收拾的卑服的!”
梁满仓点了点,一共六位老干部,这相当于一下子收获六个人情。
而且这人情可大可小,真要是跟人处好了,将来一个电话到京城,捅破天也不怕。
“行吧,那我就稍微展示一下。但是话说回来,我展示可以,但你们必须得保密,不然可把我给坑苦了!”
“放心吧,咱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嘴巴严实得很。而且财不露白是道理我们都懂,要是谁大嘴巴说出去,被人惦记上,吃亏的可是咱们自己,是吧!”
戴红根此话一出,老干部们纷纷表态,并且扬言谁要是说秃噜了嘴,保证给他两棒槌,而且玩象棋不带他!
梁满仓闻言,便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纸,闭上眼睛打开兽宠面板。
“小青,待会给我在水里搅和,最好搅出一个漩涡,动静越大越好。”
梁满仓明显感觉到小青很兴奋。
“把地精拱到潭底,可千万别让人挖出来了!行吧,自由活动!”
梁满仓睁开眼,周围的老干部围成一圈,他两指夹着黄纸,说道:
“各位,瞧好咯!”
就在众人以为梁满仓要表演徒手把纸点燃的时候,他竟然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
嚓~
火柴头擦过火柴盒,瞬间燃起一撮小火苗。
梁满仓把黄纸点燃,然后抛到一边。
“小梁,你这是表演?不是刷的一抖黄纸就能点燃了吗?咋回事?”
梁满仓也觉得有点丢面子。
但是有多大饭量端多大的碗,便实话实说道:
“哎呀,我就是个刚入门是小学徒,哪会那么高级的招数,反正都是点黄纸而已,没啥区别,效果都是一样的。”
“你说的也对,这些都是虚招子,咱们还是看看真本事吧!”
“好!”
梁满仓闭上嘴,开始以极其低沉的声音快速念叨: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但闻女叹息……”
背到背不下为止,然后学着吴瞎子的样子,单手捏了个法诀,朝湖水中一指,吼道:
“敕!”
瞬间小青便开始快乐的转起圈来,把潭水造的哗啦哗啦响。
戴红根和李老爷子等人瞪大了眼睛,隐隐约约看见一道黑影在水里转来转去。
“小梁,什么情况!”
反正他们都不知道小青小潭底作妖,所以便张口就来。
“呵呵,机关启动,开始抽取天地之灵气。本来这机关极为缓和,不会如此暴躁,但是为了给你们演示,这才强行让它暴力抽取。”
戴红根几人点点头,对梁满仓的敬意又多了两分。
“小梁,你是有真本事啊!”
“有点厉害,小梁,没想到多少有点深藏不露!”
梁满仓嘿嘿一笑,撩了撩头发,说道:
“既然看得差不多了,咱们先停下来?几位前辈也尝尝潭水?”
“嗯啊,先停下来吧!”
戴红根发话,梁满仓便命令小青停下来,潭水渐渐恢复正常。
梁满仓又把帆布包内的水杯拿出来,跟满眼小星星的李如霜给每个老前辈都装了一杯潭水。
戴红根仰头便把潭水灌进肚子,瞬间腹中便传来一阵温热感。
这种感觉跟早上干了一碗稀饭的感觉不同,跟尿裤兜子的感觉也不同。
是一种自内而外,快乐、张扬的感觉。
就好似热血的青春!
“好!非常好!”
其实要是只有那一小块地精,这潭水远远达不到这种水平。
主要是因为梁满仓往里加了不少的灵泉水,因为灵气还没消散,所以味道格外浓烈。
但是梁满仓还是给他们打了预防针,说道:
“各位前辈,刚刚是因为机关启动强行吸收太多灵气,所以味道差别这么大,放在平时,只是比普通潭水更加甜一点、灵动一点而已。
不过,各位如果还想喝这种味道的灵泉水,我可以回新城青云观,让吴老先生收集一点。多了肯定没有,一人一杯还是能保证的。”
其实梁满仓空间内的灵泉水何止一人一杯,给他们洗个澡都没问题。
但是物以稀为贵,真要是让他们天天喝灵泉水,享受梁满仓和他众多爱人的待遇,那久而久之,便会觉得这灵泉也不过如此。
升米恩斗米仇,如是而已。
那些老干部闻言,立即抓着杯子,蹲在岸边往嘴里灌。
戴红根更夸张,直接在那解裤子,说道:
“你们抓紧喝,我要进去泡一泡……”
“唉,老戴,就属你鬼点子多,我也来泡一泡。”
“俺也一样!”
李如霜赶忙转过身,而李老爷子也开始脱鞋。
“小梁,你陪如霜逛逛,我下水保护他们……”
戴红根嘿嘿一笑,拍了拍满是皱纹的大肚子,说道:
“保护?我们这些老家伙需要你保护?不吹牛逼,咱们游个来回,你都不个!”
“老领导,要是二十年前我还真的不是你的对手,但是现在咱今时不同往日。我偷偷告诉你,昨天小梁给我扎了三针,我是通天通地又通便,身子轻的跟二十多岁小伙子一样。
偷摸告诉你,昨天晚上我都没起夜,你信不?嘎嘎猛!”
“吹牛逼,三针就让你返老还童了?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来溜溜,咱们就比一比!”
只见这老戴立马蹿进水里,而李老爷子还在一旁脱裤子呢!
“老领导,你不讲武德!”
说完便也噗通一声扎进水里。
李如霜瞥了一眼,便有些担忧的说道:
“梁大哥,他们都是些老同志,最年轻的就数我爸,也六十多岁,不能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