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阎埠贵又钓上来一条鱼,心情重新好起来。
郑文山淡淡瞥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阎埠贵永远也不会知道,郑文山来此“钓鱼”,钓的从来就不是鱼。
他除了带小朵出来玩,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目的。
一个月后的一个清晨。
天刚微微亮。
郑文山这天起得格外早,他一人再次来到什刹海边。
此刻的湖边空无一人,郑文山走到阎埠贵经常钓鱼的位置,他直接跳进了水中,消失了。
空间里,郑文山慢悠悠地做着饭,享用了一顿营养丰盛的早饭。
两三个小时过去,天色大亮,陆续有人来钓鱼。
阎埠贵也准时出现了。
他依旧出现在他那个“专属”钓位。
挂饵、甩竿,一系列动作完成,独眼死死盯住浮漂,与往常别无二致。
半个小时的时间,期间钓了两条小鱼。
忽然,阎埠贵只觉得手中鱼竿猛地一沉!
那股力量来得极其凶猛暴烈,远超他以往钓到的任何一条鱼!
鱼竿瞬间弯曲!
“大鱼!绝对是条大的!”
阎埠贵的心脏狂跳起来,脸上因激动和用力而涨红。
身体不由自主地被那股巨力拖着往前走了两步,竟硬生生稳住了!
旁边的老钓友们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侧目。
“老阎,可以啊!看样子是个大家伙!”
“要不要帮忙?”
阎埠贵此时哪有空讲话,他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鱼竿上。
这鱼!这一定是条前所未有的大鱼!
只要钓上来!
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就在这时,水下的“大鱼”似乎被激怒了。
阎埠贵只觉得一股完全无法抗拒的巨力从鱼竿上传来,他本就重心不稳的身体直接被拖到了岸边!
“啊——卧槽!”一声惊叫,阎埠贵整个人“噗通”一声栽进了湖里!
“老阎!”
“快!快救人!”
几个反应快的连忙放下鱼竿,准备下水。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落水的阎埠贵并没有像常人那样扑腾呼救,反而像是被水下那看不见的“大鱼”拖着,迅速向湖心方向滑去!
“老阎!松手啊!快松手!”
岸上的人急得大喊。
阎埠贵此时要吓死了。
事实上,从他开始被快速拖行时就已经松手,鱼竿已经消失不见,但他的身体仍快速继续往前。
阎埠贵眼睛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这种情况太过诡异。
水下,郑文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潜游。
阎埠贵的鱼竿已经被他收进空间。
主要是这时候的鱼竿,实际上就是竹竿。
不收起来,就会漂在水面上,会被人看出来。
郑文山有着三倍体质,他的速度没人能比。
阎埠贵当然是他用控物能力“抓”着的。
此时,阎埠贵已经被他控制着按进水下。
冰冷的水灌进口鼻。
像是有无数根针扎进肺里。
他拼命的想要往上游,可好像水中有什么东西在拖着一般,任他如何用力,都毫无用处。
挣扎中,阎埠贵仿佛看到自己不远处一个模糊的人影静静悬浮。
阎埠贵忽然明白了。
那是索命的厉鬼!
在他最后一丝意识里,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蚀骨的悔恨:当初不该弄死阎解放。
是的,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阎埠贵把眼前的人影当做了阎解放,那个他亲手用煤气毒死的人。
冰冷的黑暗彻底吞没了他。
水里的人仍在阎埠贵最后消失的地方找。
可哪可能找到。
阎埠贵在被拖进水下后,郑文山又带着他换了个方向游了几十米。
五六分钟后,人们发现了阎埠贵的鱼竿在另一个方向漂着,众人赶忙朝那边游去。
水里的人找了十多分钟,最后一个个疲惫地上了岸。
郑文山之所以花费一个多月时间隔三差五去钓鱼,就是为了摸清阎埠贵的习惯和他常去的钓位。
本来是可以在院里弄死他的,但院里各种离奇事情出了太多,实在不想再在院里下杀手。
这样远离四合院,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中被大鱼拖入水中淹死,证人实在太多,不会有任何人往四合院去怀疑。
阎埠贵的尸体,在第二天才被人找到。
打捞上来时,他那只独眼依旧圆睁着,残留着最后一刻的惊骇与不甘。
此事在什刹海引起不少轰动。
那几天去什刹海的人不少,但钓鱼的人却少了很多。
私下里有人传言,什刹海的鱼被钓了太多,这是大鱼成精,在报复。
……
四合院前院灵堂前,
杨瑞华哭的死去活来,
阎埠贵没了只是其一,关键现在大儿子阎解成分家,小儿子阎解旷脑子坏了成了个傻子,还有个小阎解娣,她一人实在是不知该怎么把他们养大。
杨瑞华既是为死去的阎埠贵哭,也是为自己以后的悲惨生活哭。
而对于郑文山而言,名单上的又一个名字,可以轻轻划去了。
……
贾张氏从张家村跑出来,一路乞讨。
她从西城区入城。
进了四九城,她没有直接朝着四合院来,而是开始了乞讨。
找秦淮茹报仇没那么容易,她也不想暴露身份。
如果直接去四合院找上秦淮茹弄死对方,势必会被发现装疯,到时候枪毙几乎是必然的事情。
她贾张氏靠着吃屎才活着走出监狱,可不是为了被枪毙。
可乞讨哪那么容易。
没多久,就被原有的乞讨组织打了几次。
再然后,贾张氏就从街道上消失了。
在杨翠兰死后两个月后,李所长再次进了四合院。
这天刚好是个周日,院子里有不少人。
李所长没去其他地方,直奔秦淮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