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识扫过观察的人员，发现还手下类小角式，就先不管了。
第二天柯小凡回到所租的老厂房修炼稳固修为，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厂房顶棚的铁皮在晨光里泛着灰白。他掌心还残留着一丝电流的麻意，昨天突破筑基完满的余韵尚未散尽。丹田内小世界轻轻一震，雷弧如网，悄然铺展至地下电缆——那处废弃老楼的镜头信号，已被反向锁定三秒，随即中断，灵识中一个中年男人带着收起的望远镜，正往外走。
他灵识跟了他半小时，也没得到有用信息，决定放长线钓大鱼，看是谁想去找阎王喝茶了。
还得抽空学习一下传承中的捜魂术才行，等修为再强大点，把这些小角式捜魂后，把幕后也给灭了，一天到晚的监视我，影响了我美好的心情。
灵识收回时，略过医院，医院方向传来一股熟悉的波动。游以初的生命频率变了，气血充盈得像春汛涨潮，经脉中水行灵气自发流转，隐隐与他体内雷脉共鸣。他嘴角微扬：“这药劲儿，比我预想的还猛。”
灵识中游以初正在医院更衣室。
她那曼妙的身体站在镜子前，手指无意识抚过脸颊。皮肤透亮得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黑眼圈没了，连下巴线条都紧致了一圈。她昨晚只睡了四个小时，今早却神清气爽，连站了六小时手术台都没觉得累。
“你这脸……是不是打了什么针？”同事林护士凑过来，捏了捏她胳膊，“别骗我，肯定是玻尿酸加光子嫩肤套餐！”
“我就经常吃维生素，最近睡眠好了，脸色都恢复了。”她低头翻包，掩饰地把手机掏出来。
微信置顶聊天框里，柯小凡的名字静静躺着。昨天那句“坚持作息，别熬夜”还在那儿，她盯着看了两秒，心跳快了半拍。
“谁给你开的维生素这么管用？”林护士一脸不信的说，“你这状态，说是刚度完蜜月我都信。”
她没接话，只是默默把排班表申请调换——把下周所有夜班全换掉，换成白班和中班。这样，只要他再来复查，就能碰上。
这动作被柯小凡灵识捕捉个正着。他坐在厂房电缆阵中央，两条粗铜线握在手里，电流顺着经脉游走进入小世界，一边炼化反馈的能量，一边笑出声：“这丫头，藏得还挺深。”
他闭眼，小世界雷弧一闪，将一丝残余雷气导入地下电缆网，顺着昨夜镜头信号残留的路径逆向追踪。信号源跳转三次，最终消失在城西某片老旧居民区。他没追到底，省得浪费时间，只在那片区域布下一道隐性预警——一旦有高频电子设备启动，小世界会自动震动示警。
“不急。”他睁开眼，看着掌心跳跃的电弧，“谁想看，就让他先看会儿厂房吧！反正也看不到他修炼。”
中午，阳光斜照进厂房。
柯小凡靠在旧沙发上啃饭盒，红烧肉拌米饭，吃得满嘴油光。手机叮了一声。
游以初发来消息：“那药……真的很神奇，谢谢你。”
他边嚼饭边回：“体质改善才刚开始，坚持规律作息，别熬夜。”
发完顺手点开她朋友圈。
一张自拍，背景是医院走廊。她穿着护士服，头发扎得一丝不苟，笑容清淡。可那皮肤光泽，连滤镜都不需要。评论区炸了：
“姐妹你去做热玛吉了？”
“求推荐医美机构！”
“你这气色，说是女团练习生我都信。”
他笑着摇头，突然注意到照片右下角——她手腕上戴着一条银链，是他上次送咖啡时随口提过“银饰辟邪”的那种。
“这丫头……”他低声嘀咕，“记性比我还好。”
下午三点，他正调试稳压器，灵识忽然一动。
游以初走出医院大门，手里拎着药袋，脚步轻快。她没打车，而是走向地铁口。路过一家便利店时停下，买了瓶温水，又拿了个三明治。
柯小凡眼睛一眯。
那家店，是他住院时常去的。
她站在门口咬了一口三明治，风吹起几缕碎发，侧脸轮廓干净利落。阳光落在她睫毛上，微微颤动。
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疲惫、浮肿、眼下一片青灰。现在倒像是换了个人。
“相对现在的她说，不是整容，是重生。”他自言自语，“还是带外挂的那种，她的外挂正是我。”
他起身走到墙边，打开配电箱，将一根铜线接入新设的环形电路。这是他昨晚突破后设计的被动监测系统，一旦百米内有强电磁波动，电路会自动反馈到小世界。
“等你们主动露头。”他合上箱门，拍了拍手上的灰，“别让我一个个找。”
傍晚，夕阳染红厂房玻璃。
柯小凡盘坐在修炼室，两手拿着电缆，电流如溪流般通过他身体经脉。流入丹田后被小世界吸收。
小世界反馈能量，回到丹田，天雷修炼诀运转周天，体内灵力循环周天，每一寸血肉都在细微震颤中完成新一轮淬炼。
小世界空间又稳固了不少，含翡翠的原石悬浮小世界中央，不断吸收小世界内的能量，正慢慢转化为能量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缓缓收功，灵识打开。
他扫到游以初回到公寓，开了灯，把药瓶放在床头柜。那颗淬体丹只剩半粒，但她没再吃，像是舍不得。
“吃吧！”他轻声自言自语说，“后面还有。”
手机突然震动。
亚彪发来威信语音：“小凡，最近装修很顺利，那天没事咱们哥俩喝点”
“行啊！”柯小凡愉快地回了句。
他抬头看向东南方向——那栋废弃老楼的顶层窗帘，微微晃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指尖一弹，一道无形雷丝顺着地下电缆潜入城市电网，悄无声息地覆盖方圆三百米，灵识跟着也扫了过去。
一分钟前，某个角落有台设备短暂开机，信号持续七秒，随即关闭。
他记下了坐标。
但没动。
反而端起保温杯喝了口茶，茶叶是老妈寄来的老家山茶，味道苦中带甘。
“来都来了，不如多坐会儿。”他放下杯子，目光平静，又自言自语说“看看你们，到底想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