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江防与空中支援任务,任命赵海为江防总指挥,率领江防炮团、反潜舰队、鱼雷快艇大队,继续坚守长江口和黄浦江防线,防止日军联合舰队趁机偷袭,同时支援正面防线的作战;任命高天为空中总指挥,率领me262战斗机大队,分成两组,一组负责正面防线的空中支援,打击日军坦克集群和炮兵阵地,一组负责安全区及拦截路线的空中警戒,侦查日军迂回部队动向,及时提供空中支援!”
赵海应声:“请军座放心!江防炮团已经做好了全天候作战准备,鱼雷快艇大队潜伏在黄浦江口,一旦日军舰艇出现,立刻发起突袭,绝不让他们靠近防线半步!”
高天站起身:“军座,me262大队已经检修完毕,燃油和弹药充足。我们会派出侦察机全天候侦查,一旦发现日军迂回部队,立刻发起空袭,为地面拦截部队争取时间!”
“第四,情报与后勤保障任务,戴笠、钱立群,你们的情报系统要24小时不间断工作,重点破译日军密电,摸清关东军第1师团的具体进攻时间和迂回部队的兵力部署,随时向我和两位总指挥通报;徐庭瑶,负责统筹全军后勤补给,终极决战补给包已经到位,务必确保正面防线和安全区的弹药、粮食、药品供应充足,组织应急运输队,冒着炮火也要把物资送到前线!”
戴笠和钱立群齐声应道:“请军座放心!我们会动用所有力量,尽快破译日军密电,绝不耽误战机!”
徐庭瑶说道:“军座,后勤运输队已经配备了装甲车和防空武器,分多条路线运输,确保物资能安全送达前线和安全区。同时我们还组织了战地医院,抽调了所有医护人员,前往前线和安全区救治伤员!”
“第五,安全区百姓转移与安抚任务,吴国桢、虞洽卿先生,你们负责组织安全区的百姓转移到地下掩体,做好安抚工作,发放粮食和药品,组织青壮年百姓协助部队构建防御工事,同时安排船只和车辆,在战斗间隙,分批将老人、妇女和儿童转移到后方安全地带!”
吴国桢郑重地点头:“何将军放心!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地下掩体和救生设备,会尽快组织百姓转移,确保他们的安全。而且上海的医护志愿者也已经赶到安全区,会配合战地医院救治伤员!”
虞洽卿说道:“工商界会全力配合,我们已经调集了所有可用的车辆和船只,负责百姓的转移工作。民夫们也愿意协助部队构建防御工事,和士兵们一起守护安全区!”
何志远最后看向众人,目光扫过每一张坚毅的脸庞,声音铿锵有力:“各位,这是上海保卫战最艰难的一战,也是最后的一战!正面是日军的王牌师团,侧翼是百姓的安危,我们没有退路,也不能退!身后是同胞,身前是敌人,唯有死战,方能报国!我何志远会坐镇指挥部,统筹全局,与前线将士、与上海百姓并肩作战,直到彻底粉碎日军的野心,迎来最终的胜利!”
“死战报国!誓守上海!”众人齐声大喊,声音震耳欲聋,冲破了指挥部的屋顶,回荡在夜色笼罩的战场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和守护家园的信念。
深夜十点,萧策率领轻型装甲旅和快速反应特战旅,在起义部队向导的带领下,悄悄向安亭镇进发。“猎豹”轻型坦克的发动机被调到最低转速,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行驶,履带碾过泥土,留下深深的痕迹。特战旅的士兵们乘坐装甲车,手持冲锋枪,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与此同时,安亭镇外,一支日军精锐部队正在集结。为首的是日军少佐山田一郎,他是板垣征四郎的心腹,率领着一个机械化联队、两个步兵大队,配备20辆新型坦克和大量重炮,正是负责迂回偷袭安全区的主力。
山田一郎站在坦克上,看着手中的地图,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板垣司令官的计策真是高明,支那人肯定想不到我们会绕过昆山防线,直扑安全区。只要我们拿下安全区,屠杀那些百姓,支那人必然会分兵回援,到时候正面防线就会不攻自破。天亮之前,我们必须抵达安全区,完成‘肃清’任务!”
“哈伊!”日军士兵齐声应道,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
凌晨一点,萧策率领部队抵达安亭镇。安亭镇地处嘉定西侧,是通往上海安全区的必经之路,镇外有一条狭窄的公路,两侧是茂密的树林和低洼的稻田,正是伏击的绝佳地点。
“全体注意,立刻构建拦截阵地!”萧策下令,“轻型装甲旅分成两组,分别部署在公路两侧的树林里,隐藏待命,待日军进入伏击圈,立刻发起攻击,封锁公路;快速反应特战旅负责占领镇内的制高点,设置狙击阵地和机枪阵地,打击日军步兵;工兵分队立刻在公路上埋设地雷和反坦克障碍,延缓日军进攻速度!”
命令下达后,部队立刻行动起来。士兵们借着夜色的掩护,快速挖掘战壕,架设反坦克炮和机枪。“猎豹”轻型坦克开进树林,用树枝和杂草伪装起来,炮口悄悄对准公路;特战旅的狙击手爬上镇内的屋顶和大树,枪口瞄准公路入口;工兵分队则在公路上埋设地雷,设置三角锥反坦克障碍,短短一个小时,就构建起一道坚固的拦截阵地。
萧策站在镇口的了望哨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动静。夜色深沉,远处的田野里一片寂静,但他知道,一场恶战即将来临。
凌晨三点,日军迂回部队抵达安亭镇外。山田一郎看着前方的公路,眉头微皱:“奇怪,怎么没有支那人的防守?”
身边的参谋说道:“少佐阁下,支那人肯定都在死守昆山防线,不会想到我们会从这里迂回,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山田一郎点点头,放下心来,下令:“全速前进,穿过安亭镇,直奔上海安全区!”
日军部队沿着公路,浩浩荡荡地向安亭镇开进。20辆新型坦克在前开路,后面跟着步兵和装甲车,车灯照亮了前方的公路,却丝毫没有察觉,死亡的陷阱已经张开。
当日军先头部队的坦克进入伏击圈时,萧策猛地挥下手臂:“开火!”
刹那间,寂静的夜色被炮火打破。公路两侧的树林里,“猎豹”轻型坦克同时开火,炮弹呼啸着飞向日军坦克,公路上的地雷被引爆,爆炸声此起彼伏。日军的几辆坦克瞬间被击中,履带断裂,燃起熊熊大火。
“敌袭!有埋伏!”日军士兵惊慌失措地大喊,原本整齐的队伍瞬间陷入混乱。
“机枪开火!狙击小组,打击日军指挥官!”萧策大喊道。镇内的制高点上,机枪和狙击步枪同时开火,子弹如同暴雨般射向日军步兵。日军士兵纷纷倒下,尸体在公路上堆积如山。
山田一郎气得暴跳如雷,对着通讯器大喊:“坦克集群反击!步兵展开进攻,拿下安亭镇!”
日军的坦克纷纷调转炮口,朝着两侧的树林开火,炮弹炸得树林里的树枝和泥土飞溅。日军步兵在坦克的掩护下,朝着镇内发起冲锋。
“反坦克小组,瞄准日军坦克!”萧策下令。特战旅的反坦克火箭筒手立刻开火,火箭弹拖着火焰,朝着日军坦克飞去。虽然“猎豹”轻型坦克的装甲不如日军新型坦克,但凭借着有利的地形和突然的伏击,依旧给日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激战中,一名特战旅的狙击手发现了指挥坦克里的山田一郎,立刻调整枪口,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击穿坦克的观察窗,正中山田一郎的头部。山田一郎当场毙命,日军部队失去指挥,变得更加混乱。
“全体反击!”萧策抓住机会,下令发起反击。轻型装甲旅从树林里冲出,朝着日军部队发起冲锋;特战旅的士兵们从镇内冲出,与日军步兵展开近身搏斗。枪声、炮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安亭镇外变成了一片修罗场。
与此同时,昆山防线的正面阵地,李振邦也在紧张地部署着。重型反坦克旅的108门88mm反坦克炮已经架设完毕,炮口齐刷刷地对准前方的平原;自行火炮旅的阵地已经标定完毕,炮弹上膛,随时准备开火;虎贲中型坦克师的坦克排列整齐,士兵们检查着武器,等待着日军的进攻。
凌晨四点,天色微亮,东方泛起鱼肚白。关东军第1师团的阵地里,响起了刺耳的军号声。板垣征四郎站在指挥车上,看着前方的昆山防线,眼神阴鸷:“总攻开始!命令坦克集群正面突破,步兵两翼迂回,务必在中午之前,撕开支那人的防线!”
“哈伊!”日军参谋长应声,立刻下达进攻命令。
50辆新型坦克排成密集的楔形编队,朝着昆山正面防线冲来,后面跟着数万日军步兵,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气势汹汹。日军的炮兵阵地同时开火,炮弹呼啸着飞向昆山防线,爆炸声震耳欲聋,阵地被炸开一个个巨大的弹坑,硝烟弥漫。
“日军进攻了!各部队做好准备!”李振邦站在指挥塔上,大声下令。
当日军坦克逼近第一道防线时,第一道防线的精锐步兵师和川军、桂军士兵们同时开火。轻重机枪、迫击炮、反坦克火箭筒齐射,子弹和炮弹如同雨点般飞向日军部队。日军步兵纷纷倒下,但坦克集群依旧在前进,冲破了第一道防线的铁丝网,朝着反坦克壕冲来。
“重型反坦克旅,开火!”李振邦下令。108门88mm反坦克炮同时轰鸣,炮弹如同流星般飞向日军坦克。日军的新型坦克虽然装甲厚实,但在88mm反坦克炮的打击下,依旧不堪一击。一辆辆坦克被击中,炮塔被炸飞,燃起大火,坦克集群的进攻节奏被彻底打乱。
“自行火炮旅,目标日军炮兵阵地,齐射!”李振邦接着下令。96门122mm自行火炮同时发射,炮弹落在日军炮兵阵地里,炸得日军炮兵尸横遍野,火炮被炸毁。
板垣征四郎看着前方溃败的坦克集群,脸色铁青。他没想到,支那军队的反坦克火力竟然如此强悍,自己的新型坦克集群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命令两翼步兵,加快进攻速度,迂回包抄支那人的防线!”板垣征四郎下令,试图通过步兵迂回,突破昆山防线的两翼。
但他的计策早已被李振邦识破。右翼的王铭章率领川军,依托纵深防御工事,死死挡住了日军的迂回部队。川军士兵们抱着手榴弹,冲向日军坦克,与日军同归于尽。一名年轻的川军士兵,身上绑满手榴弹,冲向日军的一辆坦克,拉响引线,随着一声巨响,坦克被炸毁,士兵也壮烈牺牲。
左翼的韦云淞率领桂军,依托山地地形,用迫击炮和机枪,一次次击退日军的进攻。日军的坦克在山地里无法移动,被桂军的反坦克火箭筒逐一摧毁,步兵在密集的火力下,根本无法靠近阵地。
上午七点,上海安全区内,吴国桢和虞洽卿正在组织百姓转移。地下掩体里,老人和孩子们蜷缩在一起,妇女们安抚着受惊的孩子,青壮年百姓则协助士兵们构建防御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