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见状连忙起身拉过自家孙女,砰一声跪下,
抱拳感谢林月云道:
“多谢姑娘的仗义出手,救下我们爷孙俩。”
“老爷爷,姑娘?!不必感谢!你们赶紧起来离开这里吧?”
话落,林月云直接从那倒地的一死一晕的男人身上摸了摸,
果然,找到了两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出来,
林月云嘴角微勾。
一转身,看到那对爷孙俩还没走,还跪在地上?
林月云有些不悦,皱了皱眉走过去扶起俩人,
还趁机塞给老头一个掂起来,
似乎轻一点的钱袋子,说:
“拿去吧?!老爷爷?拿去做逃命的盘缠用。”
老头立马拒收,道:
“不不不,姑娘救下我们爷孙俩?!”
“我们已经很感激姑娘了,哪能再收下姑娘的银子呢?!”
林月云蹙眉,呵斥:
“给你就收下,赶紧离开。”
这老头被她呵斥得有些许害怕,忙接过林月云给的一个钱袋子,
再次弯腰感谢一句后,就拉着自家孙女跑远了。
而其他几名身穿东启国服饰的南越人,见林月云这边发生的状况,
也没在去拦着那些年轻姑娘了。
皆气呼呼地冲向林月云这边——
林月云直接挥着自己那根铁质水管迎向这几个男人,
金属相击时发出的那股哐哐地悦耳碰撞声,
林月云这跟粗壮的水管,
直接把对手的长刀都给挡断了两把。
随后,林月云趁机一鼓作气,使劲地往这些南越人身上,
致命的地方,抡起粗壮的铁质水管,
就是猛捶对方几人的脑袋或者直接捅进对方的子孙根。
几人被林月云打得嗷嗷惨叫,
从镇子上逃出来的一些百姓中,
有人见林月云一个小女子就敢上去对付这几名该死的家伙?
林月云的壮举也激发了他们的血性,
有几人纷纷拿起自己手中的家伙,
立即冲上前帮着林月云一起砍这些南越人。
几个呼吸间,这几名南越人假扮的男人就被砍死在地上了。
林月云转过身时,见还有熟人?
笑着拱手感谢道:
“猪肉铺老板?!多谢出手。”
“这些男人都是南越人假扮的,都该杀。”
此话一出,猪肉铺老板也点头示意知道了。
然后,迅速地回到自己的队伍里,准备继续带着家人逃亡。
林月云也迅速地开始逐个蹲下来摸尸——
很快,也摸出来了四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
林月云想拿出其中两个摸尸得来的钱袋子,
去给猪肉铺老板和其他两名帮忙的乡民分些时,
扭头却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索性,林月云直接趁乱离开人群,
一边用神识感知着周围,
很快便找到一处无人的灌木草丛里,把那些钱袋子全部收进空间。
直接把骡车从空间里放出来。
一跃,便坐上了自己的骡车,
扬起鞭子就抽打在骡子的屁股上,
骡子吃痛,飞快地扬起蹄子跑了起来,
林月云把骡车赶往大坑村的方向而去——
此时的骡车,被林月云赶出了残影!
一阵风似的就跑出了很远。
很快,便追上了急忙跑在路上哭喊着赶回村的一些同村的村民。
林月云直接“吁……”一声,急速勒停了自己的骡车,
看向村民们大喊:
“大坑村的婶子?大娘?叔们?!赶紧上骡车。”
在路上不要命地哭着跑着的村民们,看见是林月云赶着骡车,
纷纷由哭转笑,跑向林月云这边,说:
“哎?!快,是林家丫头的骡车?”
“云丫头?!是你啊?”张大嘴由哭转笑道。
“快上车,我们要赶紧赶回村里通知村民们,赶紧收拾东西跑路要紧。”
“好,快快快,我们几个再挤挤。”
张大嘴最先坐上林月云的骡车说。
然后,大伙见状,也连忙飞快地爬上了林月云的骡车。
“各位叔婶坐好了?!”
林月云见状,大喊。
“坐好了,丫头。”张大嘴欣喜地回答说。
然后,林月云手中的鞭子一扬,骡子吃痛,
又是一阵飞奔地跑出了残影般,
最后,一盏茶时间都不到,林月云便赶着骡车进入村里,
直接停在了村长家门口,骡车上有位大娘都给整晕车了。
一下车就开始捂着自己的胸口弯腰“呕……”地猛吐了起来——
看得林月云嘴角一抽,麻利地跳下骡车,说:
“快去告诉村长,你们在镇上所见的情况?!”
“村长?村长啊?!大事不好了呀~?!”
“镇上死了好多人啊…?!”
“有一群强盗闯进镇上杀人了。”
一位大娘才跳下骡车,才堪堪站稳脚,就大声哭喊着说。
大娘的喊声,有些震耳欲聋。
不仅惊动了村长一家,
同时,也惊动了村长附近住着的好几户人家都纷纷跑了出来。
村长才刚从田里忙完回来吃完午食,
还打算洗个脚就上床午休一下的。
这会,听见院外有人哭喊的话语后,也连忙跑了出来,
连鞋子都顾不上穿了。
“铁树家的?!你刚才在说什么?!”
“什么叫镇上死了好多人?!”
“镇上怎么了?!”
村长连忙盯着一位大娘问道。
在场的好多围观村民也同样看向那位大娘。
大娘紧张得都快哭出来了。
林月云见状,道:
“我来说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看向林月云,想等她说。
“我们清水镇上闯进了一群身穿我们大启国服饰的南越国人。”
“他们在镇上以及镇上周边的一些村子里开始杀人抢粮。”
“我们这么快赶回来,就是想告知村长爷爷,尽快通知村里人收拾行囊跑路。”
村长一听,顿时整个身子都哆嗦了一下,喊道:
“什么?!南越人闯进我们镇子上了?!”
“不得了了,快快快,铜锣……老大?快去拿我的铜锣来。”
众人听后,纷纷惊得不敢置信,也很快就散开了。
连忙各回各家通知家里人,赶紧开始收拾东西和粮食,准备跑路了。
林月云也很快跃上了骡车,扬起鞭子,抽在骡子身上,
骡车就往村尾自家那处院子驶去——
中途,林月云还撞见了自家二伯林成松,
身穿一件短打,肩膀上耷拉着一条毛巾,
时不时地用手拿起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眼角以及额头上的汗水,
挑着一担子稻穗晃悠悠地走向老林家。
看见赶着骡车经过的人是林月云时,连忙停下,侧身让道。
林月云见状,喊道:
“二伯?!挑稻子呢?!”
“哎!云丫头呀?!去镇上回来了?!”
林成松见状,微笑着看向林月云问。
“嗯,村长那里要聚集村民有大事要宣布。”
“二伯你也尽快去村长家里听听吧?!”
话落,便顾不上继续和林成松唠嗑了,赶着骡车就回自家了。
林成松听后,只觉得莫名其妙,
但还是很听话的想去村长家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