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基地的核心区域,是一座由银黑色金属构建的巨型穹顶建筑,穹顶中央镶嵌着一颗直径数十丈的域外晶石,晶石泛着灰紫色的光芒,源源不断地向周围释放着污浊能量 —— 这正是域外基地的能量核心,也是噬星族残余势力的最后命脉。当凌霜带领众人穿过基地的金属通道,踏入核心广场时,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瞬间笼罩全场,广场上空的灰紫色浊气仿佛凝固成实质,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所有人戒备!核心晶石周围有能量波动!” 墨渊率先停下脚步,破星锤在手中微微转动,淡银色的恒星力在周身形成一道防护层 —— 他能清晰感受到,核心晶石的能量波动中,夹杂着一股远超普通噬星族的恐怖气息,这股气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金戈立刻操控穿甲破核炮,炮口对准核心晶石周围的区域;石矶则将地脉本源晶嵌入地面,淡褐光的地脉能量在广场上形成一道防御阵,防止突发袭击;夜无声带领先锋部队,在广场外围形成环形警戒,灵脉长刀与破核炮随时准备发射。
就在这时,核心晶石突然爆发出强烈的灰紫色光芒,光芒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浮现 —— 身影身高三丈有余,通体覆盖着暗黑色的铠甲,铠甲表面布满扭曲的能量纹路,纹路中流淌着灰紫色的浊气,仿佛有生命般不断蠕动;他的头部戴着一顶尖刺头盔,头盔下的双眼闪烁着猩红的光芒,看不到任何人类的情绪;右手握着一柄长达五丈的 “浊气长枪”,枪身由域外晶石与金属混合打造,枪尖泛着冰冷的寒光,周围萦绕着能腐蚀星力的污浊能量。
“域外统领!” 凌霜的声音带着凝重,双脉徽章在胸前剧烈跳动,银红与橙红的光芒自动护在她周身 —— 这是血脉本能的预警,眼前的统领,实力远超之前遇到的任何噬星族敌人,甚至比千年前的噬星族首领更具威胁。
域外统领缓缓抬起头,猩红的目光扫过广场上的众人,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刺耳回声,仿佛从深渊中传来:“天衍域的蝼蚁们,竟敢闯入我的基地,摧毁我的培育坑洞…… 你们,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吗?”
话音刚落,统领猛地挥动浊气长枪,枪尖划过空气,灰紫色的浊气如潮水般从枪身涌出,瞬间覆盖整个核心广场,形成一道直径百丈的 “浊气领域”—— 领域内,灰紫色的浊气不断压缩,形成无数细小的 “浊气刃”,这些气刃能穿透普通的防护甲,直接腐蚀士兵的星脉,广场上的士兵们刚进入领域,就感到体内的星力开始紊乱,防护甲上的净化符文快速闪烁,能量消耗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倍!
“不好!领域能压制星力!” 夜影的声音带着痛苦,他体内的星力已被压制到平时的五成,左臂的旧伤再次隐隐作痛,“普通攻击无法穿透领域,我们的破核炮也会被浊气干扰,精准度大幅下降!”
金戈尝试发射穿甲破核炮,淡金光的穿甲弹刚进入领域,就被浊气刃击中,弹体表面出现密密麻麻的腐蚀痕迹,轨迹也发生偏移,最终落在核心晶石旁的金属地面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未能造成任何伤害。“领域的浊气能干扰能量轨迹!我们的远程攻击完全失效!” 金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敌人,连最引以为傲的穿甲炮都失去了作用。
石矶的地脉防御阵也开始出现异常 —— 淡褐光的阵膜在浊气领域的压制下,能量快速下降,阵膜表面的地脉符文开始褪色,部分区域甚至出现细微的裂痕,显然无法支撑太久。“领域的浊气能同化地脉能量!防御阵撑不了一刻钟!” 石矶的声音带着焦急,他不断向阵中注入地脉星力,却只能延缓阵膜的崩溃速度。
域外统领看着陷入困境的众人,猩红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他再次挥动浊气长枪,领域内的浊气刃突然加速,朝着士兵们袭来 —— 一名木族弟子躲闪不及,被浊气刃击中手臂,防护甲瞬间被腐蚀出一道口子,手臂上的皮肤快速泛出灰紫色,星脉也开始紊乱,若不是旁边的士兵及时给他服用愈浊丹,恐怕已失去战斗能力。
“所有人退到我身后!” 凌霜大喊,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士兵们会被逐个击破,必须尽快撕裂浊气领域,才能扭转战局。她快步走到墨渊身边,双脉徽章的光芒暴涨:“墨渊前辈!我们必须立刻融合星力,释放金色纯净光刃!只有光刃的纯净能量,才能彻底撕裂领域,压制统领的浊气!”
墨渊点头,他早已做好准备,淡银色的恒星力在掌心凝聚,与凌霜的双脉星力形成呼应:“所有人用剩余的星力,在我们周围布设‘星力防护圈’,为我们争取融合的时间!金戈,用控金术加固防护圈,防止统领干扰!”
金戈立刻行动,控金核心泛着淡金光,金属丝从地面涌出,在凌霜与墨渊周围形成一道金属防护层;石矶则将地脉防御阵的剩余能量集中到防护圈,形成 “地脉 - 金属” 双重防护;夜无声带领士兵们,用灵脉长刀与破核炮抵挡袭来的浊气刃,为两人争取融合星力的时间。
凌霜与墨渊闭上眼睛,将全部精神集中在星力融合上 —— 银红的血脉星力与淡银的恒星力在两人之间交织,形成一道金色的能量流。能量流快速旋转,强度不断提升,周围的浊气领域仿佛感受到了威胁,浊气刃的攻击变得更加密集,防护圈的金属层开始出现腐蚀痕迹,地脉阵膜的裂痕也越来越大。
“防护圈撑不了多久!加快融合速度!” 夜无声的声音带着沙哑,他已连续抵挡了数十道浊气刃,灵脉长刀上的星力也消耗过半,手臂开始微微颤抖。
就在防护圈即将崩溃的瞬间,凌霜与墨渊同时睁开双眼,两人齐声高喊:“双脉共鸣?金色纯净光刃!”
金色的能量流瞬间爆发,形成一柄长达五十丈的巨型光刃,光刃带着强烈的纯净能量,朝着浊气领域的中心斩去 —— 光刃接触到浊气的瞬间,灰紫色的浊气如冰雪遇火般快速消散,领域内的浊气刃也被光刃的能量彻底净化,核心广场上的压迫感瞬间消失,士兵们体内的星力也恢复了正常!
“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有纯净星力!” 域外统领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他从未见过能彻底撕裂浊气领域的能量,猩红的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慌乱,他立刻挥动浊气长枪,试图用枪身抵挡光刃。
然而,金色纯净光刃的威力远超他的想象 —— 光刃斩在浊气长枪上,枪身的浊气瞬间被净化,金属部分也开始融化,统领被光刃的冲击力震得连连后退,双脚在金属地面上留下两道深深的划痕,头盔下的嘴角渗出一丝黑色的血液,显然已受了轻伤。
“成功了!领域被撕裂了!” 士兵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士气瞬间高涨到顶点。夜无声带领士兵们发起反击,灵脉长刀与破核炮同时发射,淡金光的能量朝着领域外的残余傀儡袭来;金戈则调整穿甲破核炮,炮口对准核心晶石,准备摧毁这个能量源泉;石矶的地脉防御阵也重新恢复能量,淡褐光的阵膜将士兵们保护在其中,防止统领的突袭。
凌霜与墨渊并没有放松警惕,他们知道,域外统领只是受了轻伤,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凌霜的双脉徽章再次亮起,她能感受到,统领体内的污浊能量正在快速恢复,甚至比之前更加强盛,显然是在准备某种更强的攻击。
“墨渊前辈,统领在积蓄能量,可能会发动大规模攻击!” 凌霜的声音带着警惕,“我们需要趁他受伤,尽快摧毁核心晶石,切断他的能量供应!金戈族长,穿甲炮准备就绪了吗?”
金戈点头,穿甲破核炮的炮口已对准核心晶石,淡金光的能量在炮管内快速汇聚:“炮已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发射!但核心晶石的防御很强,需要金色光刃的配合,才能彻底击碎!”
凌霜与墨渊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 两人再次凝聚星力,金色纯净光刃的光芒在掌心重新亮起,虽然连续释放光刃让他们的星力消耗过半,但为了摧毁核心晶石,他们必须坚持。
域外统领看着即将发射的穿甲炮与重新凝聚的光刃,猩红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将浊气长枪插入地面,体内的污浊能量毫无保留地爆发,核心广场周围的金属建筑开始剧烈震动,无数道浊气从地面涌出,朝着统领的身体汇聚 —— 他显然准备牺牲自己,引爆体内的浊气,与众人同归于尽!
“不好!他要自爆!所有人远离统领!” 墨渊大喊,他能清晰感受到,统领体内的浊气能量已达到临界点,一旦引爆,整个核心区域都会被夷为平地,甚至可能波及空间屏障,影响九岛的安全。
凌霜当机立断,她放弃凝聚光刃,转而将双脉星力注入地面,形成一道 “双脉防护墙”,同时大喊:“金戈!立刻发射穿甲炮!摧毁核心晶石!石矶!用地脉能量加固防护墙!夜无声!带领士兵们撤离核心广场!”
金戈立刻按下发射按钮,淡金光的穿甲弹如流星般射向核心晶石;石矶将所有地脉星力注入防护墙,淡褐光的墙身变得更加坚固;夜无声带领士兵们,快速朝着核心广场的出口撤离。
穿甲弹精准击中核心晶石,晶石表面出现一道裂痕,灰紫色的能量开始泄漏;与此同时,域外统领的浊气也已凝聚到顶点,他张开双臂,准备引爆 ——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核心晶石突然 “咔嚓” 一声,彻底碎裂,灰紫色的能量瞬间消散,统领体内的浊气也失去了能量支撑,凝聚的速度大幅下降!
“晶石碎了!他的能量供应被切断了!” 凌辰的声音从传讯符中传来,他一直在外围监测核心晶石的能量,“统领的浊气能量正在快速流失,他已无法发动自爆!”
域外统领看着碎裂的核心晶石,猩红的眼中满是绝望,他体内的浊气能量失去支撑,开始快速消散,高大的身躯也变得摇摇欲坠。凌霜抓住这个机会,与墨渊同时凝聚剩余的星力,金色纯净光刃再次形成,朝着统领斩去 —— 光刃击中统领的铠甲,铠甲瞬间被净化,统领的身体也被光刃贯穿,最终化为一缕缕浊气,消散在核心广场的空气中。
随着统领的死亡,核心区域的浊气开始快速消散,剩余的傀儡也因失去能量支撑,纷纷倒地,化为一堆废铁。凌霜站在核心广场中央,看着碎裂的核心晶石与周围疲惫却兴奋的士兵们,终于松了口气 —— 域外基地的核心被摧毁,噬星族的残余势力也被彻底肃清,这场持续已久的战斗,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火璃族长!火璃族长!听到请回答!” 凌霜立刻取出传讯符,联系火岛防御阵的火璃,“域外统领已被击杀,基地核心被摧毁,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传讯符那头,火璃的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太好了!凌霜首领!自从基地核心被摧毁,围攻防御阵的傀儡就失去了能量,纷纷倒地!我们已彻底击退敌人,火岛安全了!九岛安全了!”
广场上的众人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士兵们相互拥抱,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金戈看着碎裂的核心晶石,笑着说道:“终于结束了!我们成功了!” 石矶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地脉本源晶在他手中泛着柔和的光芒,仿佛也在为胜利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