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的灯光在身后渐远,冰甜恬架着中药的谢寄白,跌跌撞撞地推开另外一间VIp休息室的门。
“你……老实点!”她咬牙,将人重重丢进沙发里,转身就要走。
她本来就不想多管闲事,可偏偏却让她遇见了,不管的话别人还以为是她干的。
她可不想摊这趟浑水。
可下一秒,手腕猛地被扣住。
“谁准你走了?”谢寄白的声音沙哑又任性,带着晕晕乎乎和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将她拽了回去。
冰甜恬猝不及防,后背重重撞进他怀里,温热的气息瞬间贴上她的耳廓,激起一阵战栗。
“谢寄白!你发什么疯——”她挣扎,却被他从后牢牢箍住腰身,动弹不得。
她才不要…刚刚才……。
可谢寄白的唇已经贴上她的后颈,湿热的触感一路蔓延,像灼烧的火星,烫得她浑身发颤。
“唔……别动。”他含糊地命令,齿尖轻轻碾磨她敏感的肌肤,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向上,指尖挑开肩带,不耐地“啧”了一声,随即。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休息室内格外刺耳,冰甜恬只觉得肩上一凉,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她惊呼一声:“谢寄白!你——”他妈。
“太碍事了。”
冰甜恬的骨架纤细修长,脖颈线条优雅如天鹅,锁骨深陷,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
这如魔鬼般的身材,让男人看一眼就能血脉喷张。
承认吧,不管是谢寄白还是裴航昭,俩人终归败在了冰甜恬的身上。
少女话未说完,他的吻已经凶狠地落下,从锁骨到肩头,再辗转至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他的掌心滚烫,指腹带着薄茧,摩挲过的地方像是点燃了火,烧得她四肢发软。
“放……开……”她推拒,可力气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他的手臂像铁铸的牢笼,将她死死禁锢,唇舌的攻势愈发肆无忌惮,吮咬、舔舐,逼得她呼吸急促,腿根发软。
“你明明……也很喜欢。”他低笑,嗓音里带着恶劣的愉悦,指尖恶劣地掐住她的腰窝,逼得她呜咽出声。
冰甜恬美得张扬又傲娇,像是被精心养在玻璃罩里的玫瑰,明明娇贵得碰一下都怕伤到她,却偏偏带着刺,让人既想靠近,又不敢轻易触碰。
彼时,谢寄白就忍不住对她温柔起来。
“我才不喜欢。”冰甜恬羞恼交加,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在他强势的侵略下一点点软化。
他的吻从掠夺渐渐变得缠绵,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勾着她共舞,手掌托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半分逃脱的余地。
“谢寄白……你中药了……”她喘息着,试图找回一丝理智。
而且这人身体不对劲,刚刚只顾着扶他进来,却忽略了少年身上灼热的温度。
“中药?”他轻笑,指腹重重碾过她的唇瓣,眼底暗潮翻涌,“那你要不要试试……我中药的时候?”
肯定比裴航昭温柔,这句话他没有说。
话音落下,他猛地将她压进沙发深处,彻底封住她的唇。
明明长着一张极具欺骗性的娃娃脸,眉眼清秀,睫毛纤长,笑起来时右颊还有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任谁看了都觉得他纯良无害。
可此刻,他眼底翻涌的欲色却暴露了骨子里的恶劣。
呼吸灼热,视线模糊,却仍能清晰地认出面前的人是谁。
一吻结束,少女再次抬头看向沙发上的她
“冰甜恬?” 他低哑地念出她的名字,嗓音里裹着危险的甜腻,像是裹了蜜的刀锋。
在梦里也很美,他觉得自己到底是中药不清醒了,在梦里还能看见她。
冰甜恬被他突如其来的逼近吓得后退,可谢寄白根本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再次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将人拉起抱着。
“砰!”
少女娇小的身躯陷进柔软的床铺里,粉色公主裙的蕾丝边在挣扎中皱成一团。
她瞪大眼睛,又惊又怒:“谢寄白!放开我!”
似曾相识的经历,不管面前的谢寄白有没有中药,有没有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可在冰甜恬的眼里,他此刻和裴航昭没什么俩样。
都是喜欢强迫别人做不愿做的事。
可少年充耳不闻,俯身压下,滚烫的唇直接封住了她的抗议。
又凶又急,像是渴了许久的野兽终于尝到甘泉,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冰甜恬拼命捶打他的肩膀,可他的肌肉绷紧如铁,纹丝不动。
“唔……放……开……” 她含糊不清地呜咽,眼角沁出泪珠,却只换来他更强势的压制。
不要…为什么总是喜欢虐待小动物。
这些人都是S嘛?
想想又好像不对劲,还是有听话的,但听话的人不可能是谢寄白三人。
他们不是好拿捏的。
谢寄白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身体烧得厉害,眼前的一切都像蒙了一层雾。
可她的味道太熟悉了,甜中带冷,像融化的草莓冰沙,让他忍不住想吞吃入腹。
谢寄白一边吻她,一边不耐地扯开她的裙摆,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你在我梦里?” 他低喘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困惑的嘟囔,仿佛真的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指腹摩挲着她锁骨上的肌肤,力道重得几乎要留下淤痕。
冰甜恬又羞又恼,声音发颤:“谢寄白!你看清楚,这不是梦!你……你给我清醒一点!”
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谢寄白觉得这个是梦,那梦里的人又是谁?
冰甜恬可不爱做别人的替身,这是个很掉价的事情。
可少年只是低笑了一声,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如果是梦……那就更不用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