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妙颜双臂轻环住君凌烨的脖颈,软腰微贴,整个人半依在他怀中,眼底盛着细碎星光,酒气混着清甜气息缠上他耳畔,嗓音软绵得似浸了蜜,带着几分娇憨呢喃撒娇:“我真没醉,从前纵是千杯下肚也稳如泰山,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
君凌烨垂眸凝视她染了薄红的脸颊,眼尾漾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指腹轻轻蹭过她滚烫的颊边,掌心暖意透过肌肤漫开,嗓音沉柔如浸了月色暖意,带着纵容的哄慰:“嗯,我们汐儿最厉害,从来不会醉。许是今夜月色太柔,才熏得人添了几分微醺慵懒罢了。”
她忽然微微嘟起唇瓣,眼尾泛着浅浅柔光,眼底缀满细碎的期许,嗓音软乎乎裹着清甜的娇憨,带着几分执拗的撒娇:“我想看星星,就现在,好不好?”
他抬眸望了眼墨沉如砚的夜空,厚重乌云将星月尽数裹藏,天地间只剩一片浓暗,指尖轻轻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无奈失笑又满是纵容,语气柔得化水:“今晚云浓,星星都藏进云里偷懒了。乖,等寻个清朗月夜,我陪你看遍漫天星河,看个够,好不好?”
“不嘛,”她耍赖似的收紧双臂,将人缠得更紧,脸颊轻轻蹭着他温热的肩头,嗓音软得发糯,带着几分孩童般的执拗与娇憨,“没星星也无妨,我就想出去吹吹风,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好。”君凌烨无奈失笑,指尖轻刮过她挺翘的鼻尖,满是纵容。旋即足尖轻点,身形携着她轻盈跃起,衣袂翻飞间,稳稳落在覆着薄霜的屋顶。夜风轻拂,撩动鬓边碎发,他将人牢牢护在怀中,温热暖意裹住她周身寒凉,嗓音柔得似浸了春水:“你看,星星许是见了我的颜儿太过娇俏,都羞得藏进云里不肯出来了。”
上官妙颜却弯了眉眼,笑意清浅缱绻,眉眼间漾着细碎柔光,往他怀中又蹭了蹭,整个人温顺蜷在那片温热怀抱里,发丝拂过他衣襟,声音软绵得似晚风拂絮,满是安然满足:“这样也极好,有风轻拂,有你相伴,安安静静的,便是满心自在。”
他低头凝视着怀中人,眼底盛着漫天沉夜与灼灼真心,语气沉柔却字字掷地,裹着化不开的珍视与恳切:“你想要的自在,想要的安稳,我尽数都给你。往后倾尽余生,护你岁岁无忧,一世安稳顺遂。”
她忽然静了下来,眉眼间的娇憨悄然褪去,凝上几分轻浅怅然,睫毛微颤如蝶翼,声音柔得似夜风拂过心弦,带着细碎的恍惚:“从前我是冷心冷情的杀手,天地间只剩孤影与小黑相依。如今有了牵挂的亲人,还有满心满眼的你,这份安稳温热,总像沉眠已久的梦,轻得抓不住,竟有些不真切。”
君凌烨俯身轻吻她的发顶,唇瓣携着滚烫暖意,掌心温柔抚过她微凉的后背,一遍遍轻缓安抚,嗓音沉柔似浸了月色的暖泉,字字滚烫真挚,裹着蚀骨的珍视:“不是梦,颜儿,这一切都是真的。往后岁岁年年,朝朝暮暮,你的晨昏四季都有我,生生世世,寸步不离,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她轻声重复,指尖轻轻戳着他温热的胸膛,眼底映着细碎星光,藏着几分执拗与赤诚,语气软绵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笃定:“你要说到做到。我心眼小,最容不得半分背叛,往后余生,你的心里、身边,只能有我一个,再也不许装下别人。”
“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再无旁人半分位置。”他急忙握紧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让她感受那份滚烫赤诚的心跳,语气急切又滚烫,眼底满是郑重与忐忑,生怕她有半分疑虑与不安。
上官妙颜指尖轻抵他滚烫心口,眸光灼灼映着他眼底的赤诚与郑重,缓缓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触感轻柔似晚风拂过初绽的花瓣,带着几分青涩与真挚。君凌烨身形微僵,下一瞬狂喜便如潮水漫遍四肢百骸,双臂骤然收紧将她牢牢拥入怀中,滚烫的吻层层加深,缱绻缠绵,蚀骨入心。直至她气息急促、脸颊染透绯红,连睫毛都泛着水光,他才万般不舍地稍稍退开,指腹轻轻摩挲她泛红微肿的唇瓣,眼底满是化不开的灼热与珍视,呼吸仍带着未平的滚烫。
忽闻她低低蹙眉轻唤,君凌烨心头一紧,连忙抬手,掌心带着温润暖意轻轻替她按揉发胀的太阳穴,动作轻柔得怕碰疼了她,语气满是心疼与自责:“都怪我思虑不周,明知你饮了酒,还带你在夜风里久待,让你头疼。乖,我们回寝宫歇息,好不好?”
他心疼得无以复加,当即打横将她稳稳抱起,掌心妥帖护着她的后脑与腰腹,足尖轻点间轻盈跃下屋顶,衣袂掠起细碎风声,步履匆匆往寝宫赶去,进门便沉声唤道:“来人,即刻炖一碗温热醒酒汤送来,莫要耽搁。”
宫人不敢怠慢,片刻后便端来醒酒汤,瓷碗氤氲着暖意,汤色清润透亮。他接过碗置于唇边,舀起一勺细细吹至温热,才温柔递到她唇边,目光紧凝着她,一勺勺耐心喂下,指尖偶尔拂过她泛红的唇角,动作轻缓满是怜惜。汤尽后,他俯身轻手替她褪去鞋袜,指尖触到微凉的肌肤,又将她的脚轻轻拢在掌心暖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将人抱到柔软床榻上,替她盖好厚实锦被,掖紧边角。随后他坐在床边俯身,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轻柔力道,一遍遍细细按揉她的太阳穴,目光落在她渐趋平和的倦懒睡颜上,眼底淌着化不开的温柔与珍视,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扰了她的安睡。
上官妙颜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眉宇间的酒意与倦色褪去大半,唇边悄然漾开一抹浅浅梨涡,喉间溢出几声软糯细碎的满足轻哼,呼吸渐趋匀净绵长,睡得愈发沉酣安稳。君凌烨静静凝望着她恬静柔和的睡颜,睫毛轻垂如蝶翼,嘴角噙着化不开的温柔笑意,指尖按揉的力道愈发轻柔,连目光都裹着似水缱绻,生怕一丝声响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安稳,眼底满是蚀骨的珍视与满心的妥帖。
寝宫内烛火轻摇,暖黄光晕漫过床榻,淌过相拥的身影,细细勾勒出彼此温柔的轮廓。晚风携着几分浅淡暖意穿窗而入,拂动帘幔轻晃,满室静谧安然,时光在此刻缓缓流淌,尽是岁月静好的缱绻与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