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打死我？”黑影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跑回来做什么？承受我的吻，好让你男朋友人赃并获吗？你还计划了什么，说啊！”
沈清芝握住他冰凉的手，声音异常平静：“没有计划了。你因我受伤，我会负责照顾好你。”
“当真？”
“嗯。”
黑影说：“那，你能不能和傅廷砚关系断了？”
沈清芝说：“还没到时候，他是我复仇苏见微的一环。”
黑影勾起她的下巴：“之前怎么问你，你都不说，今天怎么告诉我了？”
毕竟知道你是什么人了。现在是你在暗，我在明。但沈清芝瘪着嘴不出声。
黑影说：“好，你可以继续你的复仇，但你每天晚上必须回来我身边，像昨天那样跑去他家里直播是绝对禁止的，我只许你犯那一次，你也不可以让他碰你。”
沈清芝很冷静地说：“傅廷砚是基督教，他拒绝婚前性生活。”
黑影半信半疑地说：“你不是在哄我吗？”
沈清芝摇头。
黑影的吻再次落下，沈清芝反应过来就想推他：“你要吃我豆腐吃几次，混蛋。”
“我就吃，你都恨不得我死，我还不能多讨几次吻吗？”这一次，他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和占有。她挣扎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最终，徒劳地攥紧了他的衣襟。
黑影想要进一步，脱掉她的上衣。
她哭着打他说：“我现在是傅廷砚的女朋友，即便我们的感情是假的，但关系是真的。我不能在关系和身体上同时属于两个男人，这违背了我的底线。”
黑影叹气说：“我只是检查你身子，又没做什么，如果在任何地方看到吻痕，我会找你算账。”
沈清芝说：“真的只是检查？你不会做超过界线的事？”
黑影说：“你不让我碰我不会碰的，我又不是真正的禽兽，我会为你忍着，但你和他结束一切后，你要百倍、千倍还给我。”
沈清芝说：“好，那你也不能再亲我了。”
他咬了下唇，眼底暗潮汹涌：“行，我忍着。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你别碰，我自己来。”
外衣滑落，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全身的肌肤。确认是干净的，没有丝毫红痕，他紧绷的下颌线才微不可察地松弛了一瞬，随即却被更汹涌的浪潮吞没。
“看清楚了？我和他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我反悔了。”黑影嘶哑地宣告，搂紧了她，滚烫的唇瓣碾磨过她的额头，声音里是全然失控的狼狈：“沈清芝，我高估自己了……你好美，我做不到放手……就今天，最后一次亲亲好不好……”
他的吻再次落下，沈清芝急忙用手心堵住了他的唇。
他却就着那微小的缝隙，用舌尖缓慢地舔舐她的掌心。感受到她触电般的战栗，他发出一声得逞般的、沙哑的轻笑，随即，滚烫的吻沿着她手腕的内侧，一路向下，烙下湿漉漉的痕迹。
“你住嘴！说好了不碰我，你在干什么！”沈清芝带着哭腔控诉。
他猛地停住，一边喘息一边埋在她颈窝：“……对不起。”
他的指尖颤抖着，碰了碰她右边的乳钉，语气里是摧毁一切的痛苦：“把它拿掉，好不好？我一想到这是为别的男人打的……我这里……”他抓起她的手，死死按在自己左胸，“就像被烧红的烙铁烫穿了一样。”
“不想。”她固执地拒绝。
他眼底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应声而断。他俯身吻落下，她感觉到另一边柔软处的濡湿，他还在威胁着：“你打不打掉？”
沈清芝倔强地红了眼：“就算你是我主人，我也有我的自由意志。”
伴随着一声喟叹，他道：“那你就是在要我的命！你别怪我不客气！”
下一秒，他近乎惩罚地啃噬。
她一手撑着桌子，才不让自己因为惯性倒下。
他却先松开了，滚烫的唇瓣移近她的耳廓：“好，那就留着它。让它时时刻刻提醒你，这里…连同这个印记，都永远属于我。你一天不取，我就一天不会安宁——这份不安宁，我会用往后的每一个夜晚，千倍百倍地，要你陪我一起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