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来最近没收拾他们，一个个都飘了。既然撞到枪口上，就别怪赵建军出阴招了。
正好试试新到手的符咒。易容符和逢凶化吉符还没用过，逢凶化吉符肯定用不上，那就用易容符玩玩。
看着这张易容符，赵建军那颗堪比爱因斯坦的脑袋飞速运转，很快就想出了个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能整治傻柱，又能教训棒梗。反复推敲几遍确认没问题后，他才安心做饭吃饭。
秦淮茹来帮忙收拾垃圾时，发现赵建军居然在笑，心里直犯嘀咕：家里玻璃被砸、门口被倒垃圾，这人怎么还乐呵呵的？她故意扭腰摆臀地卖弄风情，赵建军却装作没看见。
不是他不想，实在是时机不对。今天没下雨，俩人打扑克时动静太大容易被听见。这打牌的动静可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再说天晴时来找赵建军的人多，想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最主要的是，赵建军正准备收拾棒梗，晚上还跟他妈打牌确实不合适。反正不急，就算他不主动，尝过甜头的秦淮茹迟早会找上门来——既能快活又能捞好处，这种美事谁不乐意？
定好计划后，赵建军开始寻找下手机会。这易容符能让人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连身材声音都一模一样。但有个致命缺陷——只能改变外表，内在的思维习惯还是原来的样子。
也就是说，赵建军虽然看起来是傻柱，骨子里还是他自己。不过除了亲近之人，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秦淮茹虽然常跟傻柱打交道，但压根不会留心这些细节。只要不露大破绽，根本不会引起怀疑。
现在四合院里最熟悉傻柱的何雨水已经搬走了，就算赵建军顶着傻柱的脸在院里晃悠几天，也不会有人发现异常。
当然，前提是真傻柱别突然冒出来，否则两个“傻柱”同时出现，那可就露馅了。赵建军得盯紧傻柱的行踪，确保两人不会撞上。
只要趁着傻柱独处、没人注意的时候行动，他就没法证明自己不在场，到时候百口莫辩。这样的机会其实不少——比如傻柱睡觉、偷懒躲清静的时候，稍微留心就能找到合适的时机。
赵建军之所以要这么做，一是因为被傻柱和棒梗联手算计，心里憋着火；二来还能顺便完成系统任务，捞点奖励。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反正他是厂长，偶尔不在轧钢厂也没人敢过问。等了几天，终于让他逮到了合适的机会。
拖了几天再动手，赵建军的嫌疑就更小了。这年头没有监控，顶着傻柱的脸干坏事，谁看了都会认定是傻柱干的。
况且现在的傻柱和邻居们关系疏远，他报复棒梗也合情合理——之前棒梗砸了好几户人家的玻璃，傻柱赔了不少钱，还抵押东西才凑够。
最关键的是，真正的傻柱最近根本没人见过，连不在场证明都拿不出来。到时候目击者一口咬定是“傻柱”，谁会怀疑？
不过易容符有个缺陷：虽然身体和声音会变得和傻柱一模一样，但衣服鞋子不会自动变化。赵建军得提前准备一套和傻柱相似的穿着。
好在那个年代衣服款式少，普通人就那么几件换洗的。赵建军早就备好了几套差不多的，随时能派上用场。穷人为了省钱，甚至一次买好几件同款，这倒给他提供了便利。
今天时机成熟，赵建军找了个僻静角落换上衣服，用易容符变成傻柱的模样。以他的敏锐五感，根本不担心被人暗中窥见。这年头既没监控也没无人机，变装过程万无一失。
准备工作做得足，事情自然顺利。他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之前奖励的糖果——傻柱现在穷得叮当响，哪买得起别的？既然要扮傻柱，就得符合他的人设。
现在，该称呼他为“傻柱版赵建军”了。
傻柱攥着一把糖果朝那群野孩子走去。这些孩子跟棒梗差不多大，有的念完五年级就辍学了，还有的连三年级都没读完。
那年头穷人家多的是。家家户户都生一堆孩子，饭都吃不饱，哪有钱供所有孩子上学？能活命就不错了。
这些半大孩子还不到干活的年纪，整天在街上游荡，活像一群小流氓。多少混混就是这么混出来的。
傻柱手里攥着糖果，花花绿绿的糖纸从指缝里露出来。正疯闹的孩子们眼尖，老远就瞅见他手里的好东西。
哪个孩子不馋糖？这玩意儿金贵着呢，平常日子根本吃不着，只有过年过节才能尝个鲜。眼下离过节还早，孩子们看得直咽口水。
想吃糖不？赵建军一开口就觉得别扭。明明是自己说话，声音和模样却变了个人，浑身不得劲。
给我！
我要！
孩子们争先恐后地举手嚷嚷。这年头别说小孩，大人都稀罕糖果。糖能顶饿，还能补身子呢。
帮我办件事，不光给糖，完事再加两毛钱！赵建军继续下饵。
听说有钱拿，孩子们急得直跺脚，催他快说啥事。一个个眼巴巴盯着糖果，巴不得马上干完活领赏。
看这架势，赵建军知道鱼儿上钩了。夜长梦多，万一真傻柱路过就糟了。他赶紧交代计划——把棒梗揍一顿。
欺负个小屁孩算什么？何况棒梗本来就是个讨人嫌的货。既能出气又有钱赚，孩子们拍着胸脯答应了。
每人先发两颗糖，剩下的两毛钱等打完棒梗再给。赵建军还许诺：谁打得最狠，另外奖励五毛钱。他叮嘱孩子们完事后到指定地点找他。
这群野孩子嚼着糖果，气势汹汹找棒梗算账去了。大白天院里静悄悄的，上班的上班，在家的在家，正是下手的好时候。
棒梗独自在四合院附近玩耍。由于性格暴躁，院里其他孩子都不愿搭理他。原本还有两个妹妹陪他玩，但他动不动就打骂她们，现在连妹妹们也不肯和他玩了。
棒梗不敢走远，上次被人贩子拐卖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他只在四合院周围活动，这样遇到危险就能及时呼救。
几个半大孩子躲在暗处观察着棒梗。他们知道在四合院门口动手不合适，只要棒梗一喊，大人们就会赶来。到时候不仅打不成，还可能被抓住。更重要的是，这样就没法向雇主（赵建军）讨要赏钱了。
这群孩子里有个叫刘武的，是他们的头儿。他盘算着要把棒梗引到远处再动手。于是派了两个小弟去接近棒梗。
等等我！你们愿意和我玩了吗？棒梗拖着瘸腿，拼命追赶前面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故意走得很快，转过街角就不见了踪影。
棒梗跑得太急，在拐弯处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你眼瞎啊？敢撞你武哥！被撞的少年凶神恶煞地吼道。这人正是刘武，他为了独吞五毛钱赏金，亲自出马来教训棒梗。
再怎么说最重的赏钱也就一个人能拿，其他跟着起哄的都能分到两毛钱，只要在旁边喊喊口号就行。
谁也没料到这回这么阔气，不光发了糖，事成之后还要给钱，大伙儿自然更来劲儿了。
哎哟！对不住对不住，武哥，我真不是成心的！棒梗看清撞到的是谁，顿时慌了神。
刘武这小子他太熟了，这片的孩子头儿，以前没少收拾他。从傻柱那儿弄来的好东西，十有**都进了刘武口袋。这主儿三天两头管他要钱要东西，稍不顺心就动手。
棒梗在四合院横着走的主儿，见了刘武就跟耗子见猫似的。
道个歉就完事儿？那还要警察干啥？不得表示表示？刘武歪着头打量他。
我真兜比脸干净，武哥您高抬贵手...棒梗边说边往后退。
哪容他溜号？就算刘武发话放人，底下这帮崽子也不答应——他们还指望着揍完棒梗领赏钱呢。
呼啦一下就把棒梗围了个严实。眼见这群混混逼近，棒梗扯着嗓子喊穷，突然瞅准空档想钻出去。边上混子抬腿就踹，原本就笨手笨脚的棒梗当场跪了个结实。
这回他连嚎都不敢嚎，只一个劲儿讨饶。要晓得这些街溜子记仇得很，今儿个要是喊人来帮忙，保不齐明天就被堵巷子里往死里揍。再说这地界偏得很，等救兵赶到，他早被打成烂酸梨了——这都是血泪换来的教训。
想跑？撞了我们老大光赔不是就完啦？以后我们还怎么在这片混？踹人的马仔扯着嗓子嚷。
就是！把武哥当啥了？把兄弟们当啥了？
不留下点啥甭想走！
识相的把好东西交出来！
七嘴八舌吵吵嚷嚷，说白了就是要讹钱。其实就算棒梗掏了腰包照样得挨揍——傻柱可说了，打完人个个有赏。对这些街溜子来说，几毛钱也能割斤肉打壶酒。
不上学不上工，家里又不给零花，可不就指着这些歪门道弄钱么。
棒梗缩着脖子站在人群中间，双腿直打颤。他偷瞄着刘武那张阴沉的脸，又瞅了瞅四周虎背熊腰的混混们，后脊梁一阵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