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所谓的民意就是听赵建军的。他说支持谁,大伙儿就支持谁。比如赵建军直接说刘海中思想有问题,不让他参与,大家立刻纷纷表示赵厂长英明。
刘海中本想借机恢复贰大爷的名声,结果被赵建军一句话堵死了。但他哪敢反驳?只能认栽。刘光天兄弟见父亲这么不受待见,回家后对他更没好脸色。现在的刘海中整天唉声叹气,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还被儿子们嫌弃。
赵建军特意点名刘海中,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他记恨叛徒。他培养的人要是背叛,绝不会有好下场。就连始作俑者许大茂都能竞争贰大爷,因为他不是赵建军的人。这就是在警告所有人——看看许大茂的下场就知道了:被轧钢厂开除,前途尽毁,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只能靠老本过日子。
以前当放映员时多风光,收礼收到手软。现在谁还搭理他?想找工作也只能和傻柱一样扫大街。以前乱搞男女关系,现在倒贴都没人要,真是惨到家了。
他曾经风光无限,如今落魄潦倒,哪还有人愿意搭理他。
这次赵建军抛出橄榄枝,许大茂当然要紧紧抓住。
能当上四合院的二大爷,好歹是个翻身的机会。
只要攀上赵建军这棵大树,说不定就能东山再起。
虽然赵建军当上了一大爷,但全院大会依旧在中院召开。
棒梗被打成重伤这么大的事,必须开大会解决,尤其是筹集医药费的问题。
说白了,这次就是要批斗傻柱,逼他认错赔钱。
院里人谁都不愿自掏腰包,无论如何都要让傻柱背这个黑锅,反正跟赵建军没关系。
他现在可是审判长,是院里的一把手。
赵厂长,一大爷,人都到齐了,咱们开始吧?许大茂谄媚地凑到赵建军跟前。
他绝不会放过任何巴结赵建军的机会,这套把戏他玩得炉火纯青。
我就当个裁判,你们自己看着办。赵建军摆摆手。
那我来主持!现在大会正式开始!许大茂迫不及待地抢话。
凭什么是你?
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你啊!
我以前当过三大爷,比你有经验,还是我来吧!
......
赵建军早就料到这次大会会闹得鸡飞狗跳。
他原以为会是傻柱和院里人互撕,没想到这群人为了谁当主持人先吵起来了。
还不是因为赵建军放了话,谁表现好就推举谁当二大爷。
当上二大爷多少能捞点油水,处理些鸡毛蒜皮的事也能得好处。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交时,傻柱也在旁边煽风**。
他当然不是要当主持人,毕竟这次大会就是批斗他的。
傻柱起哄说这会开得没意思,不如散了。
一听这话,那几个争着要主持的人立刻消停了。
可不能让他搅黄了大会,否则还怎么当二大爷?
刚才还针锋相对的几个人,转眼就统一战线,也不争谁主持了。
最后决定大家一起上,轮流发言。
赵建军没想到,面对傻柱这些人居然能团结一致。
倒不是怕傻柱,是怕他把大会搅黄了,耽误了当管事大爷的正事。
院里人最爱看热闹,谁也不想这么早就散场。
众人齐聚一堂,不少人都自备小板凳和瓜子,这场热闹可不能草草收场。要是不重要的事,谁乐意开这全院大会?就像单位开会似的,又臭又长没意思。
以前院里也常开这种会,自从赵建军管事,全凭自愿参加。那时候没啥娱乐活动,大伙儿都爱凑热闹,更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傻柱干的,会怎么处置他。
傻柱孤零零站在那儿,所有人都赞成处罚他,他一个人反对顶啥用?这可是在审他呢。他只能干听着,任凭众人数落。要知道从前傻柱在院里可是横着走的主儿。
论打架,他是公认的四合院战神,可见了赵建军就蔫儿。要真动手,赵建军肯定主持公道。武力值这招不好使了。再说工作,原先让人羡慕的厨师,现在成了扫大街的,谁还瞧得上?靠山就更别提了——聋老太太在世时是他最大倚仗,老太太一走等于断他条胳膊。后来跟易中海闹翻,加上那些跌破眼镜的*操作,现在全院人都嫌弃他,没人肯帮腔。
大伙儿巴不得看傻柱挨批,更何况这事关每家每户的利益。要是傻柱不扛下这口锅,难不成要全院给棒梗凑医药费?谁乐意啊,有人背黑锅当然最好。
许大茂骂得最凶,他俩从小就是死对头。这回要是表现好还能当上二大爷,自然更来劲:傻柱你可真行,居然叫人打棒梗,把孩子伤成那样,还是人吗?
就是!对小孩下这么重手,太缺德了!
平时对棒梗挺好的,为几块玻璃就打人?
不是**的!傻柱急得直摆手。那可是秦姐的儿子,他讨好还来不及呢。
有些人觉得有理,开始帮傻柱说话。他们更信事实,觉着傻柱的解释说得通。
阎埠贵插嘴道:别被他糊弄了!傻柱赔了玻璃心里憋着火,加上棒梗老拦着他见秦淮茹,肯定记恨着呢!
没错!现在棒梗见他就骂滚远点,根本不让他进贾家门!
众人议论纷纷:没错!棒梗坏了傻柱和秦淮茹的好事,这分明是打击报复!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刚才你还说傻柱不会打棒梗呢!
人是会变的,我只认道理不认人!
舆论风向再次转变,大伙儿都觉得这番分析很有道理。
傻柱急忙辩解:我真没干这事!我那会儿在上班,哪有工夫指使混混去打棒梗?
可当时没人看见你,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在上班?
扫大街的人突然不见了,你说在上班谁信啊?许大茂咄咄逼人。
我就在角落里干活,没人看见很正常。你又不在场,怎么知道我不在?傻柱不甘示弱。
少在这儿狡辩!敢做不敢当的怂包!
你个生不出孩子的废物,太监也配说我?傻柱破口大骂。
你才是太监!连女人都没碰过的老光棍!许大茂立即还击。
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你才绝户!摸过女人吗?两人越吵越凶。
许大茂转头向赵建军告状,说傻柱人身攻击。赵建军懒得理会,巴不得他们继续闹,最好能让傻柱认罪。
特别是提到能当上二大爷的事,众人说得更起劲了。
论嘴皮子功夫,傻柱哪是许大茂的对手。要不怎么许大茂能哄得大姑娘小媳妇团团转,傻柱却连个寡妇都搞不定?
说到底还是傻柱不会说话,为人处世有问题。
要说这四合院里谁是主角,分明是许大茂才对。从千金**娄晓娥到余海棠,连秦京茹都被他截胡,厂里不少小媳妇都跟他有一腿。放映员的工作让他过得逍遥自在,就连在秦淮茹身上占的便宜都比傻柱多。
就算最后犯了错,秦京茹还是原谅了他,晚年也有人照料。反观傻柱,被秦淮茹吸了一辈子血,因为棒梗一句话就耽误了八年。为棒梗做牛做马,结果养出个白眼狼。
棒梗结婚要傻柱张罗,槐花和小当的嫁妆也得傻柱攒。工资全交给秦淮茹管,辛苦一辈子啥也没落着,净给人家养孩子了。
秦淮茹生怕怀上傻柱的孩子,早就上了环,压根没想给他留后。就算之前上的环也能取下来,可她就是不肯。
傻柱把三个孩子当亲生的疼,换来一声声,真是够傻的。棒梗大名贾梗,槐花和小当也都姓贾,到头来全是给别人养孩子。
傻柱压根儿没跟他姓,却总被当成提款机使唤,今天要这个钱明天要那个钱,真是够憋屈的。这哪像主角?分明就是个受气包。
要我说啊,路都是他自己选的。照这么下去,他可比电视剧里演得还惨。剧里头好歹有娄晓娥帮衬,要不是她,傻柱哪能混成那样?这回赵建军横插一脚,全乱套了。娄晓娥自然不会再管他,现在傻柱沦落到扫大街,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惨。
秦淮茹家也跟着倒霉。没了傻柱接济,日子紧巴巴的,背地里没少埋怨他。以前天天带剩菜回来,现在断了顿,反倒怪他没本事。这就叫斗米养恩,担米养仇——天天给惯出毛病,哪天不给倒成罪过了。
赵建军闲着也是闲着,看这帮禽兽狗咬狗别提多痛快。尤其是许大茂和傻柱对骂,那才叫精彩。
傻柱你就认了吧!棒梗都指认你了!许大茂扯着嗓子喊。旁边立马有人帮腔:可不嘛!被抓的那俩混混都招了,说你拿糖哄他们干活,答应给钱又溜号!
溜得好!他现在连赔玻璃的钱都凑不齐,哪有钱打发混混?
肯定是你干的!要不怎么答应给钱又赖账?
傻柱气得跳脚,见谁怼谁:放**屁!老子被人栽赃了!转头指着许大茂鼻子骂:缺德玩意儿!难怪生不出崽,活该断子绝孙!
许大茂立刻反唇相讥:总比你个老光棍强!连女人啥滋味都不知道,废物!
俩人骂得唾沫横飞,原本要声讨傻柱的邻居都看呆了。最后还是赵建军出来喊停——虽说看戏过瘾,可实在太吵。他轻飘飘一句继续批判,众人又调转枪口逼傻柱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