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峰嗯了一声表示理解，第一军确实有不少好东西，提前搞好关系以后可以去薅羊毛，咳咳，不是，是去友好交流关系。
他们那间谍太多的话，是很不友好，帮他们一起把间谍抓了，以后他去就安心多了。
“沈团长这次来急着回去嘛，不着急的话可以等我做好测谎仪，监控组装好一起过去下，安装调试之类的我要去一趟。”
沈墨眼睛微微亮起，下意识忽略家里一堆事，爽快应下来：“不急回去，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姜峰嗯了一声：“好，零部件齐了的话，我们一起手搓一下监控，其实组装起来的话很简单。”
“……手，手搓监控？”
“对啊，现在只是在实验阶段，不可能弄机器批次化生产，暂时手搓搓就好了。”
沈墨顿了顿开口：“好，测谎仪加上监控对第一军非常重要，只要能投入使用，以后抓间谍就容易太多了。”
“这是帮了第一军很大的忙，不知姜工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我们有的你尽管提。”
姜峰想也没想直接开口：“我要150机。”
房间陷入诡异安静中，沈墨沉默了一会儿才有些迟疑道：“姜工啊，这个不是我小气不给，实在是我们第一军就那一台。”
“现在记载不少数据，要是给了你的话，我们那没办法运转了。”
姜峰闻言笑着摇头：“不是，是我没说清楚，我说的要150机是去看看，有没有废弃的给我拆拆，我想自己组装一台150出来。”
沈墨一向沉稳，此刻也有些茫然看着他。
脑瓜子嗡嗡作响，每个字都能听得懂，可放在一起为什么那么难理解，150体积那么大，哪里是一个人能手搓好的。
再说内部那么复杂电路，信号还有程序控制等等，需要很多人配合才能做出来，他一个人怎么手搓出来。
两人对视沉默着不吭声。
姜峰不解道：“沈团长，是有什么困难吗？”
沈墨顿了顿迟疑道：“姜工，那个东西真得很复杂，不是那么容易手搓出来的，你要是想去看看没问题，要150的话可能不行。”
“我知道了，等监控好了我就去你们军看看150，到时候要是需要什么材料，你能不能帮我申请到。”
“需要手搓的零部件，可以用你们的师傅帮忙嘛，我想试一试看看。”
“……好，你既然要尝试那就试试。”
虽然觉得天方夜谭，但搞科研的人想试试就试试，左右不过是耽误点时间，只要别碰150就成，要是弄坏了军长能骂死他。
沈墨这一待就是好几天，零部件齐全的情况下，安装起来速度快不少，几人在病房里埋头开始干活。
装出来一千多个，留下来一半做报酬，剩下五百多个带回第一军安装。
这次去第一军是悄悄得，姜峰带着好几个警卫员贴身保护，去了第一军后，安装好后进了150机控制室内。
简单调试了下，连接另一块显示屏，上面波浪闪烁着，很快波浪消失监控画面出现，上面人来人往看得很清晰。
只是黑白色看着很不舒服，姜峰也不迟疑直接开始敲代码改色。
沈墨几人在一旁看着屏幕，等那黑白变成彩色后，上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瞳孔一缩难掩震惊之色。
“有颜色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彩色滤镜处理下算法就成，这第一个监控沈团长看看可满意，要是没问题的话，可以开始其他监控安装了。”
“等安装好了让个人来，我教他怎么切换监控摄像头，这储存盘有些小，一次只能存半个月的视频资料就要清除一次……”
沈墨目光灼灼道：“好，我这就去安排，你们照顾好姜工，需要什么只管去拿。”
转身脚步加快离开，没多时来了好几个人，有之前看到的老者，还有几个是陌生面孔，众人对着那彩色监控啧啧称奇。
“不可思议啊，居然真得能录下来，这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以后谁要是有嫌疑，看一眼监控脸清清楚楚的。”
“是啊，这可是个宝贝，姜工年轻有为要不要考虑来我们军，你看我们军材料设备都是最好的。”
姜峰摇摇头拒绝：“不了，我来只是帮忙搞定监控安装调试，作为报酬的话，那五百多个监控送给第九军。”
“还有150机，等监控的事处理好了，带我过去看看，有需要改装调试的部分，我可以帮忙处理一下。”
沈墨爽快应下：“没问题，那就辛苦姜工教一下我们的人。”
“你们跟着姜工好好学，人要是回去了，你们再遇到问题想问，可就没那么方便了。”
几人齐声道：“是，团长我们明白了。”
姜峰也没藏私，一五一十爽快交给他们，省得以后一直问他问个不停，影响他搞实验的效率。
*
第一军的人走着路，陡然抬起头看了眼那圆球一样的东西，好奇打量着：“这个是什么东西，咱们这为什么突然装这个了。”
“不清楚啊，难道是喇叭之类的东西，以前那个喇叭听着是声音很小诶。”
“这个里面有红光闪烁着，不像是什么喇叭，不知道为啥，看着这个东西我后背有点发毛，像是有人一直在盯着人一样。”
“错觉吧，你这想太多了。”
诸如此类的对话，在第一军不断传开了，很多人对这个圆球很好奇，但上面开会说了，这就是个装饰的东西不许动。
车间里正在干活，来了三个人进来，二话不说架住一个汉子的胳膊：“何卫东是吧，跟我们走一趟。”
汉子惊慌失措喊：“师傅，师傅你救救我啊，你们凭什么带我走是疯了不成。”
“哼，跟我们走一趟自然知晓了。”
诸如此类的事，在几天内频繁出现，有时候是食堂里正在吃饭，就有人被保卫科的人带走，有时候是宿舍正在睡觉的时候。
门被踹开，人被直接拖走了。
一时之间，第一军的人都有些战战兢兢，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这样的，带走的人是去干嘛了，下一次会不会轮到他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