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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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原点初临,万象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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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的时空漩涡将最后一丝星光吞没,如同贪婪的巨兽吞噬烛火。独孤冷与皇甫雪只觉自身存在被拉长、揉碎、又重组——那不是肉身的感觉,而是某种更本质的“存在概念”在穿越界壁时被迫经历的震荡。仿佛有无数个平行时空的“可能性自我”同时闪现又湮灭,每一次呼吸都历经了亿万次生死轮回的加速体验。

当失重感骤然消失,他们并未摔落,而是被“吐”了出来,重重地“嵌”入了一片……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基底”之中。

没有上下左右,没有坚实与虚空之分。脚下流淌的是淡金色的“时光流沙”,每一粒沙都在折射不同的历史片段——某个文明点燃第一簇火焰的瞬间,某颗星辰在超新星爆发中死亡的壮丽,某位神明在信仰崩塌前的最后叹息。这些片段如气泡般浮现、破碎,又在不远处重新凝聚成新的幻影。

头顶则是一面破碎的“法则天穹”。肉眼可见的规则裂痕如同垂死的血管,蜿蜒爬满了视界所及的每一寸空间。裂痕中渗出斑斓的“法则脓液”:赤红的是燃烧未尽的战争概念,靛蓝的是被冻结的时间片段,墨黑的是自我否定的逻辑悖论……这些脓液滴落时,会与时光流沙发生剧烈反应,炸开一朵朵短暂存在的“微型宇宙烟花”,随即湮灭于虚无。

空气中弥漫的,是浓烈到刺鼻的“存在感”与“虚无感”相互撕咬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鼻腔里都充斥着矛盾的味道:既像是新生世界第一缕晨风的清新,又像是古老墓穴深处积存万年的腐朽。更诡异的是,每一次吸气,神魂深处就会响起某个文明的最后哀歌;每一次呼气,则仿佛吐出了自身某段“未被实现的命运可能”。

——这里就是“原点位面”。并非通常意义上的“世界”或“位面”,而是诸界缝隙的中央,万法虹桥曾经连接一切、如今断裂崩塌后留下的“概念伤疤”。它是创世与灭世的交界处,是秩序与混乱搅拌后的残渣,是万界一切可能性的坟场。

“咳……”

皇甫雪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混沌原点在她胸前自主亮起,三色光芒(银白的太初、混沌的灰蒙、虹桥的七彩)交织成一个勉强维持的蛋形光罩,厚度不足一寸,却在疯狂闪烁中抵挡着外界最混乱的法则侵蚀。她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渗出的血珠在离开嘴唇的瞬间,就分解成了红色的“生命概念微粒”与透明的“痛苦情感残渣”,随后被外界法则吞噬。

时空回廊的连番恶战已经透支了她七成本源,最后的穿越更是雪上加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锚点”正在轻微震颤,那是灵魂开始被此地“同质化”的征兆。

独孤冷的情况稍好。太初之力的核心特性“定义”让他在极端环境中多了一份韧性——他强行“定义”了自己周围三尺为“可认知、可适应之领域”。代价是右臂上那道被圣炎灼烧的伤口,在接触此地混乱法则的瞬间发生了恶性突变:灰白色的坏死痕迹如同活物般蔓延,皮肉下隐隐可见细小的金色时钟齿轮虚影在逆向转动,那是圣域“时光锈蚀”法则与原点位面“熵增污染”结合的产物。

他撕下衣襟,布条在离开身体的刹那开始纤维分解。独孤冷眼神一厉,太初之力掠过布条,强行“定义”其“材质稳定性维持十息”。草草包扎伤口后,他的目光已如最锋利的剑,扫视这片诡异的空间。

最先抓住视线的,是碑。

无穷无尽、高耸入破碎天穹的碑林。

它们并非整齐排列,而是以某种看似随机、实则暗合某种濒死规律的姿态,斜插、横躺、半埋于时光流沙之中。材质千奇百怪:有晶莹剔透如永恒冰晶的碑,内部冻结着一整座浮空城的虚影,城中居民的动作定格在逃亡的瞬间;有漆黑如吞噬一切光线的碑,表面流淌着粘稠的、仿佛活物的暗红液体,仔细看,那液体是由无数微缩的绝望人脸组成;有纯粹由光线编织的碑,吟唱着无人能懂却直击灵魂的圣歌旋律;有不断重演某个场景的立体影像碑——那是一个科学家在实验室里按下红色按钮,随后整个文明化为光粒消散的循环。

还有一些碑,根本无法描述其存在形式:它们时而呈现为一段气味(新生儿乳香混合着坟墓的土腥),时而是一段触感(恋人指尖温度与刀刃冰冷的叠加),时而直接是一段“认知”——注视它的人会瞬间理解某个已灭绝文明的终极哲学困境。

“万象记录碑。”独孤冷低声吐出这个词汇,声音在稀薄的空气中几乎没有传播就被吞噬,“观测者信息中提到过……缔约文明留下的‘文明备份’与‘毁灭警告’。每一座碑,都曾经是虹桥连接过的一个世界。碑还在,世界已亡。”

他的声音顿了顿:“也是它们的墓碑。”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座暗红色石碑——约三十丈高,材质像是凝固的火山熔岩与干涸血块的混合体——突然剧烈震动!碑体表面裂开无数细密蛛网纹,裂缝中喷涌出粘稠的暗红雾霭,那雾霭中翻滚着尖锐的、非人的哀嚎。

“鲜……活……的……存……在……”

雾霭凝聚,显形。

那是一头扭曲到挑战认知极限的怪物。主干类似深渊炎魔,覆盖着熔岩甲壳,但甲壳缝隙中长出的不是毛发,而是无数细小的、正在倒计时的沙漏。头颅是三个疯狂旋转的时钟表盘,表盘上的数字并非数字,而是不断变幻的文明毁灭图标(倒塌的高塔、熄灭的恒星、断裂的dNA螺旋)。六只手臂——左侧三只分别握着锈蚀到只剩轮廓的巨剑、破碎到只剩“禁止”二字的法律典籍、流淌着错误代码的数据流长鞭;右侧三只则直接是某种法则的具现化:一只手臂是“因果逆乱”的黑色漩涡,一只手臂是“逻辑崩塌”的灰色迷雾,最后一只手臂……没有实体,只是一段不断重复的质问:“你为何存在?”

“守护灵残骸,”皇甫雪已经起身,与独孤冷背靠背站立,声音凝重,“而且是深度魔渊侵蚀变种。我能感觉到,它体内至少有三种寂灭魔炎在燃烧:腐蚀时空的‘虚空炎’、吞噬存在感的‘无我炎’,还有……专门针对文明传承的‘断代炎’。更麻烦的是,它和此地‘法则熵增’环境产生了共生,只要这块碑不碎,它几乎不死。”

怪物没有给他们更多分析时间。

三个表盘头颅同时定格!一个指向“战争”,一个指向“衰亡”,一个指向“遗忘”。

六臂齐挥。

左侧:锈蚀巨剑斩出猩红的“文明终末剑气”,所过之处时光流沙直接化为死灰色的尘埃;破碎法典翻开,书页燃烧,释放出无形的“律令禁锢场”,试图强行定义两人为“非法存在”;数据流长鞭抽打,鞭影过处留下一串串自我矛盾的逻辑漏洞,空间开始出现认知紊乱。

右侧:因果漩涡射出黑色丝线,直接缠绕向两人的“命运线”;逻辑迷雾扩散,所到之处一切常识开始崩塌(例如“伤口不会流血反而会生长鲜花”这种悖论开始局部成真);那只无形的手臂,则直接在他们神魂中响起质问:“若万界终将归于虚无,你此刻的挣扎有何意义?”

三种物理攻击,三种法则与精神攻击,全方位覆盖,毫无死角。

“不能拖,动静太大会唤醒更多残骸,甚至引来其他东西。”独孤冷眼中厉色如电,竟未拔剑,而是右手并指,在虚空中急速划过一个古老的“定义符”。

指尖过处,留下银白色的轨迹,轨迹中流淌着“否定”、“重构”、“裁定”的概念。

他开口,声音不再是人声,而是某种法则的共鸣:

“太初·第一定义:此敌之‘存在基础’有三。其一为‘石碑能量供给’,定义此连接为‘已切断’;其二为‘法则熵增环境加持’,定义此加持于其身为‘无效化’;其三为‘混乱概念聚合体’,定义其聚合状态为‘强制性分离’。”

“第二定义:此空间内,‘文明终末’概念浓度过高,定义我二人周身三尺为‘文明余烬庇护区’,此概念不可侵入。”

“第三定义:我之右臂伤口处‘时光锈蚀’法则正在异变,定义其异变进程为‘暂停十二息’。”

三段定义,一气呵成。

嗡——!!!

无形的太初波动以独孤冷为中心横扫而出。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光芒万丈的异象,只有最本质的“规则层面”的篡改。

那怪物冲锋的态势骤然一顿!

它身上燃烧的三种魔炎,火焰高度瞬间萎缩三分之二,色泽暗淡如风中残烛;锈蚀巨剑斩出的剑气在进入“庇护区”三尺范围时,自行分解为无害的历史尘埃;律令禁锢场碰触到独孤冷的“定义领域”,如同冰雪遇沸水般消融;数据流长鞭抽打出的逻辑漏洞,在靠近皇甫雪时被混沌原点自主散发的归元气息抚平。

右侧的法则攻击更惨:因果黑线在缠绕两人命运线的瞬间,被独孤冷体内更根本的“太初起源线”弹开,寸寸断裂;逻辑迷雾根本无法侵入被双重定义过的区域;而那神魂质问,在皇甫雪胸前的混沌原点轻轻一颤后,被转化为一段无意义的噪音消散。

但独孤冷也付出了代价。他脸色瞬间惨白,嘴角涌出更多鲜血,右臂的包扎布条直接化为飞灰,伤口处的时钟齿轮虚影虽然停止了转动,却开始渗出银白色的、属于他自身本源的光点——那是过度使用太初定义引发的“存在性流失”。

“就是现在!”皇甫雪在怪物被削弱的刹那动了。

她双手虚托混沌原点,瞳孔深处倒映出三色流转的旋涡。没有华丽的招式名,只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引导:

“归元。”

一缕灰蒙蒙的光束从原点射出,细如发丝,却让所过之处的时空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那光束并非直线,而是在空中划出无数个自我嵌套的莫比乌斯环轨迹,最终精准地命中怪物核心——那团由混乱魔炎、熵增污染、文明怨念粗暴糅合的能量枢纽。

接触的瞬间,没有爆炸。

而是“分解”。

怪物的身体如同被最高倍显微镜放大的沙雕,每一粒“沙”(能量微粒、法则碎片、概念残渣)都在归元之力的作用下剥离、分类、解析。相对纯净的“能量本源”被混沌原点吸收,化为原点内部微型虹桥虚影上一点微弱的光芒;而污染最严重的“法则熵增杂质”与“文明怨念残渣”,则被强行压缩、剥离,最终凝结成一粒暗灰色的、表面不断浮现痛苦面孔的多棱结晶。

啪嗒。

结晶掉落时光流沙,溅起一小圈涟漪。

怪物消失了,从存在层面被彻底“归元重组”。那座暗红石碑也停止了震动,表面裂纹中不再喷涌雾霭,反而开始渗出清澈的、类似泪滴的液体——那是守护灵最后的净化。

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不足五息。

两人背靠着背,剧烈喘息。冷汗浸透了皇甫雪的衣襟,独孤冷的右臂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异与沉重。

“混沌原点对这些‘混杂污染体’的克制力,超乎预期。”皇甫雪内视己身,能感觉到原点在吸收那点能量本源后,内部的微型虹桥虚影凝实了微不足道的一丝,且对周围环境的“解析速度”加快了约百分之三,“但消耗也很大……刚才那一击‘归元’,抽掉了我剩余本源的一成。”

“太初定义在此地有‘环境加成’。”独孤冷的声音沙哑,“这个位面本身就是无数破碎法则的堆砌,我的‘定义’更容易切入法则层面的博弈。但反噬也更剧烈——我刚才定义‘环境加持无效’,相当于短暂否定了这片区域的底层规则之一,神魂差点被反冲震散。”

他看向自己的右臂,伤口处的时钟齿轮虚影虽然静止,但银白色的本源光点仍在流失:“而且,这里的‘法则熵增’在持续污染一切伤口。不尽快找到净化方法,这条胳膊迟早会变成‘不断倒流的时间陷阱’,最终把我整个人拖进去。”

没有时间休整。两人迅速行动起来。

皇甫雪蹲下身,用混沌原点的力量小心包裹住那粒暗灰色结晶,将其封入一个临时制作的法则隔离盒——这东西是剧毒,但或许也是了解此地污染本质的关键样本。

独孤冷则剑尖轻点地面,银白色的太初之力如涟漪扩散,感知着方圆十里内的“信息流”。他闭目三息,猛然睁眼:“西北方向,三千七百步左右,有强烈的‘虹桥共鸣’残留波动,强度至少是其他区域的百倍。而且……那里有活物的气息。不止一个,是有组织的、完整的生命体,不是残骸。”

“圣域?魔渊的先锋?还是科技文明的侦察单位?”皇甫雪将隔离盒收起,看向掌心。

混沌原点此刻正微微发热,内部那微型虹桥虚影的尖端,清晰无误地指向独孤冷所说的方向,并且以一种特定的频率闪烁——那是“同源吸引”的信号。

“可能都不是。”独孤冷回忆起观测者最后传输的信息碎片,“观测者提到过,虹桥断裂时,有一些文明正好在‘桥上’,或是依附虹桥能量生存的特殊族群。他们未能逃回自己的世界,也没有死在断裂冲击中,而是随着虹桥基座一同坠入了这个原点位面。如果还存在幸存者……”

“能在这种地方生存万古的遗民。”皇甫雪接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要么极度孱弱,靠躲藏苟活;要么……极度危险,已经进化成了适应此地的怪物。或者,两者兼具。”

“我们需要情报,也需要一个能暂时抵挡法则侵蚀的据点。但必须万分谨慎。”独孤冷撕下另一段衣襟,重新包扎伤口,这次他动用了更精密的太初定义,将伤口暂时“封印”在时间静止状态,“从现在开始,每一次遭遇都可能是致命的。这里的‘危险’不止来自敌人,更来自环境本身。”

两人收敛了一切外放气息。独孤冷以太初之力覆盖体表,模拟出“时光流沙”的波动特征;皇甫雪则引导混沌原点散发明暗不定的微光,伪装成一块在熵增环境中常见的“法则结晶残骸”。

他们如同两道融入背景的影子,在巨大的、沉默的、承载着无数文明墓碑的石碑林中穿梭。

沿途所见,触目惊心。

有些石碑已经被彻底侵蚀,表面爬满了暗红色的、如同血管般的脉络,每隔几息就会抽搐般震动,喷吐出小型的、畸变的守护灵残骸——那些残骸比之前遇到的更弱,也更疯狂,如同饿鬼般在碑林中游荡,吞噬着空气中飘散的“存在感碎屑”。

有些石碑则保持着诡异的“活性”。他们经过一座半透明的、内部封印着某个海洋文明最后城市的石碑时,看到城市中央的祭坛上,一个祭司打扮的身影正在缓缓转头,空洞的眼神隔着石碑与他们对视了一瞬,嘴角扯出一个无法理解是绝望还是嘲讽的弧度。

还有些石碑,在感知到混沌原点的气息时,会突然亮起微弱的光芒——那不是攻击,更像是求救。光芒中传递出断续的、跨越语言障碍的直接意念:“带我们……离开……”、“文明……不该终结……”、“记录……必须传承……”。但当他们试图靠近,光芒又会迅速熄灭,仿佛耗尽了最后的力气,或是……恐惧着什么。

更让人脊背发凉的是那些“窥视”。

不止一次,独孤冷敏锐的感知捕捉到了隐蔽的、充满恶意的目光。那些目光来自石碑的阴影深处,来自时光流沙的漩涡下方,甚至来自某段突然变得异常清晰的“历史片段幻影”中。目光的主人没有现身,只是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猎食者,评估着、等待着。

有一次,皇甫雪胸前的混沌原点突然剧烈闪烁预警。她毫不犹豫地向左侧扑倒,几乎同时,她原本站立的位置,时光流沙突然“凝固”,化作一只透明的、由无数时钟齿轮组成的巨手猛地抓握!一击不中,巨手迅速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一段回荡在神魂中的、冰冷的机械语音:“检测到高价值未定义能量源……捕获程序失败……重新计算轨迹……”

“科技文明的‘逻辑捕兽夹’。”独孤冷脸色阴沉,“已经渗透到这里了,而且手段更加隐蔽阴毒。”

他们不敢停留,加速朝着共鸣源头前进。

随着靠近,周围的石碑开始发生变化。材质逐渐统一,变成了一种温润的、散发着淡淡虹光的白玉材质。碑文不再是杂乱的文明记录,而是变成了整齐的、某种通用语的铭文,内容大同小异:“于此缔约,万界联通”、“文明之约,守望相助”、“虹桥基石,永固长存”。

断裂的基座区域,要到了。

而就在他们身后,极其遥远(但在此地脆弱的时空结构下,“距离”概念很不可靠)的“位面边缘”地带——

数个性质迥异的“涟漪”,同时在破碎的法则天穹上荡开。

第一个涟漪,银白圣洁,从中缓缓驶出一艘线条流畅、通体由“固化秩序之光”构成的梭形战舰。舰首镶嵌着一枚巨大的、正在匀速转动的金色时钟。时钟下方,站着一位身披白金长袍、面容模糊在神圣光辉中的身影,祂手中托着一本自动翻页的“律法之书”,书页上流淌着无数世界的戒律条文。

第二个涟漪,暗红污浊,如同一道撕裂的伤口。伤口中涌出粘稠的、仿佛拥有生命的黑暗,黑暗凝聚成一道逆时针旋转的传送门。门内传出亿万生灵的混乱呓语,一个由扭曲时钟零件拼凑成的巨大头颅探出,三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乱颤,发出刺耳的、破坏逻辑的噪音。

第三个涟漪,棱角分明,呈现出绝对规则的几何多面体形态。一艘银灰色的、表面流淌着数据流的棱形飞行器从中“解析”而出,飞行器表面没有任何接缝或窗口,只有无数闪烁的二进制光点。一道冰冷、绝对理性的扫描波瞬间覆盖了极大范围。

第四个涟漪……最为微弱,几乎难以察觉。那是一缕淡蓝色的、如同星光般柔和的光晕。光晕中,隐约可见几个身影,他们的气息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共鸣”感,仿佛在吟唱着某种维系存在的旋律。

四个涟漪,四股势力。

圣域的“秩序圣宰”分身与其神圣时钟军团。

魔渊的“时魔大君”投影与其悖论兽群。

科技文明的“逻辑统御者”智脑舰队。

以及,悄然而至的星辉共鸣者精英小队。

原点位面,这座埋葬了无数文明的巨大坟场,在沉寂了不知多少万古之后,终于迎来了新的“访客”。

而所有的访客,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碑林深处,那片散发着最强烈虹桥共鸣波动的区域。

棋局已布,棋子落定。

一场决定万界未来格局的战争,即将在这绝望与希望并存的废墟上,以最残酷也最瑰丽的方式,拉开它血与火、法则与概念交织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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