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商场里的暗涌
车停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商场门口时，林玥看着玻璃幕墙上自己的倒影——西装笔挺，手里捏着那张泛着冷光的黑卡，竟有种不真实感。
“进去吧，别浪费时间。”陈曼推了他一把，“记得刷够一万，返现50%可不是天天有。”
林玥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商场。中央空调的冷气带着香氛的味道扑面而来，与外面的热浪形成两个世界。他没心思看那些奢侈品橱窗，径直走向一楼的数码区——【消费返现系统】提示，买电子产品返现概率更高。
“先生，需要看看最新款的手机吗？刚上市的折叠屏，全球限量。”导购员热情地迎上来。
林玥点头，拿起手机试了试手感，屏幕流畅度确实不错。他没多犹豫，直接说：“包起来。”又顺手拿了个同品牌的平板电脑，“这个也一起。”
结账时，导购员看到他拿出的黑卡，眼睛亮了亮：“先生是星途的VIp？这两款加起来刚好一万二，符合满万返现活动，您刷完卡可以去服务台领券。”
林玥刷完卡，接过包装好的电子产品，转身就走。刚出数码店，就撞见两个眼熟的身影——苏清鸢和她的助理，正站在对面的珠宝柜台前看项链。
四目相对，苏清鸢先愣了一下，随即扬起笑容：“沈先生？这么巧。”
林玥点头致意，手里的购物袋不小心晃了晃，露出里面的手机包装盒。
“买新手机了？”苏清鸢的目光扫过购物袋，语气自然，“这款折叠屏我也看了，据说续航不太好。”
“先用着。”林玥淡淡回应，不想多聊。
苏清鸢却往前走了半步，声音压低了些：“陈曼带你过来的？她让你刷黑卡激活返现？”见林玥不答，她笑了笑，“其实星途的返现规则有漏洞，买珠宝返现比例比数码产品高30%。”她指了指自己颈间的项链，“比如这个，刷黑卡买的话，相当于五折。”
林玥挑眉——【消费返现系统】从没提过这事。
“不过你刚签约，她肯定不会告诉你。”苏清鸢的助理在一旁补充，“陈总就靠这个赚差价呢。”
林玥捏紧了购物袋，没说话。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消费返现系统】的提示：【检测到信息差，返现比例修正为70%，已自动到账8400元】。
他抬头看苏清鸢，对方冲他眨了眨眼，没再多说，转身继续看项链。
林玥没停留，直接去服务台领了券，又按照苏清鸢说的，去三楼的珠宝区逛了逛。他选了一条设计简约的银质手链，刚好花完领的券，又刷了黑卡补了差额，凑够了返现条件。
【消费返现系统】立刻提示：【返现70%到账，累计返现元】。
走出商场时，陈曼正在车里等他，看到他手里多了个珠宝盒，挑眉问：“买珠宝了？”
“嗯，凑数用。”林玥淡淡回应。
陈曼没多问，发动汽车：“直播设备调试好了，明天晚上八点，你的首次直播。”
林玥点头，看向窗外。夕阳正沉，把商场的玻璃幕墙染成金红色，像一块融化的太妃糖。他忽然觉得，苏清鸢刚才的提醒，或许不只是好心——她好像在有意无意地帮自己避开陈曼的算计。
回到公寓，林玥拆开手机包装，刚开机就收到一条好友申请，来自一个陌生号码，验证消息是：【我是苏清鸢，发你个直播脚本，陈曼给的那个太烂了。】
他通过申请，对方立刻发来一个文档。打开一看，里面是份详细的直播流程，从开场话术到互动环节，比陈曼给的那份粗糙脚本专业多了，甚至还标注了哪些话题容易引黑粉骂战，哪些内容能圈粉。
林玥看着文档，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回了两个字：【谢谢。】
苏清鸢几乎秒回：【不用，我只是不想看陈曼把星途搞垮。】后面加了个眨眼的表情。
林玥盯着那个表情看了会儿，忽然想起【万人迷系统】的提示：【苏清鸢好感度+5（当前15）】。
他放下手机，走到窗边。远处的星途大厦亮着灯，陈曼的办公室在顶层，灯光格外刺眼。而斜对面的苏清鸢工作室，只有一盏暖黄的灯亮着，像暗夜里的一颗星。
【顶流网红系统】忽然弹出任务：【首次直播目标调整为百万观看，奖励“火眼金睛”技能（可识别隐藏摄像头）】。
林玥深吸一口气——明天的直播，怕是不会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