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宝宝眉眼弯成月牙，笑着应道：“可以啊。”
露天温泉里，热气袅袅腾腾地往上冒，与带着草木清香的微凉夜风缠在一起，氤氲出一片朦胧的白，
王萌萌换了件新买的比基尼泳装，踩着池边的石阶，试探着往水里迈，温热的泉水瞬间漫过小腿、腰腹，最后将整个人轻轻托住。
她一脸惬意的感叹道：“啊……真的好舒服哦。”
韩宝宝穿着件简约的黑色泳装，肩带细细的，衬得脖颈线条愈发修长。
她缓缓步入池中，背靠着光滑的青石板壁，目光不经意扫过王萌萌胸前，忍不住在心里暗叹：“真是……太大了。自己虽说也丰满，但跟她比起来，还是差一些。”
没多会儿，张洋穿着泳裤走了过来。
他自然地在王萌萌身边坐下问道：“萌萌，晚上想吃什么？”
王萌萌歪着头眼睛晶晶的说：“吃点水果就好啦，中午那顿太饱了，现在肚子里还沉甸甸的。”
韩宝宝立刻附和：“我也吃水果就行，泡着温泉吃点清爽的正好。”
正说着，夜空中忽然划过一道极亮的银线。
王萌萌眼睛瞬间亮了，猛地指向天空：“快看！是流星！”
她立刻闭上眼，双手合十贴在下巴上，嘴角抿着浅浅的笑意，嘴里无声地默念着什么。
韩宝宝和周佳怡也仰起头看去。
周佳怡望着缀满星子的夜幕，轻声道：“有人说，流星是宇宙写给夜晚的情书，看到的人，都会收获一份幸运。”
王萌萌睁开眼，伸手在池里捧起一汪水，看着水珠从指缝间滚落：“那今晚我们的幸运岂不是要溢出来了？泡着温泉，还有流星雨作伴，简直像做梦。”
约莫泡了半小时，水温似乎比刚才更烫了些，蒸得人浑身软乎乎的，脸颊、耳根都泛着粉扑扑的红。
周佳怡先撑着池沿站起身，伸手抓过搭在旁边的浴巾，往身上一裹：“差不多了，再泡下去皮肤该发皱了。我先去睡啦。”
韩宝宝也觉得有些晕乎乎的，跟着站起来，浴巾往肩上一搭：“我也差不多，有点乏了。”
王萌萌却赖在张洋身边，像只慵懒的猫，往他身上靠了靠：“你们先去吧，我再待一小会儿～”
张洋对周佳怡和韩宝宝点头：“你们先去休息吧。”
池边渐渐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王萌萌忽然凑近，在张洋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像羽毛扫过似的，带着点温热的水汽。
张洋扭头看她，眼里盛着笑意：“这是发春了？”
王萌萌眼睛亮晶晶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你还欠我一百四十五次呢，我可都一笔一笔记着。”
张洋忍不住打趣：“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就琢磨这个啊？”
王萌萌嫣然一笑，声音软得像：“对啊。”
张洋被她逗笑：“我发现你比我色，怪不得当初第一次见就那么主动。”
王萌萌被说得耳根子都红了，却梗着脖子扬起下巴，眼神里带着点小倔强：“那又怎样？我只对你一个人色。”说着，她干脆坐到张洋怀里，吻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王萌萌微微退开，鼻尖抵着张洋的问：“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张洋挑眉：“什么？”
王萌萌忽然正经起来，眼神定定地看着他：“你说过，会永远爱我的，对吧？”
张洋点点头，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对啊。”
“如果你背叛我的话.....”王萌萌忽然伸出手指，在他腰侧虚虚划了一下，眼神里带着点玩笑般的狠劲：“我就把你咔嚓了。”
张洋低笑出声：“嗯，记着呢。不过，你舍得吗？”
王萌萌眨了眨眼，眼里的狡黠瞬间化成柔软：“当然不舍得啊.。”
她的吻再次落下，比刚才更深、更缠绵，像是要把这温柔的夜色都揉进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张洋额头抵着她的，呼吸有些沉：“今天的……算还清了。”
王萌萌气息不稳地喘着，小声嘟囔：“还欠一百四十四次……”
张洋失笑，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手感软乎乎的：“好的，王会计。”
王萌萌忽然安静下来，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小声问：“亲爱的，你跟我说实话，你跟琳琳姐在一起开心，还是跟我在一起更开心？”
张洋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王萌萌沉默了片刻，声音低了些：“我知道我没琳琳姐那么漂亮，也没她有气质，没她那么富有，肯定……比不上她的。”
张洋捧着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笑了：“当然是跟你啊。”
王萌萌眼睛瞬间亮了，像落了两颗星星：“真的？不许骗我。”
张洋指尖绕着她湿漉漉的发梢，低笑道：“她像杯红酒，得慢慢品，有她的味道。但你不一样。”他目光落在她脸上：“你更鲜活，像夏天的冰汽水，一口下去全是热烈的甜，更让我着迷。”
王萌萌被他说得眉开眼笑，往他怀里钻了钻。
次日清晨。
张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探，却只摸到一片微凉的床单，空落落的。
“萌萌？”他含混地唤了一声，卧室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张洋坐起身，抓过睡袍往身上套，走出卧室。
客厅里也没人，露天温泉的水面平静如镜，也不见人影。
他转身走向走廊另一侧。
韩宝宝和周佳怡的房间。
房门虚掩着，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啜泣声。
洋轻轻推开门，只见三个女孩都坐在床边。
王萌萌正一脸担忧地握着韩宝宝的手，低声劝慰着什么，周佳怡则揽着韩宝宝的肩膀，手里递着纸巾。
听到开门声，王萌萌立刻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对张洋说：“张洋，宝宝姐她……不知道怎么了，一早起来就坐在这儿哭，问她什么也不说。”
韩宝宝埋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肩膀都在抖，听到声音也没抬头，只是把脸往周佳怡怀里埋得更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