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对丁秋楠没什么想法，但也不愿看到崔大可最终得逞。
“丁同志，如果你不希望崔大可继续纠缠你，我可以帮你。”
“真的吗？陆主任，太感谢您了！”
丁秋楠听后十分高兴。
两人一同走了一百米左右，便在路口分开，因为机修厂和红星轧钢厂并不顺路。
……
傍晚下班后，水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汤姆家。
没想到在他家门口，竟遇见了刘厂长。
“哈哈，刘厂长真巧，您也来看汤姆？”
水生笑着打招呼。
“是啊，我就盼他早点康复，回厂里继续履行合同。
那么多设备还等着他维护呢。”
刘厂长见到水生，脸上立刻浮现出喜悦。
两人边走边聊，上前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正是爱丽丝。
她穿着t恤和牛仔热裤，双腿修长白皙，身形热辣惹眼。
刘厂长从未见过女性这般穿着，一时怔住，脸上发烫，目光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那感觉，像在街上撞见没穿衣服的人似的。
“爱丽丝同志，你这身打扮……在我们这儿不太合适吧。
也该尊重一下当地的风俗。”
刘厂长忍不住开口。
“我在家穿什么，你们也要管？hello，陆，请进。”
爱丽丝显然对刘厂长的保守不太满意。
刘厂长没再理会她，径直进屋向汤姆反映，希望他能管管妻子。
汤姆笑着解释：“我也不知道爱丽丝今天怎么了，她平时在家也不这样穿的。
回头我说说她。”
……
半小时后，水生为汤姆做完了治疗，与刘厂长一同离开。
“刘厂长，你们厂是不是有个叫崔大可的？今早上班路上，我看见他在纠缠厂医务室的丁秋楠医生。”
水生随口提起。
刘厂长一听厂里竟有这种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崔大可是个送猪来的农户。
前几天我们厂买了两头猪，其中一头是他家的。
后来有人帮他说情，想留在厂里工作，正好食堂缺人手，我就安排他在食堂帮忙。”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明天我就把他开除了。”
水生笑了笑，又想起件事：“对了刘厂长，你之前说过和杨厂长是一个大院长大的。
我想问问，杨厂长的父亲以前有没有在公社待过？”
204 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何雨柱被何雨水赶出纺织厂！
“你说什么？杨叔叔？他和我爸一直在京城工作，没下过公社。”
刘厂长答道。
水生一怔，眼睛亮了起来：“可聋老太太说，她丈夫和杨厂长的父亲是在公社认识的。
这么说，她是说了谎？”
水生决定第二天亲自去问问杨厂长。
回到四合院，吃过晚饭，水生照例陪着妻子于莉和妻妹出门散步。
散步归来，他照常开始锻炼身体。
“要是能有些健身器材就好了。”
他心里琢磨。
这个年代，国内还几乎没有健身器材。
水生盘算着，过几天买些木料，自己动手做几件简单的器械。
他是五级木工，虽然没接触过健身器材的设计图，但过去也摆弄过这些器械，大致构造是清楚的，做几件健身器材对他来说根本不难。
锻炼完，他冲了个澡，回到房间。
这时水生才想起，今天给汤姆治疗后离开时，汤姆夫妇坚持把一个装着鹰国小礼品的袋子塞到了他手里。
007走过去打开袋子。
里面有好几样东西：一只精致的烟斗、一套护肤品、一瓶威士忌、一盒巧克力，还有一盒指甲油。
“居然这么多精美的小礼物，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果然不简单。”
水生也不由感叹。
一般人很难不喜欢这些。
礼物不仅适合男士，也有女士喜欢的。
“哇，这么多漂亮的东西，谁送你的呀？”
于海棠跑过来，看得眼睛发亮。
“我不是说了最近在给一位外国专家看病吗？这是他夫妇送的。
这套护肤品是给你姐的，剩下的你挑一个吧。”
水生说道。
“太好啦，谢谢姐夫！”
于海棠很高兴，兴致勃勃地挑选起来。
最后她选了那盒指甲油。
于莉也很喜欢水生送她的护肤品套装。
于海棠虽然羡慕，但知道不该跟姐姐争。
水生拆开巧克力，让媳妇和小姨子一起尝尝。
“真好吃，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于海棠边吃边赞叹。
“姐夫，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这样吧，我帮你捶腿表示感谢，好不好？”
于海棠主动提议。
“光帮我可不行，你也得谢谢你姐，帮我和你姐一起捶吧。”
水生笑道。
“好呀，没问题。”
于海棠爽快地答应，爬上床，把水生的脚和姐姐的脚都搁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捶打起来。
她的腿柔软又有弹性，搁上去很舒服，水生闭上眼睛享受。
闲着无聊，水生又悄悄开启了顺风耳。
这次还是偷听聋老太太家。
易中海不在，只有傻柱和老太太在说话。
傻柱说：“老太太，明天我要和李红芳约会去。”
“去吧去吧，好好把握，早点结婚让我抱重孙！”
“可惜雨水太自私了，她要是愿意帮我，答应和李红芳她哥谈对象，我跟李红芳的事就十拿九稳了。”
傻柱对妹妹很有意见。
“雨水不帮你确实是她的错。”
“现在的姑娘太任性，太不听管教了。”
“我们那一代人啊，”
“姑娘出嫁都是父母安排、媒人牵线，父母不在了就由哥哥做主，雨水理应听你的。”
“就算她真的不喜欢那个人，”
“为哥哥牺牲一点幸福也是应该的。”
“而且一开始没感情，婚后也可以慢慢培养！”
“我们那时大部分人婚前连面都没见过，直接就成亲了。”
“感情都是后来慢慢处出来的。”
“老太太，还是您那年代好啊。”
傻柱也怀念旧社会，听说那时还能娶好几房媳妇呢。
如今娶一个都这么费劲。
“孙子，你要是真喜欢那姑娘，咱们可以想办法让雨水服软。
找个机会让两人见面，关在一屋里独处，说不定就能处出感情来。”
聋老太太忽然出主意。
“好家伙，这老太太又来这招。”
听到这儿，水生忍不住睁眼冷笑。
原着里，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后，聋老太太就用这招，把她和傻柱锁一屋，害娄晓娥被傻柱耽误了一生。
水生气不打一处来，没见过这么恶毒的老太太，
跟贾张氏不相上下。
不过贾张氏是明着坏，
这老太太和易中海一样，是骨子里阴险。
这种人危害更大。
“这老太婆又自私又狠毒，为了傻柱什么都干得出来，非得好好收拾她不可。”
……
“姐，姐夫，好看不？”
于海棠帮姐姐姐夫捶完腿，拿出指甲油开始涂。
涂完就伸脚给姐姐姐夫看，一脸期待。
水生一看眼睛就亮了，
于海棠的脚丫白嫩小巧，涂上指甲油更添了几分妩媚。
“真好看！老公我现在能涂吗？会不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于莉看着心动，也跃跃欲试。
“指甲油是化学制品，最好别涂，等生完孩子再说。”
水生劝道。
“好，听你的。”
于莉虽然很想涂，但为了孩子还是忍住了。
“姐夫，这指甲油能涂手上吗？”
于海棠指指手指。
“当然能，不过你敢涂出去就是自找麻烦。
要是被人看见，举报到厂里或街道办，你就得被叫去谈话了。”
水生提醒道。
“也是啊！”
那我就不涂指甲油了，涂个脚指甲也不错，可以给你们看看，嘻嘻！
……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提着些吃的，去了对象李红芳家。
李红芳的哥哥热情地招呼傻柱，也收下了他带来的东西。
但就是不让李红芳和傻柱单独出去。
他还直接告诉傻柱：想和他妹妹约会，就得先说服何雨水来跟他约会。
傻柱只能失望地离开。
他去了何雨水上班的纺织厂，想劝劝妹妹。
希望何雨水答应和李红芳的哥哥见一面。
结果被何雨水狠狠骂了一顿。
傻柱灰溜溜地离开了纺织厂。
走着走着，他回到了红星轧钢厂的食堂，
打算在那儿吃个饭。
205 聋老太太当众丢脸，五保户身份被取消！
刘师傅是红星轧钢厂第一食堂的大厨，
地位仅次于傻柱。
傻柱不在的时候，
食堂就归他说了算，
可要是傻柱在，
那就轮不到他做主。
平时被傻柱压得抬不起头，
刘师傅最盼着傻柱休假。
傻柱总喜欢从食堂带些剩菜甚至好菜回家，
刘师傅都看在眼里，心里羡慕得很。
但傻柱上班的时候，只准自己带，绝不准别人带。
只有傻柱休假没来，刘师傅才敢跟着学，也悄悄藏点剩菜带回去。
这天食堂加菜有肉，还没到开饭时间，刘师傅就偷偷往饭盒里藏了一些，打算下班带回家。
这一幕被马华看见了，他心里又嫉妒又不满。
马华是傻柱的徒弟。
平时傻柱在，刘师傅也不敢对马华怎么样，
可只要傻柱不在，
刘师傅就故意安排重活给马华，马华一直记恨着。
中午吃饭时，马华正吃着，突然看到傻柱端着饭菜走过来，又惊又喜：“咦，师傅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休息，要去约会吗？”
“别提了，再说饭都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