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焚冥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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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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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上的血珠,在巷子深处吹来的风中颤动了一下,终于滴落。

砸在墙头积灰的水泥面上,晕开一小点暗红。

马权站在墙头,独眼俯视着下方。

剃刀那张带疤的脸在昏黄光线下扭曲着,笑容狰狞得像头受伤的野狗。

那柄长砍刀在手中轻轻转动,刀刃反射出冰冷的光。

“下来,单挑。”剃刀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嘲弄说着:

“赢了,我放那妞儿走。

输了……”

他舔了舔嘴唇:

“你们全都得喂丧尸。”

巷子里静得可怕。

远处有风吹过废墟的呜咽声,间或夹杂着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的、模糊的尸嚎。

那声音时远时近,像背景里永远存在的低语。

墙头另一具尸体的血还在慢慢渗,顺着墙砖的缝隙往下爬,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轨迹。

刘波在巷子里喘着粗气。

他(刘波)背靠着墙,骨甲已经收回大半,只剩右臂和肩胛还覆盖着那层灰白色的骨质。

汗水混着血和灰尘,在刘波的脸上淌出几道沟壑。

刘波盯着剃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类似野兽警告的呜咽。

火舞紧紧抱着李国华,老人的身体在她怀里轻得像个孩子。

她(火舞)脸色白得吓人,嘴唇被自己咬破了,渗出的血在嘴角凝成暗痂。

而火舞的手还在抖,死死捂着胸口——

那枚数据盘隔着衣物硌着她的皮肉,像个滚烫的烙印。

包皮缩在车轮后面,只露出半张脸。

那双小眼睛在巷子和墙头之间来回扫,瞳孔因为恐惧而缩成针尖。

马权缓缓吸了口气。

胸腔里那种灼烧感又翻涌上来,像有人把炭火塞进了肺里。

右臂的酸麻已经蔓延到肩膀,整条手臂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马权)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真气濒临枯竭,体力透支,内脏因为过度催谷而隐隐作痛。

但马权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独眼平静地看着剃刀,看了足足三秒。

然后马权摇了摇头。

“没有必要。”马权说。

声音不高,但清晰地传到巷子里每一个角落。

剃刀一愣,随即咧开嘴,露出那口被烟草熏黄的牙:

“怕了?

那就乖乖——”

“我的意思是,”马权打断他,声音里透出一种近乎漠然的冷静:

“你们所有人一起上,结果也一样。”

巷子里又静了一瞬。

剃刀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身后那两个还能站着的同伴——

一个握着消防斧,虎口还在渗血;

另一个刚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沾着灰——

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巷尾那四个新来的剃刀成员,原本正缓缓散开形成包围圈,此刻也停住了脚步。

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变化。

不是风,不是声音,是某种更微妙的东西——

像是绷紧的弓弦被拉到极限,又像是暴风雨来临前那种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的死寂。

“老大……”巷尾有人低声喊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剃刀没回头。他只是死死盯着马权,那张疤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

他能感觉到——

这个独眼男人不是在虚张声势。

那种眼神,那种语气,还有刚才在巷子里那几刀……

但他毕竟是剃刀。

是这片废墟里靠刀口舔血活到今天的人。

“装神弄鬼。”他啐了一口,握紧长刀,凶神恶煞的说着:

“那就——”

“刘波。”

马权的声音突然响起,不高,但像刀子一样切断了剃刀的话。

巷子里,刘波猛地抬起头。

“给他们看看。”马权说。

刘波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不是愤怒,也不是痛苦,而是某种更深的、近乎本能的咆哮。

他身体里的异化能量——

那种一直被刘波死死压制在骨甲之下的、滚烫而暴戾的东西——

在这一刻被强行撬开了一道缝。

骨甲缝隙间,橙红色的光晕骤然变了颜色。

幽蓝。

那种蓝不是天空的蓝,不是水的蓝,而是某种更深、更暗、更接近虚无的东西。

像深海最底处的光,像午夜无星时天幕的底色。

它从骨甲的每一道缝隙里渗出来,起初只是薄薄的一层,随即迅速蔓延、流淌、燃烧。

刘波的整条右臂都被那幽蓝色的火焰包裹了。

没有温度。

至少,站在几米外的剃刀成员感觉不到温度。

但那火焰所触及的一切,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刘波低吼着,右拳猛地砸向身旁那辆废弃轿车的引擎盖。

而刘波并没有碰到金属。

幽蓝色的火焰像活物般从他拳锋蔓延而出,瞬间包裹了整个车头。

没有爆炸,没有巨响,只有一种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像是滚烫的铁块浸入冷水,又像是某种东西在被快速腐蚀、分解、吞噬。

金属在融化。

不是熔化,是更彻底的消失。

引擎盖的铁皮在蓝焰中扭曲、收缩,像被无形的手揉皱的纸,然后迅速变薄、变透,最后化作一缕苍白色的蒸汽,无声无息地升腾起来。

下面的发动机、管线、零件,全都在经历同样的过程。

三秒钟——

也许更短——

整个车头的前半部分消失了。

不是烧毁,不是炸碎,是纯粹的、彻底的“没了”。

残余的部分露出暗红色的断面,像冷却的熔岩,还在缓缓往下流淌着黏稠的、半凝固的金属液。

滴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冒起一小缕白烟。

空地边缘,一个剃刀成员手里的砍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根本没注意到。

他只是瞪大眼睛,看着那辆少了半个车头的轿车,看着刘波右臂上那幽蓝色的、如同鬼火般摇曳的火焰。

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窒息的声音。

剃刀脸上的疤在抽搐。

他见过变异种。

铁锈镇里偶尔会出现一两个——

身体某部分异化,长出奇怪的肢体,或者能喷火吐冰。

但那些都是粗糙的、笨拙的,像未完成的残次品。

眼前这个……

这种蓝焰,这种吞噬一切的方式……

“火舞。”

马权的声音又响起了。

墙头下,火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向马权。

那双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

是恐惧,是抗拒,是“我真的做不到”的哀求。

但马权的独眼看着她,没有催促,没有命令,只是平静地看着。

然后火舞闭上了眼睛。

她(火舞)松开抱着李国华的手——

老人顺势靠墙滑坐下去,右眼浑浊但清醒地看着火舞——

然后火舞双手抬起,掌心相对,摆在身前。

起初什么都没有。

只有火舞急促的呼吸,还有鼻尖渗出的细密汗珠。

但渐渐地,空气开始流动。

不是自然的风,是某种被强行搅动、牵引、扭曲的气流。

地面上的碎纸屑最先动起来,打着旋儿飘起。

接着是细小的沙砾,然后是稍大些的碎石块。

所有东西都以火舞的双手为中心,开始旋转。

然后火舞闷哼一声,鼻孔里淌下两道暗红色的血。

但旋涡在扩大。

从直径半米,到一米,到两米。

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从最初的“沙沙”声变成低沉的“呜呜”,最后变成尖利的呼啸。

碎石、砖块、断裂的钢筋、腐朽的木板——

所有被卷进去的东西都在疯狂旋转、碰撞、粉碎。

一道龙卷风。

虽然不大,虽然只能维持在她身前五米的范围,但那确确实实是一道龙卷风。

灰黄色的、咆哮的、充满破坏力的旋涡。

它把一堆建筑废料卷到半空,那些砖块和钢筋在空中互相撞击,发出“砰砰”的闷响,然后碎裂成更小的块,再碎,最后变成纷纷扬扬的粉尘。

风声尖啸如同鬼哭。

火舞的身体在摇晃。

她(火舞)脸色白得像纸,鼻孔和嘴角都在渗血,那双眼睛紧闭着,睫毛因为痛苦而剧烈颤抖。

但火舞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龙卷风在火舞身前呼啸了整整十秒——

十秒,在死寂的巷子里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才缓缓散去。

废料如雨落下。

在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碎渣。

最大的也不过指甲盖大小。

火舞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她(火舞)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一声都有血沫从嘴里喷出。

李国华艰难地挪过去,用颤抖的手递给她一块破布。

火舞接过来,死死按在嘴上,肩膀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

空地边缘,剃刀成员的包围圈又松动了些。

有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仿佛那龙卷风下一刻就会卷过来,把他也扯碎成渣。

剃刀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但他还站着。握着长刀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但他没退。

他在等。

等马权。

等这个站在墙头、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的独眼男人,还能拿出什么。

马权没有让他等太久。

就在“剃刀”众人的注意力还被刘波的蓝焰、火舞的龙卷风震慑,心神最动摇的那一刻——

马权动了。

他(马权)深吸一口气。

这一口气吸得很深,很深。

胸腔明显地扩张,然后马权整个人似乎都“沉”了一下。

不是下坠,是某种更内在的变化——

像是把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最后一点真气,都压缩、凝聚、点燃。

然后马权举起了刀。

右臂还在抖,但他握刀的手稳得像铁铸的。

短刀在昏黄光线下反射出冷冽的光。

马权没有看剃刀,没有看任何一个人,他只是盯着空地边缘——

离他大约三米外——

一块半埋在瓦砾里的混凝土块。

那块混凝土大概有脸盆大小,露在外面的部分布满裂缝,长着干枯的苔藓。

马权挥刀。

没有花哨的招式,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最简单、最直接的一记下劈。

刀锋没有触及混凝土——

还差着至少两米。

但空气“嗡”地一声震动了。

不是声音,是感觉。

像有人用重锤敲击了一口看不见的钟,那种震动从马权的刀锋传出,在空气中荡开一圈肉眼可见的、水波纹般的涟漪。

涟漪触及混凝土块的瞬间——

“轰!”

炸裂。

不是碎裂,不是崩开,是真正的、从内而外的炸裂。

混凝土块应声爆开,不是炸成几大块,而是被震成数十块拳头大小的碎块,四散飞溅!

断面平整得惊人,像是被最锋利的刀一口气切开的。

而且每一块断面上,都残留着一层焦黑的、像是被高温灼烧过的痕迹。

碎块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马权还站在墙头。

他(马权)缓缓收回刀,独眼转向剃刀。

而就在马权转头的那一刹那,周身衣衫无风自动——

不是风吹的,是某种从他体内勃发而出的、灼热而磅礴的气势,像无形的火焰般向四周扩散。

空气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类似臭氧的味道。

此刻马权站在那里,浑身浴血——

有自己的,有敌人的,也有不知是谁的。

独眼里透出的光冷得像冰,又灼热得像火。

马权没有说话,一个字都没说。

但马权的眼神在说话。

好像马权在说:

我们有能力拼个鱼死网破。

你们想赌多少人陪葬?

来啊。

巷子里外,一片死寂。

连风声都停了。

远处那隐约的尸嚎也消失了。

世界好像被按了静音键,只剩下心跳声——

自己的,队友的,敌人的,在胸腔里撞得咚咚响。

剃刀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他死死盯着马权,盯着那个站在墙头、像战神又像恶鬼的独眼男人。

然后他的目光扫过巷子里——

刘波右臂上的蓝焰还没完全熄灭,幽蓝色的火苗还在骨甲缝隙间跳跃;

火舞跪在地上咳血,但那双眼睛已经睁开,正死死瞪着他;

李国华靠着墙,那只完好的右眼里有种让他很不舒服的、类似算计的光;

包皮缩在车轮后,但那只机械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了出来,尖端闪着寒光。

最后,他看向自己这边。

巷子里还站着的两个手下,一个虎口裂了,手在抖;

另一个脸上全是灰,眼神躲闪。

巷尾那四个新来的,虽然装备精良,但此刻全都僵在原地,没人敢往前迈半步。

有人甚至偷偷往后退了小半步,踩碎了一块瓦砾,发出“咔嚓”一声轻响。

那声音在死寂里格外刺耳。

剃刀的疤脸抽动了一下。

他在脑子里飞快地算账:继续打,就算能赢,自己这队人至少要死伤大半。

那个大块头的蓝焰太邪门,沾上就死;

那妞儿的龙卷风虽然看起来撑不住了,但谁知道她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最麻烦的是墙头那个独眼……

隔空一刀炸碎混凝土,这他妈是什么怪物?

而且远处尸嚎在靠近。

刚才的动静太大了,血腥味也太浓了。

就算赢了,也是惨胜。

然后呢?

拖着伤兵,扛着可能引来的尸群,去抢那点药品和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

值吗?

剃刀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脸上的狰狞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算计的表情。

然后他咧开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好……”他慢慢说,声音沙哑,“好得很。”

他缓缓收起长刀,刀尖垂向地面。

“没想到是硬茬子。”他朝手下挥了挥手,“撤。”

“老大?!”巷尾一个新来的成员忍不住喊出声,声音里满是不甘,“他们就剩——”

“闭嘴!”剃刀猛地扭头,眼神凶得像要杀人。

那成员立刻噤声,缩了缩脖子。

剃刀转回头,目光重新落在马权脸上。

他盯着马权看了好几秒,然后那个难看的笑容又扩大了些,但眼神里没有一点笑意。

“今天给几位高手面子。”他说道,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不过……”

他顿了顿,故意拉长了声音。

“铁锈镇就这么大。”他慢慢说,嘴角咧得更开了:

“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他带头转身,朝废墟阴影里走去。

步子不快,甚至有点慢,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他身后的手下愣了一瞬,随即纷纷跟上,但全都保持着面对小队的姿势,一步步后退,直到退进阴影深处,消失不见。

马权没有动。

他(马权)还站在墙头,独眼死死盯着“剃刀”消失的方向。足足过了半分钟,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那口气一吐出来,周身勃发的真气瞬间消散。

灼热的气势像被戳破的气球,迅速萎靡下去。

马权立刻脸色一白,眼前发黑,整个人晃了一下,险些从墙头栽下去。

最后马权是强撑着跳下墙头。

落地时右腿一软,膝盖撞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

刘波冲过来扶住他,那双覆盖着骨甲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

“马队……”

“没事。”马权撑着刘波的胳膊站起来,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巷子里,火舞还在咳。

李国华艰难地挪到她身边,用那块已经被血浸透的破布擦她嘴角的血。

包皮从车轮后爬出来,脸上惊魂未定,小眼睛滴溜溜地四处乱瞟。

“走……走了?”包皮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们真走了?”

刘波没理他。

他(刘波)收回骨甲——

那些灰白色的骨质缩回皮肤下,露出底下被汗水浸透的、布满旧伤和新伤的手臂。

刘波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

“蓝焰消耗太大。”刘波咬着牙说,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快压不住异化了。”

马权点点头。

他(马权)撑着刘波站稳,然后推开他的手,自己走到巷子口。

黄昏的天光从废墟缝隙里漏下来,在地上投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

远处那隐约的尸嚎又响起来了,这次似乎更近了些。

马权侧耳倾听。

不是听尸嚎,是听更细微的声音——

瓦砾被轻轻踩动的“咔嚓”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

那些声音时断时续,从废墟深处传来,像毒蛇爬过落叶,像老鼠在墙后啃噬。

“他们没放弃。”马权说,声音低沉:

“只是换了种方式。”

他(马权)转过身,独眼扫过巷子里的每一个人。

刘波喘着粗气,脸上汗水混着血往下淌。

火舞还跪在地上,李国华正试图把她扶起来。

包皮缩在墙根,眼神躲闪。

“他们在尾随。”马权继续说,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空气里,接着说道:

“等我们松懈,或者遇到麻烦时再动手。”

马权走到火舞身边,蹲下身。

火舞抬起头,那双眼睛里满是血丝,但眼神是清醒的。

“还能走吗?”马权问。

火舞咬着牙,点了点头。她撑着李国华的手,一点点站起来,双腿还在抖,但她站住了。

马权又看向包皮。

包皮猛地一颤,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也能走!

我也能走!”

“那就收拾东西。”马权站起来,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立刻离开这里。

不能停留。”

没有欢呼,没有庆幸,甚至没有劫后余生的松一口气。

只有更深的疲惫,更沉重的压力,和那种被毒蛇盯上般的、如芒在背的寒意。

刘波捡起地上散落的背包——

有一个在刚才的战斗中被划破了,里面的压缩军粮漏出来几块。

他(刘波)默默捡起来,塞回去,用绳子把破口扎紧。火舞扶着墙,从贴身口袋里摸出那枚数据盘,确认它还在,然后死死攥在手心。

李国华拄着木棍,一点点挪到巷子口,眯着那只完好的右眼观察外面的情况。

包皮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的东西,把那个偷偷藏起来的金手镯又往里塞了塞。

马权站在巷子中央,独眼望向“剃刀”消失的方向。

废墟阴影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又或许只是风吹动了破布。

他(马权)收回目光,弯腰捡起地上那把短刀。刀锋上还沾着血,他自己的,敌人的。他用袖子擦了擦,插回腰间。

“走。”马权说道。

一个字,简单,直接,像砸进死水的石头。

小队成员挣扎着起身,背上行囊,相互搀扶着走出巷子。每个人的脚步都沉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疲惫,但没有人停下。

黄昏的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投在废墟上,像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伤痕累累的鬼魂。

而阴影深处,那些窸窣声,那些呼吸声,如影随形。

铁锈镇的阴影,从未真正散去。

它只是换了个方式,继续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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