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相恋

玄姬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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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解忧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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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我看似是把狠话放了个干净,可实际上,我还是把握着分寸的,毕竟我来祠堂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要和二奶奶作对,凭我现在的本事也斗不过她。

我与二奶奶对峙良久,各自争锋,剑拔弩张,谁都不肯先收手,堂中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许汀发出一声见鬼一般的尖叫,我和二奶奶才一同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怎么了?”二奶奶问。

许汀却是咬着舌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满眼惊恐地指着他跌落在地的手机,拼命示意二奶奶去看手机上的内容。

“小姐,许家和咱家的生意断了。”梁森在我身后低声道。

我点了点头,暗道活该。

这些年来,二奶奶的娘家一直如同吸血鬼一般附在傅家身上,赶又赶不走,留着又头疼,二叔孝敬母亲,才自负盈亏养着许家,可谁曾想许家的胃口越来越大,盯着二叔的生意不算,连带着我家老傅和小叔的主意也打,老傅和小叔也是看在二叔的面子上才不跟他们计较,如今算起来也有二十多年了,傅家对许家也是仁至义尽了,今日趁着机会早早断了也好,省得我家老傅这么大年纪了,血压又高,看见了又要头疼。

“一人犯错,牵连家人,这可是傅家家规第一条,二奶奶糊涂啊。”我冷笑笑。

而她脸上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恼怒,起身来指着我:“那也只是牵连部分家人,为何现在是整个许家都断了生意!这又是什么道理!”

“哦,我忘了!”我故作惊讶,随后又掩着嘴轻笑笑:“抱歉二奶奶,我给记错了,是一人犯错,牵连家族,我刚改的,这可是爷爷生前许我的特权。”我指了指堂上老爷子的牌位。

二奶奶一时语塞,而我则乘胜追击:“您若是不服,大可多给爷爷上两炷香,叫他夜里给我托个梦训斥我一顿,我清早醒来一定再把这家规改回去,您看成吗?”

堂内又空了一阵儿,二奶奶几乎是用着吃了我的眼神瞪着我,我亦不甘示弱,不躲不避的看着她。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看来市井小户养出来的女儿、才更是心思诡谲,阴险狡诈呢,不枉你那好哥哥,与你共枕而眠多年,悉心教导啊。”二奶奶忽的笑了,一字一顿道。

她所指的市井小户自然就是养我长大的林家,共枕而眠的哥哥自然就是写哥,我听到这话时眉头一紧,不过很快又疏散开来。

二太太这样风华绝代的存在,此刻却只能用家世出身与清白来嘲讽我,这不更证明她再无旁的出路了么。

“你以为你这样就赢了?”二奶奶阴狠狠的说。

而我则是笑容满面,神采飞扬。

“至少,我没有输。”

我朝着二奶奶躬了躬身,身后的梁森随我一起。

“二太太,得罪了。”梁森拍了拍手,外面的人便又进来,当着二奶奶的面将许汀生生拖走,许汀的嘶吼声撞的满墙,扰的二奶奶心神难安痛不欲生。

罪过,罪过。

“孙女儿就先走了。”我再次向二奶奶行过礼,而后便再不回头的离开了祠堂。

院外不知何时放了晴。

千万缕阳光倾斜而下,穿过密林,折在湖面,平湖顿时碎成一片一片,波光粼粼,倒映九天,颇有包容天下之感。

我骑着高头大马,望着远处的景色一时震撼,梁森也伴着我一同远望,我看看他,此时又忽然想起写哥来。

我如今得来的一切,大半都是要归功于写哥的,我扳倒尚恩辞,除掉柳宗兰,哪件事都少不了他的提前准备,就连我现在身边最信任的梁森也是他为我找来的,如果不是他临行之前仍要为我筹谋,我恐怕都活不了这么久。

他是我这一生心里最为惦记的人,至今都没有谁能超过他,可就是我这样拼尽心力去爱着的人、却是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我生命中的污点。

我是傅家大小姐,他是市井小户,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却相依为命十三载。

二奶奶方才一句话,又勾起我深藏于梦中的回忆来,最阴暗的回忆。

我和写哥究竟是什么关系,相互之间是否还清白,在我刚回家的半年一度成了傅家人茶余饭后激烈讨论的话题。

从小到大我听过的肮脏的话真是太多了,都不重样,自打我回到傅家以后,他们每一个人、每一个、都拿过最龌龊的心思猜测过我们,没有人会明白我的感受,更没有人能与我感同身受。

谁都不会明白,最后甚至连老傅都要凑在我耳边让我与他坦白,写哥到底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

我记得,那时候我回家不满三月,回答这类的问题几乎都要麻木了,但老傅也来怀疑我的时候,我还是哭了。

我说,我们什么都没有,我说既然你介意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当初还要把我送到林家?你明知林阿姨有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儿子,那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后果?

我年幼不懂事时是说过要嫁给写哥这种话,但也只不过是玩笑而已,我至今都不会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死死地揪住我的一个玩笑不放,至死都不肯放过我,我不明白造一个女孩的黄谣究竟有什么有趣?最可怕的是这种谣言针对的对象竟然还是把我养大的写哥。

我怎样都无所谓,可我不想看到他被人伤害,写哥保护了我十三年,我却一刻都保护不了他。

二奶奶说我与他“共枕而眠”,这都已经是我听到过最顺耳的词了,我都懒得解释了。

罢了,罢了,都过了那么久了……

我将头转回正面,看向不远处的平湖,有一叶小舟正行于湖面,远看像是一幅静谧的画一般。

船夫立于船尾摇动船桨,小舟前行,平静的湖面被划出一丝波澜,潺潺水声流转,知了声声鸣啼。

我四处寻觅,终于在树荫下看到了坐在那里看书的表哥,我就知道,表哥只要住在老宅,大半时间都会缩在这里躲清净,我要是想找他,都不必问他在哪儿。

我驱马前行,一步步接近表哥。

表哥入了迷,一时都没看见我,我抿了抿嘴,有些不快,便只好先按照原计划将手上一串红玛瑙的手链取下丢进了湖里,然后便大声喊出台词:“诶呦!我的手链掉下去了!你们几个,快去给我捞回来!那个很贵的!”

表面上是如此,私底下则一把拉过梁森道:“告诉兄弟们慢点儿捞……”

梁森不明其意,但也还是点了点头,随后便有些迷茫的招呼人脱了外套下湖,连湖上的小舟都被征用了。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表哥终于注意到了我,笑眯眯的合上书放到一边儿,上前来把我抱下马,掐了掐我的脸道:“臭丫头,你那是不小心吗,你故意的吧,都快扔到湖中心去了。”

“诶呀我哪有,我是想扔石子儿玩来着,结果一不小心连手链一起甩出去了嘛。”我缩在表哥怀里撒娇。

自打我弄清楚做哥哥的人对待妹妹都是什么心理之后,我拿捏表哥都轻松多了,这不,不费半分力气,表哥就拿我没办法了,不仅没有责怪我,还将他的人也全派下水去替我找手链。

我起初还是有点儿慌的,生怕这手链轻轻松松就被他们找回来,后来又释然了,心想,这片湖有七八个操场那么大,想找回一个手链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我的目的也快达到了……

我从手机定位上看,二叔正朝这边走来,很快便要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随即抬起头来看着表哥。

“哥哥,我还是跟他们一起找去吧,那东西老傅刚给了我还不到俩小时呢!要是我一会儿回去他发现我不带着了,那小心眼儿的又要说我了。”我眨巴眨巴眼睛装作小可怜儿的模样,然后迅速把开了录音的手机塞到表哥手里,“你帮我拿着哦。”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表哥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忍着眼泪,挤出一个笑与他“告别”。

这件事之后,表哥大概不会原谅我了,我不该利用他,可我走投无路了。

我还是上了船。

躲进船上的小房间,我听着外面的声响。

二叔果然来了,行色匆匆,不知是不是为了老宅的事,操心更多了几分,他还不到五十岁,两鬓已覆满霜白,比我月前见他时更苍老了几分。

他急切的拉过表哥,是要诉说些心事,来不及知晓表哥现在是在做什么,当时便拉上他走了。

我拉开帘子一角,看着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慢慢的、变成一个小点,再就看不见了。

我整个儿的拉开帘子走了出去,此时,小舟已然行于湖中心,我走到船头,生怕惊动了鱼群一般轻轻坐下,从包里拿出几团天蓝色的丝线和小铃铛摆在一边,示意除了梁森以外的人都要离开。

船夫几个脱了外衫,跳下水中游走,梁森接过船桨轻轻划动,我才将口袋里一个瓶盖大小的东西拿了出来,摁了上面的按钮放在一边,随后又拿起那些丝线,手指摆动将其缠绕起来,制作写哥曾经教过我的风铃。

里面传出二叔和表哥的声音,我静默的、一字一句的听着。

“老三一定是跟时时说了什么,她都知道了……”二叔满屋子踱步,从未见过他此生如此急切过。

而表哥不解其意,满是疑惑的问道:“知道什么?”

二叔从来是想要保护表哥不受家中琐事烦扰的,所以爷爷遗嘱的事情,表哥知道的不比我多,但现在,二叔是不得不告诉他了。

只听得那头不知是谁无措的搓了搓手,发出一声长叹,谁不安的靠到了墙上,茫然不知前路。

二叔缓了一阵儿,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疏忱,明天你就回临江去,我不叫你,你就别过来了。”

“可是时时的病还没好呢,家里头又这么乱,我不能丢下她不管啊。”表哥反驳道。

“别管了,不止是现在,以后,尽量也不要再多管时时的事了,不是逢年过节的,私下也不用再见面了。”

“为什么?!那是我妹妹!你明明说过要我保护她的!”

“我知道!可现在跟以前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不就因为家里面有人自针对她吗,那又如何,你是掌家我是继承,还怕了他们不成?奶奶那边我也会去劝的。”

“你别闹了!疏忱,你是我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陷进去,你真当咱家的人都是什么纸老虎?你一吓唬就都退回去了?我今天就跟你说清楚,现在要时时去死的人不是你奶奶,也不是你那什么表姑傅云秦那一堆的,是你爷爷!是老爷子要拿时时的命、去换取咱们把老宅所有的产业收回手中!”二叔这话喊出口,他自己好像也舒畅了许多。

我等了好久,没有再等到下一句,我想,大概是表哥得知这样的消息也被震惊了,他回想过去我经历的一切,才发现有许多是“意外”这两个字眼无法解释的。

“时时被送到林家胡乱养着,不是你大伯的意思,是老爷子的安排,他知道林舒媛曾迫于无奈生了孩子,他知道林舒媛的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那孩子治病需要很多钱,他规定你大伯每年给林家的抚养费光给那孩子治病都只是勉强足够,人心都是肉长的,林舒媛作为母亲,在面临选择之时一定会更偏向她自己的孩子,她一定会把时时的抚养费都用来给她自己的孩子看病,所以时时不可能过得好,少说,时时会被养的粗鄙不堪,多说了,时时也染上一些什么不干不净的病,等时时再回到咱们家来的时候,她已经废了,养不好了,于是大家都会讨厌她,就连你大伯也一样,最终,就会答应拿时时作为诱饵……”

“别说了!”

二叔话音未落,表哥已然崩溃了,而另一头的我,却是出奇的冷静。

我或许已经麻木了,手上依旧淡然的完成我的风铃。

表哥在那头哭了,哭的很小声,不过还是被我听到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啊……爸,时时不能死,按你那么说的话我们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不是吗,让我留下吧,我多多少少还是能帮上一些忙的,我……”

“林默写都死了!你以为你比他聪明吗!”二叔不住的锤着桌子,震天响的痛恨如同利刃穿破人心。

我以为我不会再难过了,但听到这话时,我还是被老天爷狠狠的打了一个巴掌。

什么叫做“林默写都死了”?

我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屏息凝神的听着,表哥替我问出了我想问的话:“什么意思啊?林默写不是心脏病病死的吗?”

“默写那孩子经济困难的时候熬了那么多年,病情一直都还稳定,反倒是你大伯找回去,生活富裕了,身体每况愈下,没多久就病死了?”二叔字字句句戳我心肝。

一个反问倒把我这个当事人也问住了,我回过头来反思这个问题,才发现,写哥的死还真是蹊跷啊……

我以前一直以为是老傅痛恨林阿姨把我养的浑身是病才刻意减少付给林家的治疗费,但仔细想想,老傅难道不是比以前给的更多吗?不提老傅,就光说高辛辞那些年为了哄我开心,砸进医院里的钱也不少了,写哥的身体怎么会更差了呢?

除非是,有人动了手脚。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才想起来,写哥那年跟我说过许多奇奇怪怪的话,字字句句都像是遗言,他好似早已看清了自己的末路,我偏是一句都没明白。

“那年,我跟你大伯一起回临江去接时时回家,我们便把林默写这孩子考察了个通透,那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又是从小把时时养大的,感情深厚,我们就想过把他也一起接回家里来,他的病我们想办法治,而他只要负责继续陪伴时时就好,将来年纪大些,订了婚就算了,什么家产家业的不重要,只求时时能平安康乐的度过一生,小写那孩子也愿意,我们也就安心了,谁知我和你大伯这个计划制定好后没多久,他就进了医院,我们知道,这是被算计了,可我们完全找不到凶手,我们只能等待他的死亡到来。”

二叔深深叹了口气,一时间,我好似还听到抹眼泪的声音。

“再后来,为了保住时时的平安,小写强撑着祈求我们再给时时寻觅一个能保护她的人,他可以为此和时时保持距离,哪怕最后一面也不见,我和老大不忍心,可也没有办法了,只好答应,于是,便接连去高家、和赵家相看,赵家家境富裕,内里也平安,但赵看海那孩子实在天真,对于时时而言,他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而高辛辞那孩子,你见过了,也看得透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他又对时时痴情,所以即便高家危机重重,时时也只能闯一闯这鬼门关了。”

我一时哽咽,听到这儿我基本也明白了,写哥就差一点儿,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可以永远陪在我身边,可惜他不能,他整条命都舍给我了。

他临死之前没有怨恨,满满的都是对我的担忧,他舍掉自己的感情,只为了保全我,他生生把我推出去,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死去……

谁又能明白,写哥眼睁睁的看着我不情不愿的跟高辛辞定下婚约时他是什么感受?

他亲口说了不喜欢我,又亲手把我送给旁人。

“人的贪欲是可怕的,你或许会觉得,就老宅这一帮乌合之众,他们翻不了天,可你要晓得这里是刮着多大的风,这里有成百上千人啊!疏忱,几个人闹事,那是小菜一碟,可若是这上千人、每一个都憋着坏主意冲着时时来呢?我们是掌家,不是神仙,有些危险我们也是看不见的,我们自认护不住时时,所以高家有意求亲的时候,我们只能把她送出去,时时或许会不愿意,可这是她活着的唯一的办法,好在,时时是喜欢他的吧。所以疏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走吧,时时这边,有爸在呢。”

二叔拍了拍表哥的肩膀,而表哥默默不语,许久也不能下定决心。

他不肯抛下我,可他不得不抛下我,就如同当年的写哥一样;而我,我曾经死缠烂打的宁死都不要写哥丢下我不管,偏要赖着他,可如今面对与他这么相像的表哥,我却只希望表哥赶紧丢下我离开。

我就是个灾星,无论是谁,接近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不能再害人了。

可我终究是没有等到表哥的放弃的。

“这是什么?”二叔忽然惊了一惊,我看不到他那边的情况,可就听这样的语气我也猜得出来,是二叔发现了表哥收着的我的手机。

表哥不明所以,淡淡的说了句:“时时的手机啊。”

“时时在哪儿?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二叔急了,当然,他也发现了我的窥视了。

“时时的手链掉到湖里去了,好像还挺重要的,然后她就跟着一块捞去了,在船上呢,就把手机给我了。”

“糟了……”二叔的话音都开始颤抖,我生平第一次听他如此慌张。

表哥不知道我曾落水的事情,所以他自然不会明白二叔的感受。

我在哪里二叔都不会如此惊惧,可我偏偏是在湖上,要知道我最怕的就是水,水与我而言就是一道屏障!我跨不过去,我就还是那个胆小怕事、天真烂漫的傅惜时,可我要是跨过去了,那就说不准了……

我听到那头传来一阵急速奔跑的声音,我知道,二叔很快就要来找我了,可我反倒平静了许多。

我再次拾起那截未编织完成的丝线,把自己一生的苦楚和委屈全都包裹了进去。

这是写哥临终前,最后一次把我抱在怀里,手把手教给我的。

我哭着说,我舍不得他。

他擦掉我的眼泪,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对我说:“宝宝,以后你想哥哥的时候就在门口挂一个风铃,风铃一响,哥哥就回来了。”

我那时年纪虽小,却也知道,他是骗我的,死去的人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了,可我还是如痴如醉的做了好些年,如今我做风铃的手艺都快赶上专门做这些的工匠了。

我最后把几个小铃铛系在了丝带上,将这个做好的风铃挂在船头,余光中,我看到二叔和表哥站在岸边。

风一吹,铃又响,哥哥再也没有回来过,甚至连梦里也没有再出现过,我恨他,恨他骗我,可我还是站了起来,对着那个风铃不住的祈愿。

“哥哥,我已经做了上万个风铃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话是这样说,现实,总是不尽人意的。

没有人在等,也没有人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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