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个地方…
在两人不断穿梭空间，不断交手之后。
顾源忽然发现，附近的空间有些不一样。
打着打着还换地方了。
似乎不在旧海之中。
宇宙？
这俩货打架打到了宇宙？
也就是在打到宇宙后，空间那种破裂也是渐渐消失。
冰冷的宇宙，这还是顾源第一次真正见到。
浩瀚无边，充满神秘。
之前那个王尺就说过，他们的势力也是这方宇宙最顶尖的势力之一。
也不知道那老头咋样，死了没。
回头看向刚才破裂的空间，已经开始了修复。
隐约还能看到红色夹杂银色的光芒在闪耀。
好像是一条小溪。
这一刻，顾源想到了在旧海航行时候见到的那个小溪流。
似乎两者是同一种东西？
有意思。
顾源对于世界，对于宇宙，对于旧海。
其实很多时候知道的东西不多。
可知道的越多，越是对世间之大感到好奇。
看着两人打爆星球，一步步将附近全部夷为平地。
诸天收容所那位老头，好像略微有些居于下风。
不行啊。
这老头刚开始看着挺牛逼的，怎么一打起来，同境界都不行。
之前看小说，不对，实际上也是，作为空间这种特殊法则的修炼，一般都要比其他法则强大不少。
可现在，强大是没看到。
只看到了给这处星空拆迁。
嗯？
突然顾源察觉到了一股力量，彻底将小光球崩碎。
这东西也挺厉害的。
居然这么久才碎。
只是这样一来，好像视角又散了很多啊。
变成渣渣的小光球，一部分当场泯灭，另一部分则是在这处星空之下自由飘荡。
简直就是粉身碎骨。
不过问题不大。
看还是能看。
碎了也不妨碍顾源在旁边观战，反而是观战的视角更多了。
星空之中。
由于此地的大战，也是陆陆续续引来了不少人观看。
归一强者，就算是放在宇宙之中，也是一方强者。
好多人，甚至一辈子都无法见到归一强者的出手。
附近的一些九劫和万法，悄悄的躲在其他角落，也不敢靠近。
靠近就死。
甚至顾源还听到了好几个人正在交流。
“那人是谁啊？”
“衣服有点眼熟，好像是诸天收容所的强者。”
“那怪不得，没想到现在还有系统能够成长到这种地步，培养出归一。”
“你是哪个势力的？”
“不知名二流，怎么了？”
“那没事了，这系统要说来，里面的名堂可久多了。”
“那人修炼的情绪法则，感觉有点压制…噗！”
交谈之中的几人，有些人靠的有点近，一不小心没有来得及离开。
便是被不断移动的两人波及到。
直接飞出了这片星空，不知踪影。
围观的人不少。
顾源不存在的眼睛也是眼前一亮。
这可都得传法的好苗子啊。
这么多的九劫和万法。
不修炼炼气诀真的可惜了。
算了算自己的能量还有多少，顾源看准了几个比较有潜力…
好吧，基本上都是散修。
也没啥潜力。
扫视了一眼，顾源刚刚升起的传法心思有些凝固。
虽然咱们不歧视散修，可确实对传法没有什么帮助。
这些人里面…也就一个人比较符合顾源的传法标准。
【姓名：顾长林】
【修为：万法初期】
【身份：千山宗真传弟子】
【当前状态：平淡】
千山宗？
没听过。
但是问题不大，就你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符合标准，还有着一定势力和地位的人。
顾源可不想把对方给放跑了。
能量消耗。
正在远处观摩大战的顾长林，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疑惑。
随后谨慎的看向四周。
除开那些同样围观的散修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靠近自己。
作为万法，他的警戒相当的高。
凭空出现，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宇宙炼气诀》？
怎么看着好像是假功法？
在看着脑海里的功法后，顾长林陷入沉默。
不是不相信，只是有点潦草。
我一个万法之境的修士，你给我一本炼气诀有什么用？
就算是前面加了宇宙，可现在这个阶段，气之类的东西都只是…
不对。
在简单翻阅了一下这炼气诀，本来还对其无感的顾长林微微一愣。
可以传播功法，供养自身？
这么厉害的吗？
此刻，顾长林退至众人身后，朝着一个没人的地方而去。
一颗荒芜星球之上。
顾长林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盘腿坐下。
机缘？
还是说某位大能的谋划？
嗯？
这小子不好忽悠啊。
顾源听到顾长林如此的想法，也是知道万法不好骗。
所以得再拱拱火。
可具体怎么弄呢？
顾源陷入思考，顾长林也是陷入思考。
他可是千山宗的真传弟子，未来的千山宗道子。
根本不屑于成为某个强者的棋子。
“当真是无用，也有些可惜。”
如此想着，顾长林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对于炼气诀判了死刑。
不愧是大宗门弟子啊，想的真是通透。
只能花点能量了。
叹了口气，顾源也没啥办法。
那还能怎么办？
引导一下想法。
“不过，也不是不能修炼，我有机缘在身，这点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突然，顾长林又看到了这东西能增强悟性，还能加强法则领悟，心中所想也是有点变化。
对于不知名的功法，肯定要警惕。
可炼气诀？
哪个大能用这个名字去找棋子？
那不是纯纯脑子有病嘛。
谁看了炼气诀能心动？
所以，选择棋子的概率大幅下降。
顾长林说服了自己，脸上也是多出了笑容，然后脸色陡然一变。
整个人朝着其他方向暴退！
就在前后脚。
刚刚待的那个星球，突然发生了剧烈爆炸，碎片四射。
“玛德，怎么这么快就打到这里了，这些归一境强者都有病吧，一直转移。”
摸了摸自己破烂的衣服，顾长林整个人骂骂咧咧，可也不敢骂出声。
留了留了。
今天来这一趟，也不算很亏。
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这炼气诀到底怎么个事。
大战仍在继续。
只是那诸天收容所的老者，越发颓势。
看上去好像要坚持不住了？
话说…诸天收容所的主控系统…
也算系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