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絮忽然又放肆了一下，贴身靠过去捏了一下他的脸，“不能开除，你说了不算。”
季云岑：“……”
与此同时，一道目光像是不经意的扫过他们这里，商絮顺着看过去，是个熟人，她拍了拍季云岑的脑袋，“去谈生意，不许多喝酒，知道吗？”
动作不礼貌，扣分！
扣分！
扣大分！
季云岑冷淡的挥开她的手，“谁家秘书像你这样管这管那的。”说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很浅的笑意。
“我走了，不许离开。”
“嗯，不离开。”
等季云岑离开后，某人笑着端起酒杯上来，“商小姐，我还没想到，你和那位季总还有这层关系。”
商絮屈着腿靠在身后的墙上，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早知道我就应该划得深一些，现在我挺后悔的。”
女人的笑意僵在嘴角，“商小姐说笑了，你出车祸我还没时间来看你，不如我做东，请你吃个饭？”
商絮嗤笑了一声，“该说你死性不改，还是应该说什么？”她走到女人身旁，“这是第二次，我说了，事不过三，再有一次 我会杀了你。”
女人在她阴森的话语中下意识颤抖，浑身冷汗直冒，手死死的拽紧酒杯，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突然，嘭的一声，是酒杯被怒摔在地面的声音，酒会中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过来，女人气得发抖，没管这么多的眼神，转身就朝卫生间的方向走。
原本和谐的酒会中瞬间响起大家的八卦声，“那不是沈晗吗？她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这人脾气本来就没多好，说不定是生意出了问题。”
“我听说她那个地下场所赚钱得不行，说真的，我都想去搞一个。”
“没点关系你想弄，都是白日做梦，洗洗睡吧。”
商絮独自坐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听着这些交谈声，思绪有些发散，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
冥祉似乎还没有什么动作，他在预谋想什么？
时空管理局……
商絮神色暗了暗，【系统，你在时空管理局待了多少年？】
九九突然听见宿主喊它，立刻振奋心神，【宿主，我待了一千年，要不是被你强制绑定……呸，和您绑定，我现在都在养老了。】
商絮问：【可有管过其他系统？】
九九突然有些羞愧，【宿主，我又没什么本事，所以您懂的。】
“……”
【算了。】
几个世界下来，她大概也能知道这个系统没什么本事，能绑定几百个宿主，工作几百年也算得上劳模。
季云岑这桩生意一谈就是几个小时，等他从包间里出来时，酒会的人也快散得差不多了。
一个偌大的酒会场，他的目光却快速锁定到了某人的身上，身后跟上来的人没忍住笑起来，“季总，您这是着急什么？既然生意谈成，不如咱们一起去吃个饭。”
季云岑淡漠的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二位吃饭的账算我账上，过些天我一定请你们。”
“行，那季总慢走。”
商絮刚好走过来，季云岑定睛看着她，最后在旁人震惊的目光中牵着商絮的手离开。
夜晚十点的风不冷也不热，季云岑喝了不少酒，他酒量不错也没喝醉，但胃沾了酒总归会有些不舒服。
他眯起眼看了一眼四周的高楼大厦，五彩斑斓的灯光似乎照亮了整座城市，“商絮，我不喜欢喝酒，可是谈生意，酒桌文化，有时候不喝也得喝。”
“你看这些高高耸起的大楼，是不是觉得人很渺小，我有时候希望自己更能渺小一点，这样就不会很累了。”
在女尊的时代，他要做得比女人更出色他才能让一些不好听的话闭嘴。
即便父母将这么大的公司留给他，他从来不会说一句累，今晚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莫名的将有些话宣之于口。
商絮停下走路的步伐，将人圈进怀里，温热的手指浅浅没入他的发丝之间，“很累的话，可以停下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