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姐妹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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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示盘古斧密室安人心 许南中骑危局固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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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刘璋见了盘古斧,那口虚浮的气总算沉下去三分,我面上不显,心里也略略松了松。

可这口气还没落到底,新的试探,不知不觉又飘来了,

眼见刘璋那副神魂归了位的模样,我心里才算稍稍踏实些,盘古斧镇住的不是旁的,正是他那颗七上八下、没个着落的心,现在刘璋围着那乌木匣子,又细细看了半晌,嘴里喃喃着“祖宗庇佑”、“信义如山”之类的话,方才由王累搀着,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临出院门前,还特意嘱咐,院里一应供给,务必再精细些,不可怠慢。

送走了这尊心神不定的“菩萨”,我们三人回屋,关紧了门,这才相视一笑,

夏夏揉了揉肩膀,撇嘴道:“可算把这劳什子请出来了,背着一路,沉倒不算沉,就是心里提着,怕磕了碰了。这位刘使君,胆子也忒小了些,见了斧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琳琅端了热茶来,抿嘴笑:“他那是吓的,也是盼的。这下子,总该能睡个安稳觉了罢?”

我接过茶盏,暖着手,下意识摇头道:“他的安稳觉,怕还得等些时日。刘备那边,岂是省油的灯?简雍来过一次,便没动静了?我看未必。咱们且等着,必有下文。”

果不其然,才消停了两日,

这一天头晌,日头难得露了全脸,晒得廊下湿气蒸腾,有些暖烘烘的困意,

我和琳琅正陪着夏夏在屋里,看她比划那日路上遇见的几处险要关隘,院门那儿又响了。

来的仍是前次那个管事,脸上的笑却比上次真切了三分,

“蝉姑娘安好。”说着便躬身递上帖子,“东跨院的刘皇叔,今日午后在园子里的听松阁设了小小宴席,说是得了些江阳来的鲜鱼,又新开了几坛好酒,特请主公与几位近臣同乐。主公想着姑娘们远来是客,整日闷在屋里也无聊,特意吩咐了,请蝉姑娘也过去散散心,听个曲儿,说说话儿。”

我心头一跳,接帖子时,指尖都觉得那泥金有些扎手。刘璋请我?怕是刘备的主意罢。昨日才亮了斧头,今日便来请,这“家宴”,摆的是鸿门宴的阵仗。

我面上只作欣喜,微微颔首:“皇叔盛情,使君厚意,实在感激。只是我乃女流,又身份微末,恐不便与使君和皇叔同席。”

这时候那个管事忙笑道:“姑娘说哪里话。皇叔特意说了,不拘那些虚礼,只当是自家子侄辈聚聚。听松阁临水,分了里外间,姑娘们在里间歇息听曲,自在得很。主公也说,姑娘见识不凡,去坐坐无妨。”

话说到这份上,再推辞,反倒显得心虚。我沉吟一瞬,便应了:“既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管事满意而去!

这时候夏夏立刻凑过来,压低声音:“蝉姐,这宴无好宴!我跟你去!万一有个什么,我这斧头……直接砍一个”

“你真是胡闹!”我轻轻拍开她伸向床下的手,“那是刘备的地盘,你能带着斧头去赴宴?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带了礼来?你在这儿,和琳琅一处,警醒些便是。我一个人去,不过是看看他们唱什么戏。”

话虽如此,晌午梳妆时,我还是多了几分小心。换了身藕荷色绣折枝梅的夹袄,底下是素绒裙子,头发也只简单绾了髻,插了支不起眼的玉簪,脸上薄薄施了点脂粉,瞧着清爽,却不打眼。镜子里的人,眉眼平静,唯有袖中手指,微微蜷着。

听松阁在州牧府东园,临着一片不大的湖,此刻水波不兴,映着冬日灰白的天空。

我到时,阁中已是笑语隐隐。侍女引着我从侧边小廊进去,穿过一道珠帘,到了里间。这里设着几张矮榻,摆着果品香茶,已有几位女眷在座,看穿戴像是刘璋府里的如夫人和小姐,见我来,只淡淡颔首,便又自顾低声说话。

外间男子的谈笑声,隔着屏风和帘子,清晰地传进来,

“……季玉贤弟治蜀有方,百姓安乐,实乃仁德之主啊!”听这声音,想必一定是刘备。

“玄德兄过誉了,过誉了!全赖将士用命,百姓勤劳。”刘璋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谦卑,“兄长远道而来,助我御张鲁,弟感激不尽,只恐招待不周。”

寒暄过后,便是杯盏交错,劝酒布菜之声。

“早闻蜀中佳酿,今日得饮,果然醇厚。使君,简雍再敬您一杯!”一个清朗声音笑道!

我在一边,端起茶盏,慢慢啜着,耳朵却竖着,不放过外间一丝动静,酒过三巡,话头似乎便转开了。

“……说到张鲁,此人仗着五斗米道蛊惑人心,又据有汉中险要,实是心腹之患。”刘备的声音沉了些,“前日探马来报,似又有异动。季玉贤弟,不是为兄催促,这防务之事,确需早做决断。我手下儿郎,皆是百战之兵,只等贤弟一声令下,便可开赴前方。”

外间静了一瞬。珠帘内,一位如夫人手里的瓜子,也忘了嗑。

“这个……玄德兄忠义,弟岂不知?”刘璋的声音有些发干,“只是调兵遣将,涉及粮草器械,城防安排,还需与王别驾他们细细计议,仓促不得,仓促不得啊。”

“使君所虑极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语调平稳,却透着干练,“兵者,国之大事。主公,依亮之见,不妨请皇叔麾下知兵善战的将军,如张赵诸位,先移营至城外雒县、绵竹一带险要之处,一则熟悉地形,二则震慑张鲁,三则……也可减轻城中驻军粮饷的压力。至于具体如何协防,双方将领可每日商议,逐步厘清。如此,既不仓促,亦显两家同心。”

声音不高,却条理分明,一下子把“催逼”化成了“稳妥之策”。

我心头一紧,这恐怕就是那位“能人”了,白袍也提过,刘备身边新得了一位极为倚重的谋士,姓诸葛,字孔明。

刘璋似乎被这“稳妥之策”堵住了嘴,支吾道:“孔明先生言之有理……只是,张赵黄诸位将军,皆是万人敌,屈居小县,只怕委屈了……”

“哎——季玉贤弟此言差矣!”刘备声音带着笑意,“为国效力,何分彼此?何处不可安身?便依孔明之言,先让翼德、汉升他们移营过去,与贵部将领多多亲近,共商防务。细节,慢慢再议不迟。”

这时,简雍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几分随意:“说起协防通信,倒叫雍想起一桩趣事。前几日,在下似乎瞧见有南中来的信使,风尘仆仆进城?不知可是夫人那边,有什么紧要消息带给蝉姑娘?”

帘内,我捏着茶杯的手指,蓦地收紧,

“啊……是,是有一封家书。璐璐挂念她妹子,问些起居琐事罢了。”刘璋的应答有些慌张

“原来如此。”简雍笑道,“南中路远,信使奔波不易。不过,既是家书,想必也提及南中风物?我主玄德公,对南中百姓亦是挂怀,常思若能安定益州,亦当抚慰南中,使其永为汉土屏障。”

刘璋大概已是如坐针毡,声音都有些变调:“是,是……玄德兄心怀天下,仁德广被……”

我放下茶盏,发出轻微的“咔”一声,里间说话的女眷们停了停,看我一眼。我起身,对侍立一旁的侍女轻声道:“更衣。”

走出听松阁,沿湖边小径慢慢走着,冷风一吹,方才在阁中憋着的那股闷气才散了些。

想着刘备那边,分明是双管齐下,明里以协防为名行蚕食之实,暗里则拿“信使”敲打刘璋,也试探我们,诸葛孔明……果然名不虚传,三言两语,便把逼迫之事,说得合情合理,让刘璋难以推拒。

刘璋方才的应对,已是左支右绌,盘古斧才给他的那点底气,在这般滴水不漏的逼迫与试探下,怕是不够看,他若顶不住压力,真让张飞黄忠移营出城……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正想着,忽见前面太湖石旁,转出一个人来,青衫缓带,面容清雅,手里随意拈着几茎枯草,正是简雍,像是偶然散步至此,见到我,微微讶异,随即含笑拱手:“蝉姑娘也出来透气?阁中酒气熏人,倒是这湖边清爽。”

我敛衽还礼:“简先生。”

“方才席间,提及南中信使,倒让雍想起一桩旧闻。”语气闲适,如同聊天,“听说南中之地,有古时遗宝,能安人心,定气运。不知姑娘可曾听闻?”

我心头猛地一跳,抬起眼,对上他看似随意,却隐含探究的目光。他这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只是在诈我?

湖面冷风掠过,我随即拢了拢衣袖,将方才那一瞬的震动压下去,脸上露出些恰到好处的茫然与好奇:“哦?竟有此等奇物?我随姐妹们,多是学些针织女红,见识浅薄,倒不曾听说。简先生博闻广记,不知是什么遗宝,又有何神异?”

简雍盯着我看了片刻,忽而一笑,将那枯草随手丢入湖中:“坊间传闻,穿凿附会罢了,当不得真。就如这湖中涟漪,看着像是有鱼,实则不过是风吹而已。”话锋一转,“外间风冷,姑娘早些回阁罢。雍还要去前面看看,他们酒令行到何处了。”

说罢,拱手一礼,便飘然而去

我站在原处,看着那几茎枯草在湖水里打着旋儿,慢慢沉下,后背,竟隐隐沁出一层冷汗。

想着刚刚那话,分明是警告,也是最后的试探,他在告诉我,我们这边的动静,他们并非一无所觉,那“盘古斧”的传闻,他们或许已有耳闻。

回到小院时,天已擦黑。夏夏和琳琅立刻围上来,见我神色,便知不妥。我将席间与湖边的事细细说了。

夏夏一听,柳眉倒竖:“他们果然疑心了!还拿话敲打?蝉姐,咱们不能干等着!刘璋要是扛不住,答应让张飞黄忠移营,城外要地一失,咱们在城里,就成了面团,就随他们捏了!”

“那怎么办?三姐的斧头,他们是不是猜到了?”言语间琳琅也慌了

我坐在榻边,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裙角,简雍的话在耳边回响,“风吹涟漪”……他是在暗示,我们需要让这“涟漪”,变成实实在在的“大鱼”,才能镇住场面。单凭一把不能轻易示人的斧头,和刘璋那摇摆不定的心,恐怕不够。

“等白袍弟弟回来。”我低声道,“璐璐让等三妹到,再行最后一步。如今三妹到了,斧头亮了,刘璋见了。可看今日情形,刘备那边逼得紧,刘璋怕是拖不了几日。大姐说的诸事安排停当,恐怕……不能全指望刘璋这边慢慢腾挪了。”

“蝉姐的意思是?”夏夏已经按耐不住

“咱们得让刘璋,快点动起来,也让他知道,除了那把斧头,咱们还有别的依仗。”我看着跳动的烛火,缓缓道,“等白袍带回大姐的药水,显了绢上的字,咱们就知道,大姐的后手,究竟安排到了哪一步。在那之前……”

我看向夏夏:“三妹,你这几日,夜里悄悄出去一趟,莫惊动旁人,只把成都城内几处要紧的武库、粮仓、还有四门守将换防的时辰、路线,摸个大概。咱们不能只靠刘璋一张嘴。”

于是转身又对琳琅道:“这几日送来的饭食茶水,你更要仔细验看。我今日赴宴,他们必是更盯紧了我们这小院。”

两人神色一凛,郑重点头

这时,窗棂上,忽然传来极轻、极熟悉的三长两短的叩击声。

白袍回来了!

琳琅忙去开了窗,白袍带着一身夜寒闪进来,脸色却比夜色更凝重几分。他不及寒暄,从怀中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又拿出那根竹管。

“药水取来了。”低声道,声音有些发涩,“但回来时,发觉府外暗哨多了不止一倍。东跨院那边,入夜后也有兵马轻微调动的声音,虽极力掩饰,但我耳力好,还是听见了。”

我心下一沉。接过瓷瓶和竹管,小心地拔开竹管封蜡,将里面空白的素绢取出,铺在桌上。按照白袍所说,用瓷瓶里的无色药水,以笔蘸了,轻轻涂在绢上。

烛光下,素绢渐渐显出了淡淡的、娟秀的褐色字迹,我们四人屏息凑近看去,只见上面写着:

“斧至心安,然刘璋孱弱,恐难持重。闻刘备急,诸葛智深。可示斧于王累,令其密告刘璋,南中精骑,已扮商队,分三路入成都,十日内可抵成都百里外青霞岭、落马坡、黑水渡三处险地潜伏,交接之时,城头举赤帆为号,精骑即出为援,震慑四方,保事必成。此举虚虚实实,重在固刘璋之胆,促其速行,切嘱:骑为虚张,斧为实信,万勿泄露路径详情。一切机变,付汝等临事决断。璐璐字。”

字迹慢慢稳定,不再变化,我们看完,半晌无言。

璐璐果然什么都料到了,她知道单凭一把神器,镇不住眼前的急流。所以安排了这“虚张声势”的一招。

南中精骑或许是真有调动,但抵达时间、确切位置,恐怕连这绢上所言也未必全然是真,关键是要让刘璋相信,城外有接应,并非孤注一掷。

“精骑……商队……”夏夏眼睛发亮,“璐璐姐这招真棒!刘璋最怕的就是事到临头,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任人宰割。听说有外援将至,还是个厉害的外援,他腰杆才能硬起来!”

“只是,如何示斧于王累?王累此人,忠心不假,但极重礼法规矩,更畏惧刘备势大。要他瞒着刘璋,先来看斧头,再替我们传这话……难。”白袍却蹙眉

“正因为难,才要找他。”我捻着那已显出字迹、无法再隐藏的绢布,心念飞转,“刘璋耳根子软,今日席间便可见。话若直接对他说,保不齐他惊慌之下,或酒后失言,或承受不住刘备追问,反而漏了底。王累虽惧刘备,但他却是非常忠于刘璋基业,只要让他相信,此举是救益州、保主公的唯一稳妥之法,且有神器为凭,外援为恃,或可说服他。他去说,比我们说,更让刘璋信服。”

“可王累会信这绢上之言吗?会信我们吗?”琳琅很担忧。

“所以,要先让他见斧头。”我将绢布仔细卷起,收好,“让他亲眼看看,这非金非石、传承古老之物,感受到那股信义与力量。而夏夏三妹的盘古斧,就是咱们最大的信。”

说着我看向白袍,“弟弟,你可能探知王累每日必经之路,或独处之时?”

“他每日卯时三刻,必从家中经西侧夹道至前衙处理公务,那条夹道僻静,只有两个老仆打扫。辰时前,习惯独自在衙旁小书房用早膳、看文书,约有两炷香无人打扰。”白袍略一思索回答!

“卯时……天未全亮。”我盘算着,“夹道人多眼杂,不妥。小书房……倒是好所在。只是如何进去?又如何让他肯静下心来听我们说、看我们斧?”

夏夏一拍手:“我有办法!我的一骑当先技法,脚程快,今夜就去他那小书房外转转,看看有无窗格松动,或能设法留个不起眼的门路。明日一早,蝉姐,你写个简帖,只写关乎益州存续,神器可鉴,我用小箭射到他书案上!他看到帖子,又发现窗闩有异,定然生疑。等他查看时,我们便现身!”

“太冒险!”白袍反对,“若他当即叫喊起来,或暗伏刀斧手?”

“那就赌一把!”夏夏挑眉,“赌他王累,终究是想保刘璋、保益州的!见了那帖子,是叫人来抓我们问罪要紧,还是先看看所谓‘神器’、听听‘存续’之言要紧?蝉姐,你说呢?”

我沉默良久!

烛火噼啪一声,爆出个灯花。窗外,夜风呜咽,带着深冬的寒意。刘备在步步紧逼,刘璋在摇摇欲坠,我们这“涟漪”,是悄无声息地散掉,还是……

“赌一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冷意,“就赌他王累的忠心,不止忠于刘璋一人,更忠于这益州基业。就按三妹说的办。白袍,你夜间警醒,注意府内外动静。琳琅,备好纸笔,我这就写帖。三妹,你速去速回,务必小心。”

三人领命,各自无声行动起来。我铺开一张小小的素笺,提笔蘸墨,写下那十个字。字迹力透纸背,却丝毫不显潦草。

关乎益州存续,神器可鉴。

将墨迹吹干,折好,交给夏夏。她身影一闪,便没入窗外黑暗之中,悄无声息。

我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无星无月的夜空。明日辰时,那小书房内,便是我们破局的关键一步,成,则刘璋或可下定最后决心,交接之事方能推进;败,则恐打草惊蛇,前功尽弃,甚至我们几人,都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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